他在父親阿基米德爾的教導下,人類在它眼中就是食物兼敵人。
他們罪大惡極!占據邪魔徒的生存空間,族人隻能偏居一隅,
看着城市各處火光四起,人類四散逃亡。
它覺得替父親,替族人狠狠出一口惡氣。
在森宮然和吾妻道長開打之前,景和一直奔往姐姐工作的大廈附近。
先前櫻井沙羅打電話給他,說在回家的時候遭遇了邪魔徒,還詢問他的情況。
此時的他心急如焚,滿腦子都是姐姐的安危,如果姐姐出了一點事,他實在不敢想象。
景和在時不時激光掃蕩之中前行,還要面對普通邪魔徒的襲擊,在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們搞定之後,逐漸接近姐姐給出的位置。
“姐姐,你可要等我到來,千萬不要有事啊!”
“救命!”
心裏如此想着的景和轉過一個街角,聽到熟悉的叫聲,景和想了沒想直接随着聲音來到偏僻的巷子裏面,發現三個邪魔徒正在不懷好意地接近一個身穿無袖西裝套裙的女子。
此人正是櫻井沙羅。
看着恐怖的怪人靠近,她雙腿發軟,一臉無助地蹲跪在地面上,發出恐懼的尖叫。
在她二十多歲的生命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巨大怪物在城市中心噴射像是電影的激光,不停摧毀着建築,親眼目睹還有怪人抓走身邊的普通人。
“姐姐!”看見了姐姐的身影,景和大喊道。
同時舉起手中的的弓刃直接上前将在他最前面的背身兩名邪魔徒直接砍傷,還一腳把靠近櫻井沙羅的邪魔徒踢了出去。
随後拉開弓弦,随着瞄準鎖定的聲音響起,能量箭矢幻化而出一箭穿心直接将這名紫黑色的邪魔徒射爆,直接塵歸塵,土歸土。
“這個聲音?景和?你是景和!你安全無事太好了!”作爲相依爲命十幾年的姐弟,自然對彼此聲音十分熟悉,即使景和現在是假面騎士蜜罐能量形态的狸貓,櫻井沙羅還是憑這一點把他認了出來。
“你這一身是?”見到自己的親人,沙羅稍稍有些安全感,但是這個樣子的景和不是他印象中的弟弟。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姐姐,趕緊離開這裏。”景和拉着沙羅的手臂就要攙扶腳軟無力的她離開。
“嗯。”
在起身的途中,她修長的指尖劃過景和欲望驅動器狸貓的ID核心。
身子不由得一陣顫抖,就像被電流流動全身,身子發麻,身子再次軟了下來。
整個人也發呆在原地,雙目無神呆滞,甚至說得上是有點麻木。
在接觸到核心的那一刻,沙羅的身體像是一股力量沖破腦海深處,打破鋪滿塵埃的枷鎖,一段塵封記憶畫面從腦海裏不按順序地湧出。
沙羅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不由自主從裏面流出,臉色也變得蒼白。
一股悲傷痛苦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
四處逃散的人們,紅色的結界,成群結隊的怪人,倒地的父母,斷裂的手鏈,路人的拖拽。
自己的無助和悲痛......
還有和現在一樣的巨大的怪物在破壞着城市。
……
“姐姐,你是怎麽一回事,現在是十分危險,趕緊和我離開!”景和自然發現到姐姐怪異的情況,不禁擔心着急起來。
沙羅似乎還在消化腦海中突然浮現的畫面,沒有回答,隻是麻木無力癱坐在地面上。
“桀...桀...桀...”邪魔徒的聲音響起。
景和還想說點什麽,發現巷子前後突然出現共四隻邪魔徒。
“該死的,總是這個時候,你們沒完沒了是吧!”一時心情比較平和的景和竟然發起脾氣來。
姐姐可不能有什麽危險!
景和提起蜜瓜铠甲所使用的音速箭矢弓刃,扭動充能鍵,一股碳酸汽水開蓋聲響起,弓刃鋒利的兩邊刃口直接由白變黃,帶有着能量的幻影。
【MELON ENERGY CHARGE(蜜瓜能量填充)】
【TACTICAL SLASH(戰略切割)】
待充能完畢,景和往前後分别各斬出一道能量斬擊,随着四道爆炸聲響起,瞬間将這四名普通邪魔徒化爲灰燼。
這時,景和解除變身想勸說姐姐離開,他以爲自己騎士的外貌吓着姐姐了。
“景和!怎麽回事?!剛才那些怪物是從哪兒來的?”沙羅雙手撐在地上,一頭長發遮蓋了她的容貌神情。
但是從聲音中可以聽出她的顫抖與不安。
更有一種從深處滲透出來的悲痛欲絕。
“不用擔心,沒事了。”看到姐姐一種崩潰的樣子,景和連忙安慰道。
他還以爲隻是邪魔徒的襲擊把她一時吓到。
“怎麽會沒事!”沙羅突然激動起來,抓住景和的衣領咆哮道。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這樣以這樣的方式大聲和自己疼愛的弟弟說話。
可能發現自己情緒失控,又或者是意識到這樣對待弟弟實屬過分,松開衣領,又重新雙手撐地。
但是那一陣悲傷的氣息卻沒有消失反而更重了!
“因爲...爸爸和媽媽就是被它們給......”
“你說什麽?”景和還沒反應過來。
“我全部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沙羅道。
“想起來了?是因爲觸摸到它嗎?”景和不禁看了一眼腰帶上的狸貓核心。
普通人的記憶可以通過觸摸核心恢複?
寺武大叔好像說過這樣的事情.....
難道說...他的家人也是那場悲劇的受害者?
景和還沒來得深想,姐姐替他解開答案。
沙羅點頭默認,繼續用着帶着哭腔的聲音道:
“爸爸和媽媽他們不是出事故去世的...是因爲它們!”
“是邪魔徒将爸爸媽媽殺害?”
一下子,景和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沒想到十幾年的悲劇他的家人也是受害者的一員。
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從心頭湧了上來,夾雜着悲傷、難過、痛苦、無力的情緒外,還有一種世事難料的感覺。
十幾年前雙親被欲望錦标賽波及遇害,十幾年後的自己行差踏錯再次卷入這個比賽當中,爲保護世界爲了願望而戰。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