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是目前所有欲望錦标賽的假面騎士所無法抗衡的,這種帶着AOE的破壞力,不是他們能接下來的。
先前說過佩戴欲望驅動器的他們很吃道具扣帶加成和能力,至少在前中期遊戲表現來說。
單靠目前的他們所持有的基礎扣帶無法通關,不過森宮然給景和蜜瓜能量武裝扣帶還是能夠傷害,隻不過他一時眼中隻有鐵罐子無視BOSS,才一下被最終BOSS擊倒。
而森宮然卻能從容不迫擋下最終BOSS雙手合力一記破山錘。
雖然接下這招的他的腳下遍布雙手捶壓力下的而出現觸目驚心細密到像蜘蛛網般的裂痕。
但是他的身體安全無恙,比起遍體鱗傷的牛牛他們來說已經是十分強大。
這就不得不提一下利用假面騎士永恒,隻有一個形态反派的BOSS劇場版中可謂是壓制假面騎士W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永恒作爲反派之中壓制力算很強的一檔了,如果沒有風都賜予的力量以及脫下無敵的披風,W根本不能反敗爲勝。
作爲這樣強力的騎士力量所化的扣帶,當然有這種穩定可靠的表現。
這時,見到最終BOSS如此難纏能打又能退,解除變身的浮世英壽眼睛眯了起來,環視四周尋找起目标來了。
是時候需要一個強力的道具了。
這時掉線了很久的豪德寺武在白熊形态下才姗姗來遲趕到緊張地說道:“那個最終BOSS去哪裏?”
其實他也不算是掉線,和其他人一心成爲享欲神,奔向最終BOSS不同,剛才他可是一路引導普通市民趕往邪魔徒領域下的暫時安全區域
相比其他人,他不僅拯救市民一時的安危,而且傾向于把他們護送到安全位置以保萬全。
他不負消防員的職業道德和責任,考慮十分周詳,更重視普通人的安全。
就像劇中的第一集把景和和祢音送到較爲安全的位置的表現一樣。
隻不過不得不說特級咒物的厲害,徑直定位将他送走。
“消失了!?那個仙人掌邪魔徒.....”景和攙扶着祢音起身,驚疑道。
他看着剛才辣麽大的一隻,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這樣嗖得一下不見了?
隻能說十分的魔幻。
“景和,你起的什麽名字?”祢音吐槽道。
懷有那種屬于大學生的清澈愚蠢的景和依然穩定發揮,狠狠抓住BOSS外形特點。
就像當初對森宮然的帝騎造型吐槽一樣。
這讓森宮然不禁懷疑景和這人看似天真善良,切開來有一部分黑得透頂。
不過森宮然想起這個仙人掌邪魔徒的傳送能力會不會是和運營方利用同一種技術吧?
他記得邪魔徒就是和騎士一樣都是被運營方所控制,技術互通倒是正常。
不過運營方真是傲慢啊,利用這麽多人的悲痛和欲望供給未來人的觀衆欣賞。
森宮然手握得越發緊密,有關節之聲響起。
“大家注意,最終BOSS它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會四處遊走,尋找人類,如果所有人都被抓住,也沒能踢到罐子......遊戲将會結束。”茨姆莉在所有人的騎士選手通訊頻道告訴大家沉重的後果。
想到先前一刹那消失的市民,這給大家的心裏添上一層灰蒙蒙的陰影。
這時倒在角落默默無聞疼痛還沒緩過來的牛牛:隊友呢?隊友呢!來扶一下啊!
……
衆人最終還是回到休息室。
森宮然坐在吧台角落上喝着基洛利親手做的西瓜汁,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吾妻道長正坐在沙發上被萬能的基洛利包紮傷口。
這一次受傷是在這一屆比賽之中第一次受傷,而且還傷的不輕。
上身纏繞一圈繃帶,左手手臂也有着不小的傷口。
這和原來的軌迹沒有什麽不同,這也是他在劇中走上吃癟受傷之路的開始。
(不知道是不是編劇見到他挨打挨得多,後面能夠輕松洗白。)
這種傷勢放在景和身上估計得躺在床上了,但是霸牛之名名不虛傳,加上僵屍扣帶的特殊性,讓他還能這樣的傷還能讓坐在沙發上忍痛讓基洛利消毒包紮,頗有一種關羽刮骨那種臉色不改。
這估計也要得益于牛牛本來強壯的身體,打灰強者,肉體成聖!
在目睹十幾條活生生的生命在眼前瞬間消失後,在場的人的氛圍有點說不出的沉重。
還是景和打破這樣的氣氛:“那些被抓走的人還有救嗎?”
語氣之中盡是對那些不幸的普通人的擔憂。
先前大家可沒親眼見過普通人在自己眼前死亡,但是現在大家都難以接受。
基洛利拿起藥箱回到吧台途中順便回應道:“遊戲通關的話就可以。”
“那麽,那麽遊戲通關了,一切都會恢複原樣嗎?就像我通過僵屍遊戲一樣,毒素全部消失?”坐在吧台上把頭發綁起來的彌音穿着另一套DGP周邊T袖,看起來十分幹練。
估計祢音把她的全部願望币都花在一鍵換裝上來了。
還沒待基洛利說話,旁邊的浮世英壽給祢音潑了一盆冷水:“騎士全軍覆沒的話遊戲就結束了,那些人就白白送命的人也沒救了。”
見到大家不解的樣子,浮将軍起身走到中間環狀沙發示意大家坐過來,準備開始講故事。
森宮然依然不爲所動,英壽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就講起故事來了。
坐在沙發上豪德寺武像是回憶起不好的事情,表情不适痛苦,但所有人注意力都浮世英壽上,沒有人注意到。
而故事大體意思就是以前就發過騎士在欲望錦标賽被BOSS全滅的事情,人類也被屠戮一空,而且在基洛利補充下那屆正是踢罐子遊戲中的BOSS。
讓景和他們認清遊戲的殘酷的一面,在實現願望的背後也背負着這樣沉重的責任。
或許正是有這種代價,所以沒有人質疑欲望錦标賽的存在。
既然有付出,那麽獲得收獲不是人們所熟知的道理。
至于這收獲究竟還要付出什麽?
又有誰會關注呢?
“人們記憶中的那場悲劇已經被抹去了,因爲隻有這樣,人類才能幸福地生活下去。不過那是我參加大賽之前的事情了。”浮世英壽翹起雙手,以客觀者的姿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