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也在欲望神殿休息了一晚,這也給景音組合充足的訓練時間,對他們十分有利。
但這讓吾妻道長快有點坐不住了,這一次可是直接淘汰其他兩組騎士的良好機會,實現願望的幾率大大增加。
雖然他有信心自己也能取勝,但用盡一切手段實現願望達成自己對友人單向許下的諾言,在他看來也是不沖突的。
在他看來狸貓和娜貓組合這兩個人能走這麽遠實在沒想到,按他估計走到僵屍遊戲已經是極限,尤其是鞍馬彌音這個叛逆大小姐,尋找真正的愛願望還是那麽天真童話。
加上在浮世英壽忽視自己的怨氣下,牛牛獨自去訓練室練習起來。
說是訓練大概是發洩吧,森宮然自然由得他來。
不然年輕小夥,憋久了可是會出大事的!
森宮然在休息室剛享受完基洛利親手所做的美食,放下了叉子,接過基洛利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
不得不說他真是多才多藝,不僅管理偌大的DGP,自身的廚藝水準還是一流,真的是全心全意爲選手服務。
森宮然發表自己的評論:“基洛利先生,你的意面做得不錯,很好吃。”
“你的喜歡是對我的最大的肯定。”基洛利禮貌一笑,微微屈身以示感謝。
雖然内心對森宮然抱着敵意,但是作爲司儀表面功夫做得還是挺足的。
而且他的确切感受到森宮然真心的稱贊,所以欣然接受。
極狐眉頭一挑,看着手機上的的信息新聞,不由感慨道:“原來我們參賽選手還有這樣的狠角色呢!”
剛加練回來的景和和彌音聽到浮世英壽的話語紛紛覺得好奇,從後面探頭看向浮世英壽的蜘蛛手機:“什麽什麽?”
手機屏幕上新聞的标題赫然是:【非法賭場的荷官卷款潛逃,逃亡國外】
新聞還配上小金屋森魚以前在賭場工作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一身黑色西裝馬夾,内配白色襯衫,儀容得體,眼神淩厲,和現在的脫下沖鋒衣打底就是一件粉紅騷氣T恤襯衫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前者一看就是帶有壓迫感的職業強人,後者是和善油膩大叔,兩者相差得不是一般的大。
“森魚叔叔?”如果不是和小金屋森魚相處也有一段時間,單從以前和現在的外表,鞍馬彌音會覺得這是兩個人,外貌雖說一樣,但如果不憑相同名字,僅僅通過看氣質任誰來都會認不出來是同一個人。
簡直就像是職業演員一樣角色和角色之間無縫切換,毫無割裂感。
“小金屋森魚,非法賭場的荷官,卷款潛逃到海外。”
“這神情完全是兩個人呢!基洛利來一杯燒仙草。”看了一眼照片,順勢坐下來和基洛利點單。
“好的,請您稍等。”
一瞬間,基洛利變成飲品吧台吧主,開始拿着杯子調制。
坐在沙發上的豪德寺武也不由得感歎一句人不可貌相。
“什麽!真的嗎!?”景和把貼在浮将軍手松開,實在難以相信。
看着一臉震驚的景和,森宮然神色詭異說了一句,“景和,你的推進器還在嗎?”
他知道景和對這個大叔印象勉強還行,雖然怪責過他利用救人換取積分,但是得益于小金屋森魚對自己的和善形象的維護還是對他抱有一定好感。
所以知道大叔背地裏是這樣的人,景和難以不驚訝。
“森宮然桑,你是什麽意思?不會是?...”估計是想起上次熊貓偷盜的事情,急忙忙回欲望神殿提供給選手休息的房間裏檢查自己的行李。
浮世英壽轉動吧台高椅,面向森宮然,看着他的棕色眼瞳,“看你這樣子,你早就料到了,怎麽不提醒他?”
他知道當初熊貓和景和并無交集,但是推進器還是到了他手上這不由得奇怪,加上森宮然突然暴打小金屋森魚一頓。
他自然把這些事情想明白,就是小金屋森魚和熊貓達成聯盟,幫他肅清對手,甚至把推進器給他使用,鞍馬彌音也是被他誘騙到工廠受熊貓伏擊,後面更是松綁了感染的熊貓出來搗亂。
看森宮然的話語,估計小金屋森魚這一次也偷了景和的推進器。
不愧是地下賭場的荷官啊!沒點演技怎麽在這人吃人的黑暗世界混下去,還把錢卷跑還安然無恙。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人的人生路終究是自己走的。”森宮然沒有和他對視,而是看着景和匆匆的身影,平靜地說道。
世界好壞并存,善良的人,隻有經曆過糟心事,才有可能讓自己内心的成長,強大,即使面對絕望,能夠冷靜下來,抵禦别人欺詐操控。
就如羅曼羅蘭所言:這個世界上隻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選擇熱愛生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但森宮然認爲英雄的所具備特征永遠都不會改變。
像是空我的五代雄介沒有遠大的抱負,即使得到力量,面對古朗基還是迷茫,害怕,人之常情,但後面還是一路磕磕絆絆成長成守護别人笑容的戰士。
雖然聽起來拿平成老大哥來要求景和,屬實強人所難,但就是森宮然内心的一種對景和的憧憬而已。
但不得不說人們就是向往這種英雄。
有如天道總司的奶奶所言,太陽之所以偉大,是因爲連塵埃都能照亮。
而英雄之所以偉大,是因爲能給所有人帶來真正的希望和勇氣!
英雄之所以偉大不凡,皆因他也是凡人,會有失敗;會有挫折;會有憎恨;會有迷茫;會有掙紮……
認識到自己缺點,欣然接受,慢慢成長,種種過往一一跨越,堅定自我,超越自我。
這才是普通人的榜樣和心靈燈塔,這才是英雄的含義,更是石森章太郎老爺子對假面騎士最初定下的含義,而絕不是單純地擊退怪人。
當然森宮然也不會強迫景和成爲英雄,隻能引導他走出自己的道路,畢竟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旁人無理由也無權幹擾,隻要能承受所付的代價。
像墨田奏鬥一樣,既然毀滅别人,又想要他人了解自己,屬實雙标的行爲,森宮然自認爲自己不是英雄,也沒有成爲英雄的潛力,但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願望和幸福都是靠自己親手收獲的來,這才是這場遊戲的意義,不是嗎?”浮世英壽深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