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時候撲克牌虛影一閃而逝,有一種規則的力量一般,這些邪魔徒肉身碎塊以一種原來的途徑以一種肉眼可見的迅速倒退回去重新複原成四個撲克邪魔徒,倒在地上。
這一次吾妻道長倒沒有疑惑了,而是快速記住這四個邪魔徒的花色,這當然是森宮然的功勞。
就是連好強如他也不得不在心裏感歎一句獅子這家夥真是驚人的洞察力和推測能力。
複活起來他們拿着長杆武器跳着一種極具挑釁的舞蹈,似乎在嘲笑霸牛的無能。
“看清了嗎?該行動了!”不禁怒了,吾妻道長轉過頭去看向後方的森宮明。
“你還在磨蹭?”沒想到森宮然還沒變身,霸牛更是怒火中燒。
現在的霸牛在脾氣上正是更年期的時候,動不動肝火生氣,森宮然自然也沒計較。
“别激動嘛!生氣傷肝。要知道,主角總是壓軸登場。HENSHIN!”
現在的森宮然變身時越發奔放,不再老老實實插進卡槽,而是奮力一扔,完全不管方向,即使是偏離卡槽,也會自動修正進入驅動器的卡槽中。
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單手暴力推合驅動器,整個過程有帝騎之力加持肉身下的森宮然快速利落。
就是看上去,十分殘暴,和門矢士不遑多讓,尤其對白帝驅動器。
白帝驅動器:???你不是說過好好愛護我的嗎?還多次練習變身的動作,都忘記到哪裏去!?
隻能說人終究活成自己讨厭的模樣。
【KAMEN RIDE(假面駕馭)】
【BUFFA】
【CORPSE!(僵屍)】
【ZOMBIE!(僵屍)】
【READY】
【FIGHT!】
看着熟悉變身特效和音效,霸牛似乎想起什麽不好的事情,果不其然,森宮然随着僵屍裝甲合在他的身上,再次變成僵屍霸牛。
帝騎變成其他騎士是會帶有他的相對應的變身特效和音效(音效不太确定。)
“你怎麽不變極狐!”霸牛愠怒,剛才稱贊這個家夥的話收回來。
和這個人同一裝扮?搞什麽?這架勢是情侶裝還是基友裝?
森宮然的整活方面真的讓吾妻道長咬牙切齒。
如果說浮世英壽是輕浮自大狂,這個家夥是讨厭鬼加自戀。
兩人都是一樣讨厭!
在這方面,霸牛體現他的一視同仁。
“不要生氣,我這不是想幫我們暫時的組合增添一些爲數不多的默契嘛?如果變成極狐,你确定不會想沖上來打我?”森宮然道。
雖然僵屍霸牛裝甲下看不到森宮然的神情,但聽聲音絕對聽得出來他的嬉皮笑臉。
但是他的說法沒有問題。
如果是極狐的話,的确忍不住想要打他。
這樣想的話,和獅子組隊也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吧?
他還是樂觀得太早了。
“你看清他們的花色了?”
吾妻道長改變了話題,他算是發現面前這個人,你越理他,他就越來勁。
而吾妻道長也不喜歡這種和他扯嘴皮子的人。
平時比賽對誰都是一副惡意相向,一般人自然都不敢和他交集。
也就浮世英壽不會慣着他,很難說讨厭極狐沒有這個原因。
現在更是多了一個人。
平時的森宮然可不會這樣,隻是對易怒的他如此,随意一句話語都可以惹他生氣,看他暴跳如雷的樣子這不有趣多了。
鬥(逗)牛可真是有意思!
森宮然自诩成熟,評價别人,但自己何嘗沒有小孩子的一面呢?
“沒有,你把他們打上天,在陽光下照射下我怎麽看到他們的花色。” 森宮然心不慌臉不紅地說道。
帝騎變身者的他當然看清了花色,即使在和太陽對視,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現在隻是忽悠一下霸牛。
果然霸牛怒不可遏,憤怒到達臨界點,直接回身抓住森宮然裝甲領,“和你做隊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算了,我一個人都可以獲取勝利!早一開始就不應該對你抱有信任。”
“不急,我有一招,可以不看花色,直接幹掉,,效率更高,接住了!”見霸牛紅溫了,森宮然趕緊補救,掏出用卡牌轉化的馬格南扣帶。
“你怎麽有這個,不是給回極狐了嗎?”霸牛愕然,拿着扣帶,呆呆看住。
“這可是我秘密能力,趕緊的不然被極狐拿第一了!”
要知道前世他可是玩蘭博的,也是一名控溫大師。
這番操作轉移他的怒火,又見森宮然提到極狐,不再怒氣上湧。
“你等着四殺吧。”森宮然說了一句霸牛摸不着頭腦的話語,自身向前走去。
邪魔徒已經急不可耐了:你們還打不打啊?不打我們就走了!
“别急嘛,你們這些蝼蟻。”森宮然輕松一笑,單手拖着僵屍破壞劍,鋒利的齒輪鏈鋸劍如刀切豆腐般簡單給公園石闆小徑留下一道長長的拖痕。
之前森宮然和終騎以及召喚出來的騎士打得是痛快淋漓,現在再面對這些如同雜草一般的邪魔徒有點提不起勁的感覺。
這也是他上次不變身的原因之一,根本沒有交手的動力。
希望那個踢罐子的BOSS給力點吧。
還在沉睡培育的尾王:我叫尾王!有名字的!不是什麽踢罐子的!
要知道這些撲克牌邪魔徒要不是有個要同時擊殺的特點,它們的戰力根本不值一提,甚至比起上一個任務的僵屍邪魔徒還要差一兩個檔次。
普通的邪魔徒原本就勢弱,那位邪魔徒園丁老人阿基米德爾也不知道是無暇顧及培養衆多的普通的邪魔徒,隻能将精力放在那些滅世的邪魔徒最終BOSS上,還是根本不在意普通的邪魔徒?
森宮然回想了一下邪魔徒的培育是需要假面騎士的核心ID作爲養料,這才能直接從樹上養育出邪魔徒幹部果實。
那恐怕大概是前者吧。
最爲靠近森宮然的邪魔徒實在是忍不住面前的人類騎士的慢吞吞的動作,像是老年癡呆了一樣,神遊天外,直接長柄長槍挺身奮力一刺。
卻沒發現前面的人類騎士被刺倒,隻發現自己的長槍一動不動,被即使帶着紫色臂甲的單手夾住,像是被巨蟒般緊緊纏住,它幾經掙脫,意欲拔出,發現隻是徒勞,面前人類騎士如同泰山一般屹立不倒,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