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神樂在跟犬夜叉一行人争奪四魂之玉碎片的時候,不敵掌握了爆流破的犬夜叉,然後她被犬夜叉脅迫着一起來找殺生丸
可是在找到殺生丸之後,犬夜叉卻是第一時間拔刀砍向正打算看熱鬧的任歌,把殺生丸都給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就在任歌準備動手給犬夜叉一個深刻的教訓時,殺生丸主動請纓要教育犬夜叉
任歌對此當然自無不可,然後就把兩個狗子的牙都給卸了,要不然就以殺生丸手持爆碎牙的強悍戰力,能把現在的犬夜叉連人帶刀給秒了,那可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然而這并沒有什麽卵用,兩隻狗子交手不過十招,殺生丸就給犬夜叉換了個物種,硬是把犬夜叉給扁成了豬頭
緊接着就在任歌開始解析世界規則的時候,頂着顆豬頭的犟種犬夜叉,竟然不信邪的想要去偷襲任歌,以報被他一巴掌拍扁之仇
然而結果非常明顯,還沒等犬夜叉開始作死,覺醒了一點親情屬性的殺生丸,爲了保住犬夜叉的狗命,隻好忍痛親手将他扁得生活不能自理
事後,殺生丸爲了掩蓋内心的痛苦,臉上甚至挂上了燦爛的笑容,接下來的日子裏,但凡犬夜叉的傷勢好上一點,快要可以自由行動的時候,殺生丸都會果斷出手,一切都是爲了犬夜叉好
任歌的存在感随着他對世界規則的解析而愈發飄渺,他仿佛是快要将自身的存在與世界融爲一體,天人神橋的存在也越發清晰
“是時候開始了”
任歌緩緩睜開雙眼,其中有地水風火流轉,山河萬象變遷
無形的靈識随着任歌的意志洶湧擴散,隻用了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奈落以及幾個分身都在他的感知下無所遁形
奈落可以說是将人數的優勢發揮得十分到位,僅僅半個月的時間,他的幾個分身已經收集到了大多數的四魂之玉碎片,剛好給任歌省了不少的功夫
畢竟四魂之玉碎片的分布範圍,可是橫跨兩界的,真讓任歌去找的話,他也得來回跑上幾趟
任歌伸手一招,數十片四魂之玉碎片化作的流光就彙聚到他的面前,看着飄浮在身前的晶瑩美玉,他擡手一揮,随手将隐藏在人類城鎮裏的奈落拍死,給這個原着大boss一個簡陋的落幕
“這,也算是自由吧”
一片極爲寬大的飛羽上,感受到胸腔中傳來的劇痛,神樂隻來得及露出一抹慘笑,就無聲無息地消散在空中
“死亡,是什麽?”
咔嚓
随着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神無手持着的鏡子瞬間碎裂開來,身爲奈落的分身,主體湮滅,分身自然不可能獨活
對于二者的消亡,任歌不置可否,他并沒有救助這兩隻妖怪的義務,其次對身爲人族的他而言,她們也沒有被拯救的意義
“呵,實力不怎麽樣,脾氣倒是大的很”
握住眼前完整的四魂之玉時,任歌頓時就察覺到其中隐藏着的巨大邪念
任歌心念一動,熾白光芒在他的雙眼之中閃過,能夠淨化一切污穢的光明神權發動,瞬間就将四魂之玉所孕育的邪物·曲靈斬殺
緊接着四魂之玉就在任歌手中崩解,隻就這一團似實似虛的光影,無數心念宛如潮水般湧入他的心神
“啊啊啊”
貪婪、嗜血、殺戮、色’欲、仇恨、無數負面情緒源源不斷地沖擊着任歌的心神,猩紅迅速占領了他的眼眸
随着神域級别的殺意毫無保留地釋放,天空頓時染上暗沉的猩紅,血紅色的雲海籠罩萬裏方圓,此刻所有生靈都感受到源自靈魂的恐懼
“任歌,你到底在做什麽?”
殺生丸将小玲抱進懷裏後,他下意識拔出爆碎牙,神色凝重地望向天空,這宛如末日一般的景象,讓他一陣心驚肉跳
小玲更是直接抱住殺生丸的腰,将頭死死埋進殺生丸的懷裏,此時如果不是有殺生丸抱着,她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了
赤紅的雷蛇在血色雲海中遊走,随着時間的推移,籠罩在所有生靈心頭的壓力愈發沉重,部分承受能力有限的生靈,已經幸福地昏迷了過去
此時高居天穹之上的任歌周身彌漫無盡星輝,神光浩渺,偉岸無垠
代表着各種神權偉力的光輝,在任歌周身不停躍動,随着他的心念愈發暴戾兇狂,這些神輝也漸漸染上猩紅
撕天裂地的狂風席卷着暴雨,仿若貫穿天地的巨大長槍,攪碎雲水之限,刺破滄海雲天
足以焚盡一切的漆黑熾焰,化作吞噬世界的狂暴兇獸,鋪天蓋地地将藍星籠罩,其所過之處,萬物盡皆化作焦土
覆蓋着藍星近七成面積的海洋沸湧翻騰,仿佛無窮無盡的狂瀾海嘯不停起伏,如同是這個星球的意志在嘶吼
“你不覺得你現在活得很窩囊嗎?爲什麽要壓抑自己的欲’望呢?”
就在任歌的氣息愈發狂暴兇戾時,一道跟他一模一樣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終于還是來了,我的心魔』
聽到這個聲音出現,任歌心中暗歎一聲,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沒能躲過這一遭
心魔,顧名思義,就是心中魔念,這不是一種魔怪,也不是一種狀态,隻是萬千思緒之中的一點歧念
所謂人心易變,人心多變,正如人有七情六欲,一刹那有念頭百轉,再善良的人也難免心生惡念,再邪惡的人也會有一瞬心生善意,這并不代表他們的思想有所改變,隻是一種差錯而已
任歌緩緩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在自己對面相對而立
“嘻嘻”
“你可以别這樣笑嗎?你笑得太醜了,這很影響我的形象”
見任歌沉默不語,心魔當即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充滿邪氣的笑容,讓任歌頓時就感到一陣心理不适,不得不開口怼他
心魔:(?_?)
聽到任歌的話,兩者之間氣氛頓時冷得如同萬載寒淵,心魔死死地盯着任歌怒吼道“你明明可以活得更加随心所欲,爲什麽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财富、權力、美人,這些你明明都唾手可得,爲什麽不去享受這樣的生活,爲什麽明明很心動,卻還是不願意占有那些女人?爲什麽要做這麽多謀劃?”
“你是人機嗎?我記得自己應該不是這麽偏激的性格”
聽着心魔的質問,任歌摩挲着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完全沒有因爲他的話而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