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的正好!”此刻昊銳拉着仇叔開口道。
而仇叔猛地一愣,看着四周這大擺宴席,要慶賀天下的場面。
“少主呢?”仇叔愕然的開口道。
“少主不再,但是少主夫人在。”
“你回來的正好,但是也需要自罰三杯。”一旁一位昊氏一族的人遞出酒杯。
而仇叔一巴掌直接打翻了那酒杯,然後還是四下茫然的看向了人群。
他還在搜尋洛塵的身影。
“什麽意思?”此刻昊銳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了。
“仇叔,何故如此大動肝火?”此刻柳氏看向了仇叔。
“大夫人,少主人呢?”仇叔此刻心都涼了半截了。
“還叫什麽大夫人,現在應該叫少主夫人了。”有人笑着開口道。
其實昊氏一族不少人還是很高興的,或者說即便不高興,馬屁肯定得拍的。
而仇叔此刻像是渾身被抽幹了身軀一般。
腦袋嗡地一下,整個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地上。
“怎麽了?”一大堆人圍了上去。
“完了,完了呀!”仇叔蓦地失聲開口道。
“到底怎麽了?”
隻是仇叔的話還沒有說完,天空之中蓦地一聲龍吟。
五大長老蓦地看向了西面那邊。
接着就是九條五爪金龍拉着一輛攆架而來。
這一刻莫說是整個都城了,就是整個吉祥天都蓦地一顫。
那九條五爪金龍橫陳天地,氣息橫貫八方,帝王之威鋪天蓋地,天空之中的帝星這一刻都被顯化了出來。
而九條五爪金龍并非活物,是由五彩仙金澆築而成的。
這陣仗,這氣魄,整個東方聖域隻有九龍皇朝有!
整個昊氏一族神色一變,就是五大長老都神色罕見的露出了一抹驚容。
因爲這是老皇主,也就是如意天界主的攆架。
而在一旁站着的卻不是九龍皇朝的界主,而是一位老太監!
“紅公公?”
紅公公,紅缺!
曾經藏劍山莊的一等一高手,也是整個東方聖域曾經名聲流傳千年的傳說。
但最終,在與九龍皇朝老皇主一戰之時被擊敗,而後做了老皇主身邊的一位奴仆!
但這并不丢人,因爲對方是界主,俯瞰萬古,橫掃一個時代,屹立天地之巅,指點山河,統禦一界!
界主!
這樣的人物太過傳奇了!
同樣的,能夠讓有界主有興趣,親自出手鎮壓,這本身就有莫大的榮譽,也是對實力的一種認可了!
紅缺就是這樣一個人!
也足以見紅缺的實力了。
“怕是幾萬年沒有見你們幾位了吧?”紅缺的的聲音帶着一抹冰寒。
“昊氏九衛!”
昊氏九衛!
代表的是大聖靈的護衛。
護衛這種身份,不是說實力一定要比主人高,畢竟那樣誰做主人誰是護衛就難說了。
所以正常來說,護衛實力都不會比主人高,有時候甚至隻是拿來擋刀的。
而昊氏九衛,也就是如今的九大長老,當年其實就是大聖靈的護衛。
紅缺嚴格來說,是他們的後輩,并不屬于一個年代。
昊氏九衛的早就成名了,威名遠播的時候,紅缺還沒有出生。
但是如今,紅缺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其實都不弱于昊氏九衛。
至少不會說比之差了,尤其是背後還站着如意天的界主!
所以直接以平輩論交了。
“确實如此,不過洪公公是不是過界了?”五大長老此刻聲音冰寒。
如果是九龍皇朝老皇主來了,他們不敢這樣說話。
但是紅缺來了,他們就算顧忌界主,但是人家都到家門口來了。
他們也不能弱了門面不是?
“我知道我這樣闖進來勢必會讓諸位不舒服。”
“但是老奴不過是奉旨而來的。”紅缺話語同樣不卑不亢。
雖然這裏昊氏一族,但是畢竟如今沒落了。
如果大聖靈在,他别說這樣說話了,來他都不敢來。
“老皇主對我們昊氏一族有什麽指教?”五大長老說話也不客氣。
“指教談不上。”
“隻是有件事情需要我來這裏處理一下。”
“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們昊氏一族的少主出來一見!”紅缺再次開口道。
“哦?”
“少主不再,小女子不才,是少主夫人,紅公公有什麽話,可以與小女子說。”此刻柳氏直接站了出來。
“你能夠當事嗎?”紅缺也不是不講理。
“自然。”
“她是少主夫人,少主不在,昊氏一族她能夠當事。”此刻五大長老也開口了。
“那也行。”
紅缺說着,然後一抖手。
一張字據頓時浮現天地之間。
而且被紅缺用術法放大了,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就連昊氏一族的印章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字據出來的一瞬間,五大長老再難保持平靜,而莫說柳氏等人了。
就是整個昊氏一族的人都懵了。
尤其是字據上寫的清清楚楚。
一千萬噸黃金!
這個數字格外的紮眼!
安靜至極!
整個空氣之中都充滿了死一般的壓抑!
如果說還有人高興的話,那就是老祖母了。
實際上,老祖母剛剛都是一愣。
甚至是不敢相信。
但是想到洛塵臨走時的那句話,她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份手段!
簡直是讓人心驚膽寒!
“看清楚了嗎?”紅缺的話落在四周,讓所有人都無法回答。
“這不可能?”柳氏猛地一下子激動的開口道。
她沉府再深,心智再高,在看到一千萬噸黃金的那一刻也瞬間破裂了。
“印章不會錯。”
“精神印記也不會錯。”
“九龍皇朝,也沒有那麽下作,會捏造一份假的字據,畢竟九龍皇朝背後是誰,你們都清楚!”
這是實話!
九龍皇朝背後是界主!
堂堂界主,沒必要爲了一千萬噸黃金來捏造事實,畢竟界主丢不起這個人!
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這份字據是千真萬确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紅缺開口道。
“我雖上門讨債,但是也請諸位想清楚!”紅缺依舊不卑不亢。
九龍皇朝怕的就是出現變故,所以來的不是别人,直接界主身邊的奴仆來了。這賬敢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