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仙界降臨的第一天,對方居然就如此強勢。
“也算是去摸底吧。”洛塵倒是一眼看穿了對方的打算。
仙界之人做事也沒有那麽魯莽,肯定會派人去探個虛實再說。
“他們去了哪裏?”葉雙雙問道。
“尼羅河畔的勢力。”
此刻尼羅河畔的勢力所在之地,這裏依舊是金字塔的天下,嚴格來說,其實這一脈和遠古的金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
但是時至今日,尼羅河畔已經算是葬仙星本土的勢力了。
而此刻在這個金字塔上的一塊巨大石頭上。
有一個持劍少年登臨絕巅俯瞰四周數千人。
這少年意氣風發,是淩天陽的弟子,也就是劍尊的徒孫。
他持劍而立,傲視四周,在他身側,一位老者躺在一塊巨大的石頭,老者已經奄奄一息,看起來傷的極重。
而他面前尼羅河畔的不少人此刻都怒目而視,但又敢怒不敢言。
因爲那老者是尼羅河畔德高望重的一位高手,也是尼羅河畔藏匿的一位長老。
但交手不過三招,僅僅三招而已,對方蓋世仙術就将其擊敗,導緻重傷。
而另外一邊,一團血霧在艱難的想要彙聚在一起,血霧滔天,逞猩紅色,但是可以看到血霧内有一道道劍光,那劍光如同青草一般不斷生長,周而複始,始終不停。
而這血霧就是冥神子,他再次被打爆了,但是這一次想要複原怕是極爲艱難了。
“諸位承讓了。”那持劍少年叫做羽東升!
他話語雖然客氣,但是下手極狠,而且内心始終在冷笑,要不是他師父淩天陽派他來這個地方。
對于這樣的土著,他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
因爲在他眼中,這所謂的葬仙星就是一群土著,一群原始人,根本不足挂齒。
而且三招。
不論是冥神子還是那位所謂的長老,連三招都沒有撐過去。
“要不是屏障保護,這樣的一界,早就淪爲奴隸,被人宰割了。”羽東升冷笑一聲,而後再次橫空而去。
留下尼羅河畔一衆之人滔天的怒火。
而這邊剛剛結束,不過一個小時就傳出來了消息。
天國星空第一騎士再次被人重傷,這一次連長槍都被人折斷了。
這個消息瞬間炸開了,掀起了無數的熱議。
尤其是天國所處的洲,天國之前被陰間欺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如今又被仙界之人橫掃,這一刻,無數天國信徒徹底怒了。
“怎麽說我們也是天國啊!”
“曾經的戰天使不在,難道我們就要如此被人欺壓不成?”無數天國信徒真的怒火滔天了。
但即便再怎麽憤怒,也沒有絲毫辦法,因爲星空第一騎士的确被羽東升重傷了。
這是不争的事實。
而且似乎是收到了風聲,第二個消息再次爆出。
天國神子亞索和另外一位神子也戰敗了,被人重傷。
而且是當着天國信徒的面!
此刻在天國新的據點處,羽東升傲立當場,他仙氣十足,宛如一位絕代劍仙。
而天國兩大神子躺在地上,鮮血淋漓。
“唉,這樣的術法,你們是怎麽好意思拿出來的?”
這一次,羽東升沒有再客氣了。
直接當面嘲諷和譏諷。
“還大聖光術?”
“名字倒是挺唬人的,但是這術法,真的讓人一言難盡。”
亞索和另外一位神子此刻滿臉苦澀的躺在那裏,輸了就是輸了,他們隻能說技不如人,也無法反駁。
因爲對方法術的确太過精妙了。
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一天之内,連下兩城,這何其可怕?
整個恐怖遊戲也沸騰到了極緻。
而且還沒有結束,此刻已經已經到了下午了。
奧林匹斯那邊雷電滔天,怒吼動世間,甚至可以說那可怕的雷電簡直已經讓人心驚動魄了。
但毫無疑問,或者說毫無懸念。
雷神子被擊敗,甚至差點被活活一劍斬殺!
瞬間整個葬仙星就蓦然了。
“難道就沒有人能夠與之一戰?”
“我葬仙星的術法難道就如此不堪?”
“不要急,對方馬上去華夏了。”有人爆出了一個消息。
華夏,在整個葬仙星來說,在術法上稱第二的話,那麽沒有就沒有任何勢力敢稱第一了。
畢竟華夏對于術法的研究和運用,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葬仙星上水準最高,也是最厲害的了。
萬古以來,唯一能夠與華夏術法抗衡的,也隻有神洲那邊的太古種族的妖術了。
或許别的勢力的确在術法造詣上有莫大的不如,但是華夏這邊,術法的精妙可以說是有目共睹的。
而的确,羽東升來到了中洲。
“太子長琴可敢一戰?”羽東升來到了中洲,幾乎是第一時間直接點名指姓的開口了。
畢竟太子長琴是神子,有着神靈流傳下來的術法。
對方也是沖着這些東西來的。
而在天關上,天子與淩天陽和那白衣男子坐在一起,同時還有持國神将也坐在那裏。
“你門下的人去中洲了?”天子随口一問。
“我們先去探探底,老師說看看,這些年葬仙星的術法是否有進步,而且我們也懷疑真正的對手,怕是不僅僅是在封神榜上。”淩天陽開口道。
他始終在一團光暈之中,而且始終有一把巨大的長劍圍繞着他,讓人看不真切。
“恐怖遊戲外,葬仙星本體,也就是世俗那邊的确有不少禁地。”天子來了這裏這麽久,該打聽的自然也打聽了。
自然清楚的知道帝丘,殷墟,不周海等禁地。
“過幾日,我們會想辦法去那邊,先去試探一下。”白衣男子話語輕柔,但即便高傲如天子,也對其客客氣氣的。
因爲對地方同樣大有來頭。
“這邊倒是有個十分有趣的人。”天子忽然開口道。
“萬兵道門本來弄了個道場在這裏的,不過被他一巴掌拍碎了。”天子再次說道。而淩天陽和白衣男子在聽到萬兵道門的時候,忍不住神色蓦地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