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陣紛說。
“諸位?這是幹什麽?”
就在這時,範增走來,看着衆人圍着韓成,也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他當即笑道,“想必是諸位商議着以後怎麽立功呢?”
嗯?
是範增?
看着範增到來,衆人趕緊一陣色變。
“哎呀,範增前輩啊!”
“前輩,前些時候多有得罪,還請你千萬不要怪罪。”
“哎?哪裏?”
範增聽了,馬上一笑說道,“都是盟主錯愛,我範增,上次的事情沒有辦好,本來就心中有愧!我自己,也是多有過錯,還請諸位見諒!”
“豈敢豈敢?”
衆人心說,你現在都是什麽地位了,我們又哪裏敢輕易得罪你?
沒錯,現在的範增,那可是移動的功勞本啊!
“諸位若是想要軍功,可以回去之後,好好準備。”
範增笑着看着衆人說道,“老夫和子房,既然是被盟主所選中,那自然不敢辜負了盟主的托付。”
“這,好,好……”
聽到範增的話,衆人又都看了看韓成,這才離去。
當然,範增剛才那一番話其實也是專門提醒這些人,那就是馮征已經把勘定和記錄衆人功勞的事情交給了他和張良了,你們現在這麽針對韓成,難道,就不怕得罪了張良了?
就算你們不怕得罪張良,我都已經這麽告訴你們了,莫非你們對我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所以,衆人明白之後,也隻好不再說什麽了。
而韓成聽了,這也才反應過來,他馬上對張良說道,“對啊,子房,這次,盟主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了你,你可不要辜負了盟主的一片心血啊!”
嗯?
聽到韓成的話,張良心說,我豈能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你不就是想對我說,讓我們千萬不要浪費這次機會,好好的給韓國多撈一些好處嗎?
我豈能不知?
隻不過,這事情,隻怕是所有人都盯着呢,又豈能那麽容易能做到?
“請公子放心,張良自然會小心謹慎。”
張良趕緊說道。
“你能明白那是最好。”
韓成聽了也是一笑,馬上說道。
“子房啊……”
等韓成離去,範增馬上說道,“這一次,你們韓國得了衆怒,隻怕諸侯之怒,不好消除啊……”
“這……”
張良聽了,輕輕一歎,随即說道,“以大局爲重,也隻好如此了?”
“呵呵,好一句以大局爲重。”
範增聽罷笑道,“需要瞞我,說句大不敬的話,令國的公子成,我看着不像是個狂放之人,想必他這麽做,必有深意吧?”
嗯?
聽到範增的話,張良嘴角微微一動,心裏也自然明白,像這樣的事情又怎麽可能瞞得過範增呢?
隻不過……
“這事情,張良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前輩隻需知道,這都是爲了大局,爲了大局,那就夠了。”
張良說道。
嗯?
爲了大局?
聽到張良連續兩次說出這幾個字來,範增何其聰明,當然也大約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了。
大局?
誰是大局?
那當然是盟主那邊了!
這事情,如果沒有盟主的授意和溝通的話,就韓國這幫人,不但膽小如鼠,而且又沒有任何的存在感,又怎麽可能會願意冒這個頭呢?
不過,範增雖然猜測到如此,但卻并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
相反,他覺得馮征這麽做,甚至也可能是爲了自己。
畢竟六國如果自己内部不決裂産生不同的聲音的話,那是非常不容易攻破的。
而這一次,最大的得利者,不是項梁也不是陳勝吳廣更不是六國這幫人,而隻是自己這個人!
所以,從結果出發,這事情對他範增,那也是好事。
“大局爲重的好啊,還得是盟主!”
範增一笑說道,“幸虧,我們遇到了一位如此深明大義如此周全的盟主,否則的話就當下之局勢,不管換任何一個人來,那隻怕都是破不了局的!”
“是啊!”
張良聽了,也是深以爲然的點頭說道。
他們兩個都是得到好處的人,心理對于馮征,那當然是感激不盡了。
而回頭,馮征就把這裏的事情,禀告給了嬴政。
“微臣馮征,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