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不能去啊!”
“大王子,不能就這麽去啊!”
“大王子,就這麽去了,實在是過于危險了!”
“沒錯,我們就算不提防秦人,那也要提防一點别人才是!”
說着,冒頓的手下看向了赫拉。
這赫拉如果知道他們就隻率領了這麽點人過去,萬一暗中召集兵馬想要出手害了他們,那該怎麽辦?
“這一點,我想也不必擔心。”
冒頓說道,“難道你們忘了我們出來的時候交代過什麽嗎?”
說着,看向他的部下們說道。
嗯?
啥?
交代啥了?
好像是什麽都沒交代呀……
不過,他們畢竟不是傻子,很快也就明白了冒頓的意思。
哦,隻有如此說,那赫拉他們,才會相信冒頓是真的做了準備的。
你隻要敢對我們出手下手,那我們的人,肯定會直接發兵和你們魚死網破。
你們敢麽?
當然不敢!
“呵呵……”
赫拉聽了一笑,“大王子果然是心思缜密,隻不過,大王子,您不必擔心,我還并沒有這個意思和打算。現在,我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早日成爲匈奴的單于,比起這個,其他的實在是引不起我的興趣。”
我特麽?
你?
你說啥?
聽到赫拉的話,冒頓的部下們又是一陣怒色。
你狗日的也配?
當然,雖然他們心裏都有氣,但是畢竟他們在一開始,也是這麽說的,更是這麽決定的。
大家一起當單于嘛……
“好了,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一切就由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赫拉帶着人,轉頭離去。
“大王子,我們真的就這麽去?”
“大王子,屬下還是勸大王子,您多多慎重慎重……”
“算了,就這麽去吧。”
冒頓說道,“就算我們回去一趟又能如何呢?反正現在,赫拉也不敢對我們做什麽,難道他就不怕秦國人會怪罪他們嗎?而如果秦國人本就打算要和我們相見,而我們卻反而不太願意,那隻怕這次的機會,也就沒了。”
嗯?
這,倒也是……
衆人聽了,隻好點頭。
“大王子,不管如何,我們都是會一直追随大公子的!”
“我們跟随大公子前去!隻要秦人想要害大王子,我們定然拼死幫大王子脫身!”
“嗯!”
冒頓點頭,随即,一臉複雜的說道,“不過,我相信秦國人是喜歡玩權謀的,他們未必喜歡直接殺人。所以,這次咱們就算前去,那也未必會有什麽危險!”
“大王子說的對!”
冒頓的部下們聽了之後,也是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當然他們的心裏面更是這麽期待的……
“走吧!出發!”
“出發!”
“駕!駕駕!”
衆人一陣拍馬前行,穿過了赫拉的軍營,前往漁陽郡趕去。
“首領,咱們就這麽放他們走?”
等到赫拉返回軍營之後,一幫匈奴的将領們圍了上來,“據說冒頓要在我們的軍營旁邊過去啊……”
“哼,這麽明目張膽的過去,看來他們早就和秦國人串通一氣了!”
“這幫匈奴的敗類,内奸!恥辱!”
“真想直接把他們給宰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
“哎,算了……”
赫拉擺手,故意說道,“人家這麽明目張膽的在我們的地盤走,難道諸位還看不出來嗎?可能是巴不得咱們出手呢!一旦咱們出手攻擊了他們,那麽他們就有理由讓秦國人相信,我們是甯願和他們拼死一搏,也不願意投靠秦人的!”
卧槽?
“哎,這幫混蛋,竟然如此惡毒?”
“難怪啊,原來這都是他們的陰謀啊!”
“這個冒頓,他自己都是匈奴人的王子,竟然願意這樣當秦國人的狗!”
“該死,實在是該死!”
“所以,諸位,要克制啊!”
赫拉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我們現在如果是忍不了的話,萬一中計那麽所有人都會被害!”
“嗯!是這樣的!”
衆人聽了,也都又點了點頭。
而赫拉心裏,當然是非常樂呵。
如此以來,自己的這些将領部下,那對冒頓當然更是會恨之入骨啊!
“駕!駕駕!”
冒頓一隊人一陣疾行奔馳,終于趕到了漁陽郡之外。
當然,他們也不敢進城,而隻是在城北,來回的遊蕩。
到了第二天,馮征派出去的人馬,這才在城北,發現了冒頓一幫人的蹤迹。
“報!報!侯爺,侯爺,我們在縣城之北發現了一些匈奴人的蹤迹,特來禀報您!”
“哦?”
馮征聽了,笑道,“看來,是冒頓他們來了?走,去見陛下,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興趣和這幫匈奴人見他一見。”
“諾!”
“微臣馮征,拜見陛下!”
“馮征來了?無須多禮。”
嬴政看着馮征說道,“是有大事小事?”
“陛下,不大不小。”
馮征笑道,“是那個匈奴的王子來了,想要跟咱們見一見商量一下,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興趣?”
“哦?匈奴的王子?是那個什麽?”
嬴政聽了,當即問道。
“陛下,他叫冒頓,是匈奴單于頭曼的大兒子。”
馮征笑道,“也就是這人根本不受頭曼的重視,在王庭裏不被新的王後那幫人所容,所以,隻要稍微騙一騙他,對他威逼利誘一番,他還是願意投降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