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可知道秦國人去了多少?”
冒頓說道,“秦國人,隻有幾千!”
什麽?
秦國人隻有幾千人?
這可能嗎?
這絕對不可能吧!
“大王子,這,這是假的吧?”
“是啊大王子,這怎麽可能呢?咱們好幾萬人還打不過幾千秦軍?”
聽到冒頓這句話之後,在場的所有部下們全都是無法接受。
“然而事實确實是如此。”
冒頓說道,“你們回想一下,可有一次見過大規模的秦軍?就算我們被沖殺的時候,秦軍攻勢很猛這不假,但是,你們可曾見過漫山遍野的,與我軍數量旗鼓相當的秦國人?”
哎?
這倒是!
“說起來,好像真是這樣……”
一個部下回憶說道,“當時唯一遇到有些規模的人,好像都是月氏人?”
“是啊,秦國人從頭到尾沒見過有多少月之人倒是遇到過幾波能稱得上上萬的……”
“該不會,該不會秦國人真的隻有幾千人吧?”
“這怎麽……這怎麽可能,秦國人幾千人,竟然能大破我們幾萬人?”
一時之間,衆人仍然無法接受。
“之所以出現這個結果,那很有可能有一個原因。”
冒頓看着衆人說道,“那就是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人在和秦國人配合了,而且那人就在咱們當時西征的隊伍之中!”
啥?
當時西征的隊伍裏面就有内鬼了?
“是赫拉?”
“放屁,赫拉算什麽,赫拉當時狗屁身份都沒有,他能有什麽威脅又能起到什麽作用?”
“這個倒也是啊,當時的赫拉好像并沒有離開軍營過,而且當時一些秘密信息連咱們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說左賢王胡蘭铎大人了……”
等等?
突然之間,衆人臉色猛然一變,仿佛想到了什麽讓他們感到十分可怕的事情?
“大王子,這個人該不會是……”
衆人全都齊刷刷的看向冒頓,滿臉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雖然我還沒有證據,但是……”
冒頓說道,“你們現在再想一想,如果這個人的能力和權力不夠大,他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松,這麽順利的配合幾千秦國軍隊,把我們幾萬的兵馬全都葬送了呢?胡蘭铎,難道還不夠可疑嗎?”
嗡!
聽到冒頓的話,衆人紛紛心裏一沉,沉重,很是沉重。
堂堂的左賢王,竟然也會投敵叛國?
這已經不是濃眉大眼的也會叛變革命了,這已經是特麽的一人之下的人,都敢投靠秦國人了?
“這胡蘭铎,他腦子是進什麽東西了?”
“他可是左賢王了,他的地位如此特殊如此高貴,他怎麽可能會……”
“是啊,他的地位難道還不夠高嗎?”
“難道他還想當大單于?”
嗯?
等等……
突然之間,衆人一陣恍惚,一陣驚錯詫異。
媽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該不會這個家夥真的想當大單于吧?
“隻怕你這個想法,他很可能是真的!”
冒頓面色複雜的說道,“這幫人之所以願意投靠秦國人,和秦國人合作,那正是因爲他們都想要當上大單于!”
“這個狗賊!他也配?他……嗯?”
不對呀!
說着,那人一愣,“大王子您說他們都想?”
一個人當單于也就夠了,怎麽一幫人都想當大單于?
一幫人是什麽鬼?
怎麽那麽怪異?
“是啊,包括赫拉!”
冒頓說道。
卧槽?
還包括那個赫拉?
“赫拉?他也配?”
“他算什麽臭魚爛蝦,他根本就沒有做過王族啊!”
“是啊,他這什麽身份?他能當大單于?那誰會服氣?”
衆人聽了,忍不住一陣憤慨。
“如果隻是讓匈奴人做決定,那麽赫拉當然是根本不配,但是如果是秦國人做決定,秦國人隻會願意忠于他們的狗!”
冒頓說道,“我這麽說諸位能明白吧?”
“道理,确實是這樣的。”
“秦國人,當然會如此!”
“秦國人這麽惡毒,把我們從河南地趕出來之後,還要這麽針對咱們?”
“中原人,實在是太狡詐了!”
“可要是如此的話,那對咱們來說可就相當不利了!”
“是啊,外有秦國人内有胡蘭铎這幫逆賊,我們可該如何?”
“怕的不是别的,怕的是,大單于現在,根本不可能相信咱們的話!”
“嗯……”
冒頓點了點頭,“如果咱們把這話告訴父王,父王也不可能會聽信咱們的,相反他隻以爲咱們在挑撥離間,畢竟秦國人和赫拉把這件事情做得這麽隐秘這麽完美,父王是不會相信咱們的!”
“大王子說的是!“
“那……那……那這麽說,咱們現在的情況豈不是非常的危險了?”
“嗯。”
冒頓點頭,“赫拉已經說了,這是他就是奉了秦國人的命令來找我們的!他告訴我說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怕被威脅,因爲隻要咱們對他動手,那麽幾萬秦國人,會頃刻之間将咱們全部剿滅!”
卧槽?
“這狗東西,竟敢如此威脅咱們?”
“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千刀萬剮了!”
“小人得志,他真的是小人得志!”
“長生天,你何其不公,你怎麽能讓這樣的奸佞小人得到如此的待遇,而讓我們這些匈奴的好兒郎慘遭這樣的威脅,難道你真的不保佑我們了嗎?”
“哎!”
衆人聽了,忍不住一陣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