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說道,“一個小小的赫拉,又豈能真正威脅到我,威脅到咱們什麽?若是我能被他這樣的貨色,都能威脅到這樣的程度,那我這個大王子不如不做!”
嗯?
什麽?
聽到他的話之後,衆人一愣。
不是赫拉?
不是赫拉那還能是什麽人?
嘶?
等等!
衆人不僅馬上回過神來,紛紛臉色一變,一陣心中驚愕。
不是赫拉,那豈不是就是大單于?
不會吧,不會吧?
難道說,大單于是下了什麽命令,要對他們所有人進行嚴懲了?
“大王子,難道是大單于?”
“大單于也要對咱們動手了?”
“大單于,但倒是聽信了赫拉這個狗賊的讒言?”
“要是這樣的話,他能做得我們爲何做不得?”
“如是如此,大王子,我們就即刻返回王庭,親自向大單于說個清楚!”
“不……”
冒頓搖頭道,“來自父王那邊,自然可能有不少的壓力,但這次,卻并不是或者遠不是全部。”
嗯?
并非如此?
這個遠不是全部是什麽意思?
“大王子,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赫拉這個狗賊,其實,他已經投靠了秦人了。”
冒頓說道。
嗯?
赫拉,投勞秦人?
衆人聽了,不過是稍稍一愣,好像卻并沒有産生多麽大的漣漪。
“那個,大王子……”
一個部下支支吾吾的說道,“咱們不一直這麽說他的嗎?”
是啊,我們不是一直都說他已經投靠了秦國人了嗎?
這好像不是什麽新聞了一樣……
“不……”
看到衆人有些誤解自己的意思,冒頓直接說道,“這次是他親口承認的,他說他已經投靠秦國一個職位是長安侯的人!”
嗯……嗯?
卧槽?
你說啥?
聽到冒頓的話,衆人全都一陣驚錯。
他自己親口承認的?
雖然說大家一直都在說赫拉已經投靠了秦國人,成爲了秦國人的内奸,但是如果這話從赫拉自己的口中親口說出來,那還真有點不一樣!
更能讓人感到震撼!
沒錯,就像你一直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某個有些能力花錢有些大方的人,是不是富二代大佬一樣。
原本你是半認真半不認真的心裏甚至也抱有一絲僥幸的心思認爲,他可能并不是什麽富二代,隻不過有點大方。
結果他親友告訴你,沒錯,是的,我就是富二代,我還是很有錢的那種富二代。
哪怕你嘴上會說一句,我早就想到了,然而在心裏面,你肯定還是震驚的!
“他……他竟然?”
“他還真的承認了?”
“這個狗賊他果然投靠了秦國人,他是個叛徒,是内奸啊!”
“一定要殺了他!”
“那這麽說的話,他那個軍營遭受襲擊,肯定也是與他有關系了?”
衆人說着,忽然想到了一個細思極恐的東西。
這狗日的啊,竟然串通秦國人的軍隊,趁着夜色襲擊了自己的大營,還讓他們殺了那麽多的人?
這也是夠狠的呀!
“這個畜生他可害死了多少匈奴人啊?”
“對啊,咱們還一直懷疑,這秦國人,怎麽就能找這麽準,怎麽敢在第一晚就直接突襲的,搞了半天,原來是有内鬼!”
“是啊,這個狗賊,如是大單于知道了,必然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衆人忍不住又是一陣喝道。
“隻怕想讓他死,既容易也沒那麽容易。”
冒頓面色複雜的說道,“諸位,你們可知道,他爲何如此有恃無恐的來告訴我嗎?”
“大王子,不知這是爲什麽?”
“因爲他現在,是有恃無恐!他不隻是有距離咱們不遠的幾萬乃至于十幾萬秦軍的保護,在王庭,還有一幫身份特别的貴族,與他也是同黨!”
冒頓說道!
什麽?
你說啥?
聽到冒頓的話,衆人又是一陣,大爲驚錯,很是意外。
這家夥如果有秦國的兵馬來保護合作也就算了,他在匈奴内部的王庭,竟然也有一幫身份特别的貴族與他還是同黨?
這是什麽意思?
“大……大王子,這個同黨都是些什麽人?”
一個部下忍不住詫異道,“身份,有何特殊?”
“哎……”
冒頓歎了口氣,“你們知道爲什麽赫拉一個小小的貨色,能受到這樣的重用麽?哪怕是這次,隻怕是父王也會相信他也不會相信我?那正是因爲,他在王庭,有人相助!
而這些人,其實暗中,也已經和秦國人商量好了,他們的目的,就是裏應外合,讓匈奴遭受重創!”
“竟然是如此?”
“竟然是不止一人?”
“秦人,竟然如此狡猾?”
“這幫人是爲什麽?難道,在匈奴中,他們的富貴還不夠好嗎?”
“是啊,他們都已經是匈奴的貴族了,爲什麽還那麽不滿足?“
“大單于還給他們不少的富貴,秦人能給他們什麽?他們難道是沒有腦子的,秦人說什麽,他們就相信什麽?”
“這,大王子啊……會不會是這個赫拉故意在說謊?此事,未必是真的吧?”
嗯?
這倒是!
聽到這人的話,其他幾人也是紛紛一愣,心裏忍不住一陣懷疑。
在王廷的内部,會有一大幫匈奴人願意和秦國人合作嗎?
這話是赫拉說的,可難道他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會不會是他在說謊?
“你們可知道咱們上次西征月氏國的時候爲什麽會遭遇慘敗嗎?”
冒頓早知道這些人會如此發問,當即說道,“你們可知道當時我匈奴是多少人,而秦國人,才多少?”
什麽?
西征月氏國?
上次,我們可是去了五六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