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聽了,卻還是不緊不慢的一笑,直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瞥了過來之後,張良這才将自己的笑意緩緩收斂,然後看着衆人說道,“諸位莫怪,在下隻是覺得,方才盟主所言所行,實在是精妙絕倫!在下心中甚爲感歎!”
嗯……嗯?
你說什麽?
聽了張良的話之後,衆人更是一愣,紛紛有些不解。
這張良是不是迷糊了?怎麽說話有些奇奇怪怪的?
還說什麽這馮征做的事簡直精妙絕倫?
精妙絕倫個屁呀!
他特麽都要動手殺人了,你在這裏還竟然恭維他?
你有毛病吧?
“什麽意思?”
田儋瞪了一眼張良,冷聲冷氣的問道。
“呵呵……”
張良看着田榮,笑着說道,“敢問閣下,方才盟主所問,有多少人能進你身前?”
我特麽?
聽了張良的話之後,田榮微微吞了吞口水,并不敢放聲大呼。
因爲直到現在,英布他的鋼槊,還依舊緊緊的抵在他的咽喉處呢。
隻要自己有任何的妄動,他完全相信面前的英布,能直接把他脖子戳一個窟窿。
當然,他心裏自然想直接痛罵,這他媽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問我這種問題?
你有毛病吧?
“三……三五十……”
田榮艱難發聲。
“三五十……”
張良笑着問道,“那剛才是幾人,威脅到了閣下?”
“一……一人……”
田榮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過,這特麽能怪我嗎?誰讓這些猴子靠近的時候,我沒有提防,讓他直接來了個偷襲呢?
“這不就妥了?”
張良笑道,“這也正是盟主之意……”
嗯?
你說什麽?
聽了張良的話之後,衆人頓時一愣。
“什麽意思?”
田儋眯眼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馮征早就蓄謀了,要殺了我兄弟了?”
“哎,自然不是如此……”
張良說道,“盟主的意思是,唯有用特殊的身份,靠近那秦王嬴政,讓他不如此提防,那才更有行刺成功的可能!”
說着,張良看向馮征躬身問道,“敢問盟主,不知在下是否說的正确?”
“呵呵,正是這個意思。”
馮征聽了,這才笑了笑點了點頭,随即擺了擺手,英布見狀,這才将自己的鋼槊收了起來。
呼……
田榮見狀,這才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麻麻地,剛才可特麽吓死我了!
我還以爲自己命沒了呢……
這狗日的,竟然這麽吓我?
回頭我可饒不了你們!
“哎,諸位都誤會啦……”
馮征笑着說道,“剛才我可并沒有想要真的殺了田榮的意思,隻是想讓諸位更加相信,想要真正的完成行刺秦王嬴政,那唯有有如此的方法,才是最好的,也會是最有效的!”
嗯?
這倒是……
既然秦王嬴政加強了自己的守衛,身爲外人自然很難靠近,那隻有從内部尋找人,才有辦法靠近他完成刺殺了!
“卻是如此啊……”
聽了馮征的話之後,衆人這才明白。
而田儋等人,有些面面相觑之後,才把自己手裏的武器給收了起來。
看到對方把武器收起來,項梁這才擺了擺手,讓自己身後的人,全都把武器收了起來。
一場劍拔弩張的沖突危機,最終是被成功化解。
“那……”
趙歇看着馮征問道,“若是想以盟主的想法是固然是更有機會,隻是,除了盟主你們幾個之外,咱們中間,可是沒有任何人有機會能靠近秦王嬴政吧?”
嗯?
聽了趙歇的話之後,衆人一愣,而田光心理,卻是一陣冷笑戲谑。
這不是還有項梁這個内鬼嗎?
當然,有也沒用,畢竟,這人那也絕對不會選擇對秦王嬴政動手。
“是這樣,不過也不隻是這樣……”
馮征呵呵笑道,“如果隻有我們,那隻怕是根本就不夠。畢竟,現在他秦王嬴政,對我也有不少的懷疑了……你們說是吧?”
嗯?
這倒也是……
聽了以後的話之後,衆人稍稍一愣,心裏頓時感覺有一陣可惜。
哎……
若是這馮征,他還沒有被懷疑的話,那以他的身份,想要做到這樣的事情,那也的确,簡簡單單,輕輕松松。
畢竟,他可是一大寵臣呀!
但是現在不行了……
“所以……”
馮征砸了砸嘴,對衆人說道,“不知諸位,有誰的能力更好一些,能夠假裝投靠,然後能夠讓他秦王嬴政相信?隻要能夠取得秦王嬴政的信任,自然就有機會靠近他,然後行行刺之事!”
“盟主所言,的确有理。”
“好,既然這樣,咱們大家想一想,選一選,不知怎麽樣?”
“嗯,我也覺得這想法可以……”
衆人紛紛點頭,而馮征,倒是一笑,對衆人說道,“既然這樣,那到時候,我必然會出重金,來爲這位義士,好好的修一座豐碑!”
嗯……嗯?
我特麽?
你說啥?
聽了馮征的話,衆人頓時臉色一變。
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