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也是不敢這麽說的!
現在縫針,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更是可以說掌握了他們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因此,在自己頂頭上司面前,他們斷然是不敢抱怨分毫的。
你敢嘛?
敢,你可就要遭殃了!
“大将軍,自然是我們聽錯了。”
海珠聽罷,馬上說道,“是我們誤解了大将軍的意思,給大将軍造成了麻煩。”
卧槽?
其他一幫人聽了之後,頓時紛紛斜眼看了海珠一眼。
這狗日的,鼻子和耳朵也太靈巧了吧!
“對對,大将軍,都是我們聽錯了,才讓大将軍産生不快!”
“大将軍,這都是我們的錯,請大将軍寬恕我們,莫要放在心裏。”
衆人心裏紛紛咽了一口氣,滿臉陪笑着說道。
呵……
聽到這幫人的話之後,馮征等人,頓時翻翻心裏一樂。
這才叫識擡舉啊……
“恩,既如此我就不追究了,誰讓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呢?”
看着衆人,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種模樣,簡直刺激的所有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都這樣了,還說誰讓咱們是一家人呢?
不愧是你呀……
損呐,你是真的損呐!
這把别人坑害的到這般了,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在意了。
我坑了你,不過,我已經原諒你了?
簡直騷的不像話!
“這,你們誰是海珠?”
馮征看了看衆人,随即問道。
“啓禀大将軍,我就是海珠。”
海珠聽了,馬上站了起來,躬身說道。
“哦,你就是瓯越人,選出來的新首領?”
“不敢不敢……”
海珠聽罷,趕緊說道,“海珠,在大将軍面前,不過一介蝼蟻,願帶瓯越之衆,效命大秦。”
卧槽?
就你?
聽到海珠的話之後,其他兩撥人頓時一臉不爽,心裏一陣不服。
就憑你?憑什麽?
你不過是臨時選出來的一個過渡湊數的貨色罷了,竟然還敢這裏裝模作樣的?
你還想以後繼續統領我們嗎?
簡直是在做夢!
你雖然是上上一代的瓯越王的兒子,但是你的家族早就沒了,如今更沒有什麽勢力可以一争高下,你憑什麽坐這個位置?
而且,還帶領瓯越之衆?
你可拉倒吧!
而衆人的想法,海珠心裏自然也是明白的,他一個落魄家族的人想要在這天台山之上,在這瓯越境内輕輕松松的掌控大權,統領所有的瓯越人,那幾乎也是不可能的。
當然隻有一個希望,那就是秦人給他這個權利!
因此他想搏一把,如果自己的态度能夠被馮征所欣賞所接納,亦或許,馮征就能夠替他站隊,給他一個差不多的分量。
而就算最後,他得不到想要的大權,至少,背靠大秦這一顆大樹,不管怎樣也比自己之前在鴻信手下當一個喪家之犬要強。
“呵呵……”
聽到海珠的話之後,馮征頓時一笑。
這樣的人,過于的識擡舉了。
他需要,但是,不能完全依仗。
因爲,這種過于的識擡舉,明眼人全都能看得出來是爲什麽那就是借力打力,借着大樹好乘涼。
所以,說到底那也是一番利用罷了。
因此,馮征可以用他,但是,卻不會完全倚重他。
“好,海珠,不愧是瓯越衆人,選出來的新首領。”
馮征淡淡一笑,微微點頭。
而衆人聽罷,又是一陣色變。
什麽情況?
難不成,這秦的大将軍,要點頭認可海珠的地位,要讓他成爲那個新的土司,讓他統管整個瓯越之地?
“大将軍……”
一個首領見狀,即刻開口道,“大将軍,海珠不是我們的首領,不過是臨時的一人罷了!上一代的瓯越王,留下了兩位王子,而數二王子得間,最爲懂事,望大将軍,能立他爲瓯越土司。”
恩?
聽到那人的話,不少人的臉色瞬間一變。
尤其是馮征身旁的英布,樊哙,李信,陳平,以及不少的将官,頓時一臉肅然望去,那人頓時被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這種眼神,既是輕蔑,又是漠然,仿佛要把他生吃了一般。
“呵呵,看來,這瓯越之地,人才輩出啊?”
馮征一笑,手一擡,指向那人,“不如,我把我大将軍印信交給你,你替我下令了,我反倒省事了。不如,你再多加幾筆,再冊封一個瓯越王出來,如何?”
嗡!
聽到馮征的話,那人頓時頭皮一麻,猛地一慌。
其餘人見狀也頓時一慌,這家夥,真是不知死活!
“大将軍息怒,大将軍息怒!”
那人頓時一慌,趕緊撲通跪倒在地,“大将軍息怒,小人,小人豈敢有如此心思?隻是,隻是想爲大将軍,提個議……”
“呵呵,提議?提議也罷……”
馮征笑了一聲,環視一周,淡淡說道,“不知道瓯越的諸位,是否是都要提一提議?既如此,那都就先提出來吧!你們提完了,我再說話,也免得誤了你們的事。”
話語雖輕,但是,卻如平地一聲雷一般,讓衆人頓時一陣驚吓不已。
漠然之氣,不怒而自威,估計就是這個感覺了。
“大将軍恕罪!”
“大将軍息怒!”
衆人聽罷,趕緊起身開口。
“唉,不至于此,不至于此……呵呵……”
馮征一笑,“既然請你們下來談,搞得我像是在恐吓威脅你們一般?”
“大将軍恕罪!”
“好了!”
馮征這才一擡手,“二王子得間何在?”
恩?
得間聽罷,馬上出列說道,“大将軍在上,我就是得間。”
“你就是頗有人意的二王子啊?”
馮征一笑,“這是你的意思?”
咝?
得間聽罷,趕緊說道,“大将軍恕罪,此事,得間斷不知情啊!”
“哦,是麽?”
馮征一笑,繼續問道,“那你說,你與海珠,誰當土司更爲合适?”
什麽?
問我?
得間一愣,心裏一動,旋即,不慌不忙的說道,“禀大将軍,不管大将軍立誰爲土司,得間自然服從,不過,若是得間成爲瓯越之地的土司,定然更要爲大秦效力,爲大将軍效勞!”
恩?
嚯!
聽到得間的話,馮征頓時也是一樂。
又是一個人精啊……
這一番話,說的也是滴水不漏……
這家夥,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麽說,該怎麽利用馮征這一顆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