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地圖,嬴政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特别的事情。
他看了看這世界地圖的兩旁,四處,突然心裏有個不小的疑惑。
旋即,嬴政不解問道,“卿,朕要問你一個問題。”
“陛下請講。”
“這世界是如此之大,而我大秦,算在正中。”
嬴政問道,“那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說着,嬴政指了指,指的地方,全都是世界地圖的邊緣。
“這些地方,是天盡頭,海盡處。”
嬴政問道,“那裏之外,到底是一些什麽東西?是茫茫無邊的大海,還是一望無邊的天柱?”
【啊?啊哈?】
聽到嬴政的話,馮征頓時一呆。
【哦,你問這世界的邊際啊……】
是啊……
嬴政心說,這世界既然有邊際,那邊際之處,到底是什麽?
邊際之外,又是什麽?
朕本以爲,這世界,也就是大秦周邊,多餘的這一點點,充當點綴。
但是未曾想到,原來這大秦之外,還有這麽大的地方。
那麽問題來了,既然大秦之外有世界,那麽,世界之外,又是什麽?
會不會,是一番特别特别奇妙的場景?
還是……
天外,更是有天?
【嗨,那有什麽邊際一說……】
馮征心裏一笑,【地球是圓的啊……】
地球……
是圓的……
聽了馮征的心聲,嬴政心裏一陣蒙逼。
地球個是什麽東西?
他圓不圓的,與朕問的,有何關系嗎?
“陛下,這……”
馮征撓了撓頭,“臣這麽說把,這個邊,您看到沒,其實,就是這個邊。”
馮征說着,伸手指了指世界地圖左邊的邊緣線,而後,又指了指,右邊的邊緣線。
恩……恩?
什麽?!
聽到馮征的話,嬴政愣了那麽幾秒,瞬間,一陣大驚。
啥意思?
你說的是啥意思?
這西邊的邊緣,怎麽就會是東邊的邊緣呢?
“卿,你在說什麽?”
嬴政一陣困惑不解,“朕,怎麽沒聽懂呢?”
【沒聽懂吧?地圓說,你聽懂了,隻怕也未必信啊……】
馮征心裏一歎,【這我該怎麽給你說呢……唉,有了!】
突然之間,馮征想到了什麽,随即說道,“請陛下,叫一個宮人執筆上前!”
讓一個宮人,執筆上前?
嬴政聽罷,心裏帶着不解,但是,還是如此吩咐了下去。
“來人,執筆上前!”
“諾!”
一個宮人聽罷,趕緊吩咐下去,讓一個宮人,拿了一支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
“陛下。”
“恩,馮征,你去吧。”
“諾。”
馮征随即接過筆,而後,在那人的衣服上,刷刷刷的,畫了一通。
我特麽?
看到這一幕,衆人一陣蒙逼。
嬴政一陣瞪眼不解,馮征這是幹什麽呢?
這衣服跟他有仇啊?
還是人跟他有仇啊?
“來,把衣服脫了。”
馮征對那宮人說道。
啥?
那宮人聽了,人都傻了,趕緊撲通跪下,“臣奴萬死不敢。”
大秦很講究給禮儀得體,尤其是這些宮人,在秦始皇面前,那更得衣衫規整,你讓他在秦始皇面前把衣服給脫了,那不是讓他掉腦袋嗎?
“唉,陛下,請恕其罪,臣想讓他爲陛下一展。”
“恩。”
嬴政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如長安侯言。”
“諾。”
那個宮人聽罷,這才點頭,小心翼翼的動手。
“你特麽脫褲裙幹什麽?我讓你脫上面這一件。”
褲裙,裙子,其實也就是古代人的褲子。
古代沒有現代的褲子,基本上全都是裙子。
而且,哪怕是現代人的裙子,其實一開始也是給男性發明的。
聽着奇葩,但是卻是事實。
“啊?”
那宮人聽罷頓時一慌,趕緊提上了褲裙,“小人萬死,小人萬死。”
那人這才趕緊把上半身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馮征拿過,而後,呈現在嬴政的面前。
“陛下,您看。”
馮征講宮人的衣服放在地上,攤開,“這,是兩邊,一左一右,攤開之後,算是最左最右。但是,其實,他們原本是挨着的。隻不過,從我們眼睛裏面看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恩?
咝?
見到馮征的演示之後,嬴政頓時瞳孔一張,瞬間大驚!
朕看不懂,朕大受震撼!
你該不會是說,這個世界,也是如此的吧?
“馮征,你,你的意思是……”
“陛下,臣的意思是,這世界,其實是圓的。”
馮征笑了笑說道。
什麽?
世界是圓的?
所以,攤開之後,左邊,其實就是右邊?
不對……
世界是圓的?
世界怎麽可能是圓的呢?
嬴政心說,這天下,不應該是天圓地方嗎?
朕的确看不懂,朕的确大受震撼!
“圓的?”
嬴政說着,提起褲裙裙擺,擡腳往地上蹬了兩腳,詫異問道,“圓的?”
“啊……是啊陛下……”
嬴政的動作,直接把馮征都給整蒙逼了。
【陛下這是幹嘛啊,拿腳量世界啊?】
馮征心說,【這地球這麽大,你一萬個腳,那也量不了啊。】
地球……
地球?
嬴政聽到馮征的心聲,心裏這才一驚。
難怪剛才馮征說什麽地球是圓的,這地球,就是世界?
世界,就是地球?
這名字好生的奇怪。
“這,卿,你是說笑的吧?”
嬴政一心一臉,全都是不可置信。
“這地上如此平緩,他怎麽可能是圓的呢?”
嬴政說着,又踩了一腳,繼而,又放眼看向遠處。
沒錯啊,平的很嘛!
圓?
哪裏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