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始皇也這麽說,一幫權貴,瞬間各個一臉哭喪。
“陛下,這,使不得啊……”
“陛下,這朝廷的分股,交給民間,萬一被歹人所挾,必将對朝廷不利啊!”
“陛下,朝廷經商乃是大事,唯有權貴,方能盡心竭力,相助朝廷。”
呵……
看到這幫權貴的嘴臉,嬴政心裏,頓時戲谑一笑。
“長安侯……”
嬴政随即看向馮征,笑問道,“權貴們認爲,這朝廷的産業,斷然不能交給民間,你的意思呢?”
“禀陛下,微臣認爲,這朝廷的産業,拿出一部分分利,交給民間,也沒什麽。”
馮征不緊不慢的說道,“畢竟,權貴們今年,已經出過一次糧了,朝廷怎可讓他們,如此爲難呢?所以,朝廷如此做,那是爲了權貴着想,是爲權貴們好!做得,做得!”
我特麽?
這是爲我們好?
權貴聽了,各個凝眉。
隻聽馮征,繼續說道,“且,微臣認爲,若是民間真有能拿出足糧者,那此番讓他們交出來,對朝廷來說,也是大好事。
其一,糧食得到了,朝廷的需求解決了。
其二,民間若是有如此多的糧,到誰手裏,那都不如到朝廷手裏,更利于朝廷,這叫攘除隐患,免得這些隐匿在民間的大戶,糧食再落入六國餘孽手裏,您說是吧?
還有其三,解決了權貴們糧草不足的麻煩,朝廷不比勉強他們出糧了,這權貴們,還不得對朝廷感恩戴德啊?諸位大人,你們說是吧?”
說着,馮征看向百官,看到那一張張鐵青的面孔,恨不得上來把他給生吃了一般。
“長安侯所言爲謬也!”
一個權貴憤憤道,“長安侯将朝廷之利放于民間,萬一被歹心之人得到而利用,那該如何?如此,你能保證,不會出事嗎?”
“是啊!”
另一個權貴聽罷,也馬上說道,“長安侯,你若作保,出了事,你得負責!”
“沒錯,長安侯,你敢嗎?”
權貴們見狀,紛紛咄咄逼人般的問道。
【我?你們想的有點多是吧?】
馮征聽了,心裏一陣戲谑,【牽扯到你們的利益,一個個的,就嗷嗷大叫起來,搞得好像是誰欠你們似的。】
【想吓唬我是吧?你們還太嫩了點!】
恩?
聽到馮征的話,嬴政心裏微微一動。
隻聽馮征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諸位大人說的好,這作保之事,我是不敢。”
不敢?
聽到馮征的回答,權貴心中,頓時一陣戲谑。
諒你也不敢!
“唉!”
隻聽馮征,歎了口氣,轉頭面向嬴政,“臣心中羞愧啊,請陛下将臣,嚴懲治罪!将臣抄家!”
恩?
啥?
嚴懲?
抄家?
聽到馮征的話,嬴政一愣,心說,你這是要唱哪一出啊?
“馮征,你當無罪,何至于此?”
“陛下,臣有罪啊!”
馮征擠了擠眼睛,可歎沒有一低淚。
“臣爲陛下提出經商之策,但是奈何陛下卻因無糧施行新政,這都是臣的過錯。”
馮征歎道,“既如此,臣的長安鄉,倒是還有一些餘糧,不如陛下,把臣在長安鄉的一切存糧全都拉來,臣要帶着長安鄉的人,嚴守長安鄉,不放一粒糧食進,不放一張嘴出!
哪怕餓他個十天十夜,也要爲陛下的新政,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
恩……恩?
什麽?
長……你要把長安鄉的存糧,全都拿出來,獻給朝廷?
卧槽,别啊!
聽到馮征的話,衆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你特麽不是要把我們學堂的子孫給餓死嗎?
“不,不可!”
一個權貴聽罷,馬上說道,“長安侯此言差矣,陛下仁慈,豈能會抄你的家?拿你的糧?”
“唉,這位大人,不愧是同僚之情,此時此刻,你還能爲我馮征說好話,不枉我們同朝爲官之誼啊!”
馮征聽了,一臉“感動”。
“唉,哪裏哪裏……”
那人聽罷,馬上擺手,心說,我是爲了救你?
你想什麽呢?
“既如此,陛下,那就不要抄臣的家,抄他家吧?”
馮征順手一指,那人聽了,頓時高血壓都要犯了。
畜生吧你?
“你你你……”
“這位大人,你别激動。”
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原本是想着爲陛下而死的,但是又想到,我還要照顧那麽多的權貴學子,我不能餓死啊,可是大人你不一樣啊,你品行高雅,且無如此重擔,你走了也好,走了也好……爲了陛下,你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我特麽?
“你你你……陛下,可不能聽他的啊,長安侯這是瘋了,他……他亂咬人!”
那個權貴頓時一慌,趕緊說道。
“陛下,長安侯這是胡鬧,不可取也!”
一旁,馮去疾見狀,也上前說道,“大臣們爲了大秦,都忠心耿耿,豈能說抄家就抄家?這是寒了權貴們的心啊……”
“是啊陛下……”
權貴們聽罷,紛紛附和。
“唉,好啦!”
嬴政随即一擺手,“諸爲,都是我大秦的股肱,爲我六百年字大秦,奉獻無數,朕自不會抄忠良家!馮征,你不要胡鬧啦……”
“嘿,臣有罪。”
馮征這才一笑,“陛下,其實,臣早有解決之策,權貴們也不必如此的憂慮,朝廷,不管何時,也不會難爲你們的。”
“哦?你有解決之策?”
嬴政聽罷,馬上問道,“是什麽法策?與朕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