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時候,陛下面前一對話,他不得辦有利于扶蘇成長的事麽?
加他一個丞相,好家夥,馮征閉着眼睛都能看到扶蘇接下來想要證明儒道可興國,那到底有多刺激了。
想想都刺激!
“公子,今天回去,你馬上裝病。”
馮征說道,“你得表現的,非常傷感,且身體不适,讓我叔父哀求哀求再哀求,如是再三之後,你再出來替他求情,那才更會有效果。他也更知道,此番結果,來之不易!”
“是麽?”
扶蘇聽罷,詫異道,“如此效果更好?”
如此他更難受就對了……
馮征心說,這狗日的今天要不是被趙高逼急了,他肯定幫把手搞我了,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多難受一會吧。
“對,效果更佳!”
馮征一本正經的點頭,扶蘇聽罷,頓時恍然。
“扶蘇今日受益匪淺,多謝長安侯!那扶蘇就先回府了。”
“大公子走好!”
馮征一招手,随即咧嘴一笑。
走您的吧!
在皇宮做完菜肴之後,馮征撈了一個盆滿缽滿,這才帶着英布還有一幫奴仆,返回了自己的屬地。
“侯爺,您可算回來了……”
“侯爺,有人已經在這等一天了。”
恩?
剛剛回到屬地,就有一幫家仆,急切上前說道。
有人?
誰?
“是何人?”
“泗水郡,沛縣縣令。”
“他們說,是沛縣縣令,特意押解一幫犯人前來的。”
泗水郡……沛縣?
我特麽?
犯人?
馮征聽了臉色一變,啥情況啊,怎麽都把人當犯人了?
“蕭何他們來了!”
馮征心裏頓時一喜,“可算是來了!走,與我見人……等會……”
突然之間,馮征心裏一動,“犯人……唉,有了!”
老子給他來個将錯就錯,豈不美哉?
“嗯哼,英布,等下你過去,給我這樣……”
馮征在英布耳旁,低語了一番。
英布聽了,頓時一愣,随即點頭,“侯爺,英布明白了。”
“走,去見人吧。”
“諾!”
兩人随即一前一後,來到沛縣縣令他們面前。
“長安侯駕到!”
“下官沛縣縣令,拜見侯爺!”
沛縣縣令一行人聽罷,趕緊上前,紛紛拜服。
“沛縣縣令?呵,無須多禮……”
馮征說着,左右看了看,看到了幾人身後的幾輛囚車。
頓時,嘴角微微一陣抽搐。
尼瑪的,還特麽是囚車啊?
“這,我要的人呢?”
馮征故意問道。
“侯爺,就都在那邊,一個不少啊!”
沛縣縣令聽罷,頓時興奮說道。
幾輛囚車之内,蕭何一幫人聽了,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憤恨,很是恐慌。
尼瑪的,就聚在一起喝了個酒,然後,除了劉邦之外,剩下的人,全都被抓起來了!
尤其是蕭何,本身還是這沛縣縣令的主吏掾,也就是頂級助理!
竟然也二話不說,給逮到了!
而且,隻是說幾人犯了重罪,竟然也不告訴他們,到底是犯了什麽罪!
這到底是什麽事啊!
“恩……恩?囚車?”
馮征頓時一喝,“你把劉邦也給綁了?”
劉……劉邦?
卧槽?
聽到馮征的話,沛縣縣令一呆,蕭何等人,頓時一驚!
啥情況?
劉邦?
這裏面,還有劉邦的事?
劉邦?
沛縣縣令一愣,頓時一臉困惑,沒說劉邦啊!
這名單裏面,哪有劉邦啊?
“侯爺,這,侯爺的名單裏,未曾有劉邦啊……”
沛縣縣令趕緊把信箋竹簡拿了出來,又仔細看了看,頓時一臉不解。
卧槽?
你準備的挺齊整啊?
馮征心說,那我這信箋裏,有一個字讓你把他們囚起來麽?
不過,也好,将錯就錯!
“信裏當然沒有了!”
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讓我的家奴親自告訴你,定要找到這個劉邦,把他帶來,我好好好的封賞!”
啥?
劉邦?
封賞?
聽到馮征的話,蕭何等人,當即臉色一變。
憑什麽劉邦,要給封賞?
而他們,卻要坐囚車?
難道……
蕭何心裏,一陣打鼓。
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些關聯?
“這,未曾啊?”
沛縣縣令聽罷,頓時一臉惶恐,趕緊問了問自己的下屬,“你們可曾聽了?”
“大人,您都不知道,我們哪裏能知道?”
“這,侯爺,我們屬實不知啊……”
沛縣縣令頓時一臉哭喪,“下官萬死不敢有一句謊言。”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知道個屁,我就沒讓人說!
馮征心裏一樂,表面卻是一陣驚詫意外,“是麽?這怎麽可能?英布,去把人給我叫來,我要當面對質!”
“侯爺,上次派出去那奴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一旁,英布聽罷,馬上說道,“本以爲他會和沛縣縣令,一同返回……”
“這,未曾啊!”
沛縣縣令聽罷,頓時又是一驚,“貴使當時說完,早就返回了!”
“是麽?跑了?”
馮征聽罷,頓時一臉“氣惱”,“娘的,他身上可是有我要賞給劉邦的一百黃金啊!”
我特麽?
啥?
聽到馮征的話,所有人當即驚詫!
一……一百兩黃金?
這麽多?
蕭何驚詫之餘,心裏更是一沉。
什麽情況?
我們被囚禁,而劉邦受賞?
這其中,定然是有關系!
“沛縣縣令,這錢和人,該不會是被你給動手私拿了吧?”
馮征眯眼,看向沛縣縣令,沉聲問道。
“侯爺,侯爺明察啊!”
沛縣縣令聽了,人都要哭出來了,趕緊跪地磕頭,“侯爺明鑒,侯爺明鑒,小人萬死,不敢說一個謊字!這小人的确不知啊!小人手裏,隻有侯爺賞賜的十兩黃金,現在還未曾敢動……”
别磕了别磕了,壓根就沒有!
馮征聽了,心裏頓時一樂。
随即,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就是那狗奴自己吞了黃金跑路了!可恨,這劉邦,好心舉報這些六國餘孽,造反之徒,我可是要重用重賞他來着!可恨,實在是可恨啊!”
我特麽?
啥?
聽到馮征的話,蕭何等人,當即一臉黑線。
這狗日的劉邦?
“呸!這阿邦豬狗不如!”
一旁,樊哙窩在囚車裏,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們好心對他,他竟然誣陷我們?!真他娘的是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