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蔡鲲,拜見陛下。”
【蔡鲲?】
馮征一愣,【會唱會跳嗎?】
“蔡鲲?”
嬴政傅神,看了眼他,随即指向馮征,“你去看看,認識他麽?”
“諾。”
蔡鲲聽了,轉頭看向馮征,眼中一陣憤恨。
如果不是馮征,估計自己也不會那麽早被閹了。
結親啊,本來他就可以結親了。
“是他,就是他。”
蔡鲲咬牙說道,“當日,就是他毒打的我!”
恩?
聽到蔡鲲的話,百官紛紛臉色一變,面色一陣複雜。
這下子,看來馮征,是逃不掉了……
“馮征,你看看,認識他嗎?”
嬴政見狀,眯眼說道。
“諾。”
馮征這才轉過去,伸手一指,“哦——不認識!”
我特麽?
不認識?
聽到馮征的話,衆人頓時一臉黑線。
不認識,你拉那麽長幹嘛?
“你你你,陛下,他在胡說!”
“陛下,我沒胡說啊……”
馮征眨眼說道,“真不認識,這位内侍,你知道我這幾天,都沒來皇宮嗎?”
“我,我當然知道!”
“哦?那就怪了。”
馮征聳了聳肩,“我都沒來皇宮,那我怎麽讓人揍你的?”
“我是在長安鄉,被你命人打的!”
聽到馮征的話,蔡鲲頓時說道。
“長安鄉?你确定?”
馮征笑了一聲,“那這就奇怪了……這你一個宮人,是怎麽去的長安鄉啊?難道是陛下讓你去的?”
“我……我是跟着一起出去回來的!”
蔡鲲聽了,馬上說道。
“哦?是麽?”
馮征一笑,“是跟人外出去的?那就更奇怪了,你既然随從外出,放着官道不走,走我長安鄉幹什麽?還有,你外出的目的是什麽,與我有沒有關?我又爲何要打你一個宮人?”
“我?”
聽到馮征的發問之後,蔡鲲一愣,馬上說道,“我奉命跟着一起出去,回來的急了,才抄近道越過的,我們爲金丹之事,自然與你無關!我是不慎踩踏了你的農田,你就讓人打我!”
“哎呀,金丹?金丹的事,你怎麽能說出來呢?”
馮征聽了,頓時臉色一變,故作大驚,“這可是陛下的大秘密啊,你随口就這麽說出來了?”
恩?
那人聽了,頓時臉色一變,“不是你問的嗎?”
卧槽?
不對勁!
趙高瞬間就頭皮一緊!
完蛋了,這小子太陰了,這都能被他找到把柄?
“我問你就說?”
馮征故作震驚,“今日,我可是你的仇敵啊!仇敵問你你都說,那這一路上,隻怕是這嘴巴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吧?”
嗡!
聽到馮征的話,蔡鲲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頭皮一麻,忙轉頭看了眼秦始皇。
此時的嬴政,一臉陰沉無比。
煉丹之事,乃爲朕之機密,這人竟然随口就說?
“陛下,微臣有罪。”
馮征馬上躬身說道,“微臣不慎問出秘密,請陛下嚴懲。”
“此事與你無關。”
嬴政眉頭一皺,卻是一臉殺意的看向蔡鲲。
随即,轉頭看向趙高,怒道,“趙高!你瞎了眼了?”
嗡!
趙高頓時頭皮發麻,慌忙下跪。
“臣奴有罪。”
“這就是你選的随身之人?朕将如此大事,交托于你,你選的什麽雜碎,是想要誤了朕的大事嗎?”
嬴政大怒,“你可知罪?”
“陛下,臣……臣奴,臣奴萬死!”
趙高頓時吓得腿一軟,趕緊跪下,“臣奴也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的蠢。是臣奴失察,臣奴失察。請陛下嚴懲!”
“下去之後,你領五十闆子!”
嬴政喝道,“再有如此纰漏,朕定然不饒!”
“臣奴領罪,臣奴領罪。”
趙高趕緊瘋狂磕頭。
嬴政頓時哼了一聲,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馮征的心聲。
【打吧打吧,你打他不虧。這狗日的,就不是個東西。】
馮征心說,【你還不如把他現在就打死呢,免得日後,他做那麽多孽!】
咝?
作孽?
聽到馮征的心聲,嬴政心中,又是一愣。
趙高,又能作什麽孽?
“陛下,小人,小人……”
蔡鲲慌忙跪地,“小人沒說啊,小人一路什麽都沒說啊……”
沒說?
衆人全都鄙夷的看向這貨……
你特麽什麽都沒說?
你現在說這句話,還有屁用嗎?
陛下都讓把你選出來帶着的趙高都罰了五十闆子了,你的下場,現在還看不清楚嗎?
那至少都是個五馬分屍了吧?
再嚴重點,三族?
再嚴重點,六族?
這形勢,你都看不清楚麽?
趙高也擡眼看了眼這蔡鲲,心裏頓時一沉。
是這家夥蠢,更是馮征這小子,口舌太毒了。
他這稍稍挑一句話,竟然就害的我,挨了這麽一頓毒打?
這簡直就是智商壓制,降維打擊啊!
看來,真是我太小瞧他了!
“馮征,你問下去!”
嬴政一臉寒意看了眼蔡鲲,心裏已經判了這人的死刑,漠然出聲。
“諾。”
馮征轉頭看了眼蔡鲲,嘴角一揚,“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恩?
趙高斜眼見了,心裏頓時又是一沉。
不會吧,他這樣子,難道又要出什麽殺招了?
馮征一旁,馮去疾此時,一臉同情的看了眼趙高。
看到了吧,感受到了吧?
知道我前段時間,有多絕望了吧?
唉,你能一起倒黴,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