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别搞的太亂了。”鼓手說完,就下車了。
鼓手走後,龍戰對巴尼問道:“你是怎麽想的?”
“現在想也沒用,先把團隊确定好,到時候再說吧。你說呢?”巴尼對龍戰反問道。
“嗯,你現在還需要人嗎?”龍戰問道。
“怎麽,你有合适的人選嗎?”巴尼問道。
“暫時還不确定,如果需要,到時候我可以約談。”龍戰回道。
“這次風險,你也知道,你自己看着辦,包括你自己,是否繼續跟我。”巴尼看着龍戰,再次向龍戰确認。
“一旦确定了,就不能反悔了。”巴尼重複道。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确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龍戰對巴尼說道。
說完伸出了拳頭,巴尼也伸出了拳頭,兩個人邊笑邊碰了下拳。
龍戰翻了翻鼓手放在中控扶手箱上的犯罪檔案,裏面全是斯通班克斯的犯罪證據。
巴尼也側着身子看了看,露出非常凝重的表情。
“走吧。”巴尼說道。
然後巴尼準備将他候選的人一起帶回去。
“你覺得這樣合适嗎?要是被聖誕他們知道……”龍戰對巴尼說道。
“這個不關他們的事。”巴尼知道龍戰的擔憂。
龍戰也沒說什麽了。
回去之後,巴尼帶着新的候選人,來到飛機場的基地上。
然後他正在準備一個大大的行李包。
似乎準備來場長期戰役。
這時,聖誕,老槍,韋斯利,高速公路他們果然都一起來找巴尼了。
聖誕先開口說道:“聽說你接了個活兒。”
“是的。”巴尼回道。
“那些家夥是誰?”聖誕看了看身邊一群陌生的人。
“我的人。”巴尼回道。
老槍又拿着小酒杯喝了一口酒說道:“難道我們不是嗎?”
“老槍,該說的我在酒吧裏都跟你說過了,别喝那麽多酒。”巴尼對老槍勸道。
“帶着那幫毛頭小子,你是打算找死吧。”韋斯利氣憤的對巴尼說道。
“爲了我們大家都好,你們還是趕快走吧。我還有其他的事。”說完。
巴尼就轉身對其他的新成員說道:“咱們等下十點出發”
“走,過去瞧瞧。”老槍拿着酒瓶準備靠近那些新成員。
其他成員也都一起跟了過來。
“你那些兄弟們好像想要吵架。還不如找個人結婚呢?”其中一個新成員對走過來的巴尼說道。
“你是真心要在航空燃油邊上抽煙嗎?”巴尼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說道。
然後韋斯利靠近了強,在他身上用鼻子嗅了嗅。
強本來就是高冷的人,對看上去不懷好意的韋斯利瞪大了雙眼。
然後韋斯利拽拽的對着老槍他們說:“嗯,這是外行。”
“外行混蛋。”高速公路說道。
“你叫誰混蛋呢?老男人。”強一聽立馬朝着高速公路兇道。
“老男人要把你的氣管捏碎。”高速公路握緊拳頭,靠近強的臉對他吼道。
這時韋斯利叼根牙簽,又靠近到露娜聲旁。
但是露娜根本就沒理他,而是注視對面的高速公路對強的一舉一動。
“這是什麽?你的玩具嗎?”
老槍拿了一個類似于電瓶的東西對馬爾斯嘲諷道。
“小朋友。”老槍湊到馬爾斯的臉旁喊道。
“你是皮癢了嗎?大個兒?”馬爾斯一點都不害怕,直接仰着頭對老槍不緊不慢的回道。
“嘿,你們在幹嘛?”這時龍戰走過來了,看到這個畫面對着大家喊道。
“他們隻是來幹活的。”這時大家都看向了龍戰,龍戰對大家說道。
“行了,我們走。”聖誕看到龍戰來了,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号召老隊員們一起離開。
“過氣的老東西還想裝強悍。”強橫着眼睛對他們說道。
這時聖誕聽到了,本來走了的,又回過身子說道:“你個年輕的腦殘。”
然後拿出刀“咻”的一聲從強的臉龐面前飛過去,嗖的釘到了牆壁上。
“叮鈴鈴,叮鈴鈴。”韋斯利對着他們嘲笑道,不過新團隊的人根本不懂韋斯利說的是什麽意思。
“留着吧,會用的上的。“聖誕對強做了個鬼臉,說完就走了。
韋斯利也對他們露出詭異的表情,做了個電話的手勢走了。
露娜覺得他們就像神經病一樣,同樣也對他們充滿了不屑的表情。
然後巴尼号召大家都準備好行李,準備上飛機了。
這次飛行巴尼除了帶着龍戰,還另外帶了一個朋友,這次巴尼沒有開飛機,而是請他的戰友戰壕開。
戰壕還挺開心的對巴尼說道:
“還真沒想到,你會和我來聊這個事情,你會請我來幫忙。”
“别太得意忘形了。”巴尼回道。
确實,這次作戰,人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這時他透過窗戶看到聖誕,老槍他們一人拿着槍在飛機下面排着隊目送他們。
他們飛了一天一夜,巴尼從副駕駛走出來,準備到機艙裏去泡杯茶。
這時馬爾斯叫住了巴尼,對巴尼說道:“能和你聊聊嗎?”
“什麽事?”巴尼回過頭看了看他問道。
“能跟我說說我們要抓的那個人的情況嗎?”
“沒必要,你們是來幹活的。”巴尼直接拒絕了。
“那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麽幹這活兒?”馬爾斯進一步靠近巴尼問道。
“因爲我付你工資,僅此而已。”巴尼回道。
“爲什麽要抓斯通班克斯?”這時他看巴尼一直不說,直接站起來對巴尼問道了。
“要你聽命令,很費勁兒嗎?”巴尼對他表情很冷淡的說道。
“因爲你命令不明确,我知道你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明白,但請告訴我爲什麽你這麽想抓那個人。”馬爾斯态度非常的堅決,似乎不知道原因不罷休。
巴尼看了看他,似乎拗不過這個執着的年輕人,于是把鼓手給他的斯通班克斯的犯罪檔案甩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