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榮拍賣行分行。
酒會已經進行了一下午,接近了尾聲。
拍賣會也已經籌備好,開始有不少人都在陸續離場,向拍賣人走去。
“等會有場拍賣會,你要去看看嗎?”
蘇銘向身邊已經有些微醺的貝露問道。
“好啊!”
貝露點了點頭,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你喜歡什麽,我可以拍下來送給你。”
“這個倒不用,我還沒落魄到讓女人給我買東西的地步。”
蘇銘站起身上,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貝露起身,非常自然的挽住了蘇銘的胳膊,小聲說道:“其實,你可以把我送給你的東西,當作是定情信物。”
“别鬧了大小姐。”
蘇銘撇了撇嘴:“你堂堂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小公主,怎麽可能看上我這小人物。”
“我就喜歡你這樣有魅力的大夏男士。”
貝露笑嘻嘻地說道:“而且,這也是我爺爺想要看到的結果。”
“我有女朋友了,你要是跟我在一起,隻能做二房了,你爺爺會同意嗎?”
蘇銘一臉挑釁的問道。
“這……”
貝露被蘇銘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她身爲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小公主,給人做二房,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她的爺爺能同意,家族那邊也不可能同意。
畢竟這關乎家族名譽,真要是那樣做了,隻怕整個家族都會淪落爲别人的笑柄。
“先輩,就是那小子!就是他導緻我們淩家破産的!”
就在貝露沉思的時候,一道冷厲的聲音在酒會炸開。
正準備離場的衆人,在聽到這道聲音後,全都轉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淩問天、淩振海父子二人,帶着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朝這邊走來。
“這是什麽情況?淩老爺子和淩家主怎麽找了個道士來了?”
“淩老爺子走的時候,說他們淩家還有底蘊,該不會說的就是這個道士吧?”
“這淩老爺子是不是老糊塗了?把蘇先生當成了魑魅魍魉,請道士來降妖伏魔了?”
“反正拍賣會開始的時間還沒到,咱們看看這道士能玩出點什麽花樣。”
“……”
淩問天、淩振海和忘塵道長三人,在一片議論聲中,徑直朝着蘇銘和貝露所在的方向走去。
貝露帶來的保镖直接上前,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你們讓開!這件事情跟你們羅斯切爾德家族沒有關系!我們就找那個姓蘇的!”
淩振海推了一把攔在前面的一名壯漢,結果對方紋絲未動,他卻後退數步。
“我剛才已經說過,跟蘇銘作對,就是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敵人!”
貝露臉色一沉,冷聲對那些壯漢吩咐道:“你們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打擾到我們去參加拍賣會!”
“遵命!”
一名保镖頭目應了一聲,随後朝着衆人比劃了一個手勢。
緊接着那些保镖便一擁而上,試圖将淩問天、淩振海和忘塵道長拿下。
“讓他們停下來吧,他們是攔不住的。”
蘇銘對身邊的貝露說道。
“爲什麽?”
貝露蹙了下眉頭,一臉不解地問道:“我的保镖可都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幾乎每一個都是兵王,你怎麽知道他們攔不住啊?”
“嘭!”
貝露的聲音剛剛落下,便聽到了一聲悶響。
聲音響起的一刹那,那些準備動手的保镖,一個個全都倒飛出去,倒成一片。
“卧槽!真氣外放!這道士是位宗師啊!”
“不!這不是真氣!這個道士應該是傳說的修煉者!而且這修爲明顯要比宗師高出了許多!”
“比宗師還要高出許多的修爲?難怪淩老爺子說他們淩家還有底蘊,看來這位道長就是他們淩家的靠山了!”
“……”
衆人看到這一幕後,再次小聲議論起來。
隻不過,他們對忘塵道長的看法,從之前的不屑,轉變爲了現在的敬畏。
“嘚!”
蘇銘看到這一幕,笑着對貝露問道:“現在你知道爲什麽了?”
“他是怎麽做到的?”
貝露一臉驚訝地問道:“我明明沒看到他們出手,那些人怎麽就倒在地上了?”
“大夏功夫,說了你也不懂。”
蘇銘将貝露的手從他胳膊上拿開,笑着說道:“你等一會,我去把那老道士解決了。”
“你去?”
貝露一臉狐疑的打量了蘇銘一眼:“你行嗎?”
“男人,怎麽能說不行?”
蘇銘給了貝露了一個白眼,随後徑直朝着淩問天三人走去。
“先輩,就是他!”
淩振海指着朝他們走去的蘇銘,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這王八蛋把咱們淩家害破産的!”
“貧道知道了。”
忘塵道長輕輕點了點頭,看向走近的蘇銘說道:“這位施主,請問怎麽稱呼?”
“稱呼你妹啊!”
蘇銘給了忘塵道長一個白眼:“你不是他們請來對付老子的嗎?趕緊動手,沒看到那邊還有人等着我呢?”
“嗯?”
忘塵道長微微一怔。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一個答複!
粗魯!
實在太粗魯了!
“趕緊的吧,一大把年紀了,咋還跟個事媽似的?”
蘇銘再次翻了個白眼。
“好好好!”
忘塵道長的臉色沉了下來:“小小年紀,竟然連點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今天貧道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什麽叫尊老愛幼!”
“老東西,就憑你那築基期的修爲,還想教育老子?”
蘇銘一臉鄙夷地說道:“把你那胡子刮了,撒泡尿去照照,你的臉這麽大,是不是屁股改的!”
“知道貧道是築基期的修煉者,竟然還敢如此狂妄?”
忘塵道長皺着眉頭,認真打量起蘇銘。
眼前這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青年,能夠一語道破他是築基期的修煉者,理論上來講,應該也是名修煉者才對。
可不知爲何,他卻沒有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點氣息的波動。
不僅是靈力波動,就連武者的真氣波動也沒有,就仿佛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一樣。
這讓他感覺十分費解!
“你咋這麽墨迹?”
蘇銘一臉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動不動手?要是不動手我可走了。”
“沒有貧道的允許,你以爲你走得了嗎?”
忘塵道長聲音落下,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宛如一條翺翔天際的巨龍一般,朝着蘇銘直接碾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