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妮娜将蘇銘送到登機口,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
蘇銘輕輕點頭後,說道:“對了,暗網那邊你多留意一下,針對劉筱迪的暗殺如果發生什麽異動,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主人!”
米妮娜鄭重點頭。
“要是能找到暗網的組織更好,直接将其覆滅,一勞永逸!”
蘇銘繼續說道。
“我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如果有什麽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米妮娜一臉堅定地說道。
“好。”
蘇銘輕輕點頭:“我去辦理登機手續,你先回去吧。”
“是,主人。”
米妮娜應了一聲後,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蘇銘去辦理登機手續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顯示,見是黑龍打來的,便直接接通了來電。
“主人,有人往我賬戶上轉了十億羙金,您知道是什麽情況嗎?”
黑龍帶着疑惑的聲音通過手機聽筒傳來。
“知道。”
蘇銘點頭道:“這是我給人治病收的診金。”
“診金?”
黑龍的聲音帶着一絲驚訝:“主人,還得是您啊!治個病就收這麽多錢,比我們集團一年的收入還要多!”
“診金不算什麽,最主要的是……”
蘇銘的話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他突然想起來,對方答應要幫他辦三件事情,可他竟然連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沒有留!
飛機起飛的時間就要到了,他就算現在再回去找他們要聯系方式,也來不及了。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不在酒店,也是一個未知數。
“主人,您說什麽?什麽最主要的?我沒有聽清。”
黑龍疑惑的聲音傳來。
“沒什麽,我在辦理登機手續,沒什麽事情就先挂了。”
“好的主人,您先忙。”
在黑龍回應了之後,蘇銘便挂斷了電話,繼續辦理登機手續。
十幾個小時後。
飛機在倭國新京機國際機場降落。
蘇銘走出機場,準備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禦劍飛回去。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應到麻衣的靈魂力正在逐漸減弱。
“麻衣有危險!”
蘇銘眉頭一皺,立刻放出神識,感覺麻衣的位置。
兩人簽訂了靈魂契約,别說他現在就身在倭國,哪怕是遠在羅巴洲,也能感應到麻衣的位置。
在确定了麻衣的位置以後,他迅速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祭出飛劍,直沖雲霄!
伊賀流總部。
一間挂有“掌門”兩個字的房間之中。
一位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穿着和服的中年美婦,低頭怒視着跪在她面前,同樣穿着碎花和服,臉上帶着淤青的女人說道:“麻衣,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答不答應這門婚事?”
“師父,如果是之前,您讓我嫁給誰,我肯定就嫁了。不過現在是真的不能答應!”
臉上帶着淤青的女人,正是麻衣。
她擡頭看着中年美婦,鄭重地說道:“麻衣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不再屬于麻衣,沒有主人的同意,我什麽都做不了主。”
“主人!又是主人!”
中年美婦怒不可遏地說道:“我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把你培養成人忍,又将掌門之位傳于你,難道就比不過你才認了幾天的主人?”
“師父,您的養育之恩麻衣銘記于心,沒齒難忘,将來有機會,麻衣肯定會報答您的恩情。”
麻衣說道。
“報恩還用等将來嗎?”
中年美婦氣呼呼地說道:“現在就是你報答我恩情的最好時機,隻要你答應與一刀流的聯姻,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對不起師父,我真的不能答應。”
麻衣搖了搖頭。
中年美婦頓時便暴跳如雷:“你以爲我讓你一刀流聯姻,是爲了我自己嗎?你看看咱們伊賀流都已經沒落成什麽樣了?你身爲掌門,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我說過了,我可以不做這個掌門。”
麻衣說道。
“掌門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你把伊賀流當什麽了?”
中年美婦怒聲喝道:“咱們與一刀流聯姻,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到時候強強聯合,一舉進攻大夏,搶奪他們的修煉資源,以你的資質,将來必定可以踏入天忍境界,成爲忍者界的一代宗師!”
她說完之後,深深吸了口氣,氣急敗壞地說道:“我這都是爲了你好!你怎麽就不明白啊!”
“師父,我勸你還是放棄進攻大夏的想法吧。”
麻衣一臉認真地說道:“大夏有我主人在,别說和一刀流聯合,就算是整個倭國所有忍者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你主人!你主人!又是你主人!我看你就是被他給洗腦了!”
中年美婦咬了咬銀牙,臉上閃過一抹猙獰:“麻衣,我再問你最好一遍,到底嫁不嫁?”
“不嫁!”
麻衣沒有絲毫猶豫,回答的異常堅定。
“好好好!”
中年美婦面目愈發猙獰:“既然這樣,那你就将我給你的東西還給我,以後我們兩個互不相欠!”
“師父想要什麽,盡管拿去便可。”
麻衣一臉平靜地說道。
“你的一身本事是我教的,我要先把你的修爲廢掉。”
中年美婦冷聲說道。
麻衣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她以爲她的師父隻是要讓她歸還掌門之位和一些錢财之類的,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要廢掉她的修爲。
“嘭!”
就在麻衣愣神之際,中年美婦一腳直接踢到了她的腹部。
“嘭!”
一聲悶響。
麻衣的身體直接向後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房間的牆壁之上。
緊接着,一枚掌中劍徑直朝她射來,徑直刺中她的腹部。
“啵!”
一聲宛如氣球爆開的聲音傳出。
麻衣清晰的感覺到,她的丹田被掌中劍刺中。
丹田破損,大量内力從她丹田流出。
一位人忍級别的忍者,就此成爲一個普通人!
“師父,您教的這一身本事都已經還給您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麻衣捂着流血的腹部,向中年美婦問道。
“走?”
中年美婦看着麻衣,冷聲說道:“你是我養大的,我要将你扒皮、削骨、割肉,把這一身血肉全都還給我!”
“唰!”
聲音落下,她的手中便多了一柄短刀,徑直朝着麻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