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陰暗潮濕,環境極其惡劣的廉價民宿之中,住着兩位與這裏環境格格不入的外國人。
這兩人一男一女。
男人個子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身上穿着一件黑紅相間的燕尾服,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紳士風度。
女人五官精緻,身材高挑而又火辣,一襲長裙根本掩飾不住她的性感,胸前兩團高高鼓起,勾勒出一道一望無底的溝壑。
他們像極了西方電影中那些貴族家的少爺和小姐,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住在這種環境的民宿之中。
可他們二人非但沒有覺得什麽不妥,反而還對這裏的環境極其滿意。
“大夏人的血液真是美味啊!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這個國家。”
女人一臉回味地說道:“真希望夜晚能夠快點到來,這樣我又可以去尋找獵物了。”
“米妮娜,你不要隻顧着貪圖享受,别忘了我們到這裏來是做什麽的。”
男人瞪了女人一聲,冷聲說道:“那兩個廢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估計已經兇多吉少,這個任務看來需要咱們自己去完成了。”
“組織派咱們兩個過來,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女妮娜看向男人,饒有興緻地問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劉筱迪長得真的挺美的,你要不要給她個初擁,讓她成爲你的血仆,方便你随時玩弄?”
男人眉宇之間流露出濃濃的不屑:“長得再美也不過是一個低等的人類,想做我安裏男爵的血仆,她還不了配!”
“你說的不錯!這些低等的人類,隻配做我們的食物而已!”
女妮娜舔了一下她血紅的嘴唇,碧藍色的雙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期待。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一行人正朝着他們的房間走來。
“段隊長,我們通過調取事發地點的沿街監控,已經成功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東魯武道聯盟執法隊隊長陳輝一邊走着,一邊向他身邊的段夢妍介紹着情況:“這兩人是西方面孔,初步斷定他們可能是羅巴洲的武者,至于什麽修爲,尚且不知。”
“哼!羅巴洲的武者竟然敢跑到大夏來興風作浪,真當我們武道聯盟是吃幹飯的嗎?”
段夢妍說話的時候,身上宗師的氣息自然流露,頓時讓旁邊的陳輝爲之一震。
這……這是宗師的氣息?
怎麽可能?
段隊長才多大?
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踏入宗師境了?
可如若不是宗師,她又怎會釋放如此強大的氣息?
“哪個房間?”
就在陳輝震驚不已的時候,段夢妍突然開口問道。
“就是那個!”
陳輝指了一下前方不遠處緊閉的房間:“我們已經和這裏的老闆确定過了,那兩人就在這個房間裏面。”
“去敲門!”
段夢妍吩咐道。
陳輝給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跑上前去,敲響了房門。
很快房門便從裏面打開,一個西方面孔的女人非常優雅的走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敲門的人,碧藍色的眼眸頓時一亮。
好強的血脈氣息,他的血液之中一定蘊含着特殊的力量,簡直就是大補之物啊!
想到這裏,她的口水竟然下意識的流了出來。
敲門的人看到這一幕,一臉懵逼。
這女人很美!
尤其是胸前高高聳起的一抹雪白,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可是,這麽美的女人,在見到自己後流口水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她還要把自己給吃掉?
段夢妍和陳輝等人,此時也走了過來。
陳輝看到他的手下竟然愣在那裏,以爲是被這西方女人的美貌吸引了,于是便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随後對外國女人冷聲說道:“怎麽就你一個人?你們不是兩個人入住嗎?另外一個人呢?讓他出來!”
西方女人在看到後面走來的段夢妍和陳輝等人後,碧藍色的眼眸大放光彩。
尤其是段夢妍,簡直讓她看直了眼。
她可以感覺到,這個大夏少女血液中所蘊含的能量,比她剛才看到的這個血液中的能量,還要多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能把這個大夏少女的血液吸食了,她的實力必定可以得到很大的提升,甚至晉級成子爵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怎麽不說話?該不會是聽不懂吧?”
陳輝見面前的西方女人遲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皺着眉頭對旁邊的段夢妍說道。
“我來問吧。”
段夢妍看向西方女人,用一嘴流利的鷹語說道:“我們是大夏武道聯盟執法隊,現在懷疑你們跟昨天晚上的幹屍案有關,請你們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
“武道聯盟?”
西方女人聞言,頓時便皺起了眉頭。
難怪能感覺到這些人的血液中都充滿了能量,原來他們是大夏武道聯盟的武者!
他們到大夏來之前,組織就已經告訴過他們,盡量與大夏的武道聯盟發生沖突。
真沒想到,這才來了兩天,就被武道聯盟給找上了。
現在看來,想不發生沖突也不可能了!
更關鍵的是,這個大夏少女的血,一定要得到!
“看來你知道武道聯盟。”
段夢妍瞥了對方一眼,冷聲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了,叫上你的同伴跟我們走吧!”
“不用調查了,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幹的。”
西方女人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随後她的嘴裏長出了兩顆長長的獠牙,十指的手指甲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卧槽!吸血鬼!”
“特麽的!我還以爲他們是外國的武者,卻沒想到竟然是吸血鬼!”
“媽媽咪呀!我竟然見到吸血鬼了?這特麽太可怕了!”
“……”
武道聯盟的衆人,在看到面前的吸血鬼以後,一個個變得惶恐起來。
即便是段夢妍,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她雖然是宗師,可終究還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見到吸血鬼這種恐怖的生物,難免會心生膽怯。
暗處,跟随他們而來的黑龍堂小弟,在看到這一幕後,同樣露出了一臉的驚恐。
他用顫抖的右手,将手機拿了出來,哆哆嗦嗦的撥通了一個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