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門外,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精壯少年,正怒氣沖沖的站在那裏。
“小子,你特麽活膩了?連闫家的事情你也敢管?”
一名青年一臉兇狠的朝着站在門口的少年走了過去。
“嘭!”
少年身形一閃,直接來到那名青年面前,一拳就轟了出去。
一臉兇狠的青年,就像出膛的炮彈一樣,直接向後倒飛出去。
“哐!”
他的身體撞擊在病房的牆壁上,讓整個病房都發出強烈的顫抖。
剛才動手的那些青年,看到這一幕後,一個個全都傻眼了。
他們不過一群小混混而已,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
一拳就把人打飛了,而且身體撞在牆壁之上,還讓整個病房都跟着顫抖。
這一拳之力,對他們而言,簡直恐怖如斯!
孫建的那名手下被打的鼻青臉腫,口鼻鮮血直流。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他不顧臉上的疼痛,咧嘴笑了起來:“賈西貝!好小子!真是好樣的!”
“賈西貝?”
闫強聽到賈西貝這個名字,嘴角浮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就是孫建老狗那個賤貨女兒的跟屁蟲啊?”
“轟!”
聲音落下,一股濃郁的肅殺之氣,沖天而起,瞬間彌漫整個病房。
賈西貝雙眸泛紅,臉上仿佛布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冷到了極點。
罵他跟屁蟲,他會生氣,但是不至于如此憤怒。
這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當着他的面辱罵孫建和孫亞男父女兩人!
這個世上,除了他母親以外,最親的就是孫建和孫亞男這對父女。
當然,現在還多了一個他的師父蘇銘。
這些人,無異于他的逆鱗,觸之即死!
“喲!生氣了?”
闫強明顯沒有将賈西貝的憤怒放在心上,嘴角依舊挂着一抹輕蔑的笑容:“知道我是誰嗎?浙杭闫家的大少爺闫強!你生氣了又能怎麽樣?你敢動我嗎?想想你那個靠擺攤把你養大的寡婦媽,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她的下場肯定會比我慘百倍!”
他在動孫建之前,早就已經将孫建這邊的人調查了一遍。
在調查孫亞男身份的時候,順便也把賈西貝背景調查了一下。
所以,在賈西貝面前,他有足夠的優越感。
同時,他也堅信,就算借給這小子一百個膽子,這小子也不敢動他這個闫家大少爺!
然而!
事情卻與他想的恰恰相反!
隻見賈西貝一個健步上前,一把就掐住了闫強的脖子,直接将人提了起來。
“呃……唔……”
闫強雙腳離地,臉色一片漲紅。
他雙手抓住賈西貝的手腕,用力掙紮着,想要擺脫賈西貝的束縛。
可惜,無論他怎麽掙紮,賈西貝的手掌都仿佛一把鐵鉗一樣,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你特麽在做什麽?快把闫少放開!”
“草拟嗎!趕緊放開闫少,不然老子弄死你!”
“小子,你特麽吃熊心豹子膽了?竟然連闫少都敢動?你知道會是什麽下場嗎?”
“小子,你特麽完了!不僅你完了,你擺攤的寡婦媽,還有你身邊所有人,都會爲你今天的愚蠢行爲付出慘痛的代價!”
“……”
病房内的那些青年紛紛朝着賈西貝圍了過來,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叫罵着。
賈西貝剛才一拳之威,已經将他們全都震懾住。
讓他們雖然不敢對賈西貝出手,但是借着闫家的勢力對他發出威脅。
孫建的那名手下,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一變:“賈西貝,你小子不要那麽沖動,姓闫的身份不簡單,教訓一下就行了,千萬不要把他弄死了。”
雖然看着闫強被賈西貝教訓,他也很爽。
可是,闫家畢竟是一個龐然大物,不是他們能夠招惹起的。
所以,他才會勸說賈西貝不要沖動。
不然真要是把這位大少爺給搞死了,那事情可就沒辦法收場了。
“聽到沒有?還不趕緊把闫少放開?”
一名青年指着賈西貝呵斥道。
“他在辱罵建爺和男姐的時候,就已經成是死人了。”
賈西貝聲音冰冷,讓充滿殺伐之氣的病房,仿佛一下變成了一個冰窟一般。
聲音落下,病房内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無不臉色驟變。
就連躺在病床上的孫建,也不例外!
他雖然是浙杭市的地下龍頭,但是在闫家面前,也算不了什麽。
不然,他現在也不可能躺在這裏。
要是賈西貝真的把闫家的大少爺給殺了,就算是他,也保不了這小子!
“小賈子,你……”
“咔嚓!”
孫建想要制止賈西貝,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骨骼被捏斷的聲音!
闫強脖子被捏斷的聲音!
完了!
他的腦海“嗡”的一下,陷入了一片空白。
闫家大少爺死在這裏,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這下不僅賈西貝要完了,估計他和他手下的兄弟,也要完了!
就算是答應闫家提出的條件,闫家都不一定能夠接受他!
“你……你殺了闫少?”
“你……你完了!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闫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敢殺闫少,你等着闫家的追殺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過闫家的追殺!”
“……”
一群青年看着賈西貝手中,失去生命體征的闫強,一個個面色惶恐的說道。
“滾!”
賈西貝一把将闫強的屍體甩了出去,轉身朝着病床上的孫建走了過去。
他來到病床前,低頭看向孫建問道:“建爺,剛才您叫我想說什麽?”
“我……”
孫建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叫賈西貝,是想告訴他,讓他把闫強給放了。
現在人都搞死了,還能說什麽?
“孫建老狗,還有姓賈的小子,你們等着!闫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闫強帶來的青年之中,有人指着病床的方向叫嚣了一句,然後便和其他人一起帶着闫強的屍體,和剛才那名被打飛的青年,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原本還略顯擁擠的病房内,頓時變得空曠,也變得安靜了。
安靜到,就連孫建和他那名手下劇烈的心跳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