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昨天才進入何廣生視線的人物。
昨天何廣生接李家需要入場劵的消息以後,感覺十分好奇,爲何李家要入場劵要地這麽着急。
給過詢問,他才知道這是一位對李家有恩地蘇先生,想要參加今天的拍賣會。
對于這個突然冒出蘇先生,何廣生很是好奇,于是便利用保榮拍賣行地關系網去查了一下這個人。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把何廣生給吓了一跳。
從在瑞康醫院展露醫術開始,到後面地收服黑龍堂、滅掉單州錢家、救治李家家主再到後面地收服姜家,短短幾日内發生的事情,全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也讓何廣生斷定,蘇銘這個人不簡單。
在他和李娜剛來到會場的時候,他之所以會迎上前去,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給李家面子,實際上卻是爲了交好蘇銘。
可誰曾想,拍賣會還沒開始,蘇銘這邊就出了事情。
如果換作其他人,不論什麽原因,他定會讓人将涉事的雙方都給哄出去。
可偏偏蘇銘卻牽扯其中,這讓他不由感覺有些爲難。
“何經理,你來的正好。”
青年看到何廣生後,氣乎乎地說道:“這王八蛋竟然敢拿酒潑我女朋友……”
何廣生臉色陰沉,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便直接開口打斷:“魏少,你好歹也是身出名門,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一下言辭!”
“何經理,我這還不是因爲他的行爲才亂了分寸嘛。”
魏少賠着笑臉解釋了一句,随後義憤填膺的指着蘇銘喝道:“他這麽明目張膽在拍賣會的酒會上做出這種行爲,明顯沒有把貴行放在眼裏,我提議取消他參加拍賣會的資格,把他從這裏趕出去!”
“呵呵!”
何廣生臉色愈發難看,聲音更加低沉:“魏少這是要做我們保榮拍賣行的主嗎?要不要我向總部提交個申請,把這東魯負責人的位置交給你來坐?”
“何經理說笑了,我就是一纨绔大少,怎麽敢坐您的位置。”
魏少連忙做出解釋。
何廣生瞪了魏少一眼,深呼一口氣後才開口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這樣的。”
魏少指了一下矮矬青年:“他不知道從哪得到我女朋友的聯系方式,一直騷擾她,今天剛好在這裏遇到了,我們就過來提醒他一下,以後不要再給我女朋友發信息了,可誰知道他的這個朋友看不下去,竟然直接拿酒潑我女朋友!”
“不可能!”
聲音剛剛落下,李娜就從人群後方走了出來,一臉堅定地說道:“這件事情絕不可能像你說的這麽回事,肯定還有其它原因!”
“李大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又沒在現場,怎會知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魏少轉頭看向李娜,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還有,你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公然幫着别人跟我魏家作對,就沒想過會給你們李家帶來什麽後果嗎?”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省城魏家和李家,雖然同爲四大家族的一份子,但兩家勢力懸殊卻不是一星半點。
李家在四大家族之中,屬于墊底的存在,而魏家則是僅次于朱家,在四大家族中排行第二。
可以毫不誇張的講,魏家如果想要對付李家,那絕可以将其吊打的。
無論是人脈、産業還是資産方面,魏家完全可以碾壓李家。
“魏明朗,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李娜一臉倨傲的看着魏少,不卑不亢地說道,“你不過就是魏家的繼承人之一,還代表不了魏家!再說了,你們魏家要是真想開戰,我們李家接着就是,真當我們李家怕了你們魏家不成!”
四目相對,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火藥味。
如果換作以前,李娜是萬萬不敢跟魏家叫闆的。
然而!
此一時非彼一時!
她敢将整個李家拉下水,無非就是因爲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蘇銘。
有蘇銘在,别說是一個魏家,就算是其它三大家族聯合起來,她也有今以與他們三家一戰!
“行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即,何廣生赫然開口:“你們兩個家族的事情,私底下想怎麽解決都行,跟我沒有關系。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咱們也不能聽魏少的片面之詞,我想聽聽蘇先生作何解釋。”
聲音落下,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朝着蘇銘看了過去。
“我蘇銘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蘇銘放下手中酒杯,緩緩起身,眼眸之中寒芒閃爍:“酒是我潑的,你們又能奈我何?”
嚣張!
狂妄!
不可一世!
何須向他人解釋?
你們又能奈我何?
兩句話,将他的狂傲展現得淋漓盡緻!
旁邊的矮矬青年看着蘇銘挺拔身姿,雙眼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他雖然出身名門,可因爲天生矮小,從小就很自卑,被人欺負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曾幾何時,他無數次幻想過像此時的蘇銘一樣,能夠硬氣一回。
可幻想終究隻是幻想,就算被欺負的再慘,再是惱火,他卻從未發作過,最終都是默默忍氣吞聲。
周圍的人,在蘇銘說完全以後,幾乎全都愣住了。
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何廣生讓他解釋,明顯是在給他機會,可他倒好,兩句狂妄的話,簡單就是直接将何廣生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啊!
何廣生肥胖的臉頰一陣青一陣白,明顯已經處于憤怒的邊緣。
魏明朗和被潑的女人默默的對視一眼,旋即便同時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們信口雌黃,想要将責任全都推卸到蘇銘身上。
原本還以爲要大廢一番口舌,誰曾想這小子竟然這麽給力,兩句狂妄不羁的話,直接将責任全都攬在了他的身上。
這下好了,就算他們不追究責任,想必何廣生也不會輕饒了這小子。
李娜乍聞蘇銘的話,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可旋即她想到蘇銘那一身神乎奇迹的本事,也就釋然了。
看來還真是自己多慮了。
蘇先生那一身本事,還真是沒有解釋的必要。
就算他故意潑的又能怎樣?
誰要是不服,大可找他理論,他會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訴你,什麽才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