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蔡鴻義去請人。
除了那些領導之外,還有昨天晚上一起吃飯的鄰居以及嫂子們。當然了,接她過來的小孫以及那位後勤部的司機士兵也要邀請。
“小蘇,你這頭發可真好看。”王大嫂羨慕地看着她的頭發。“這個不便宜吧?整個軍區的嫂子中就隻有你做了頭發,咱們可沒有這個福氣。”
蘇錦煙淡笑:“做個頭發也需要福氣嗎?”
其他嫂子緊接着上門了。每個人見到她的新發型都是既感歎又羨慕。不過,大家也有自知之明。小蘇做這個發型好看是因爲她人好看,一般的女人沒有這樣好看的臉,做再好看的發型也是白搭。
“你小子,難怪看不上文工團的女同志,原來是眼光太高了。”
“以前覺得文工團的女同志個個都是天仙,現在見了弟妹,突然覺得她們也不怎麽樣嘛!這人的眼光一旦高了,的确很難往低處瞧。”
蔡鴻義爲領導們倒酒,說道:“我這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各位領導也不想我又變成光棍吧?”
“這是什麽意思?媳婦都娶上了,瞧瞧這多賢惠啊,怎麽會變成光棍?你小子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媳婦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人販子,聽說公安那邊有消息了,讓我媳婦回去做個證。她來的時候我不能陪着,現在她要回去一趟,我得陪着。”
“我當什麽事情,原來是想請假啊!臭小子,你想請就請呗,賣什麽關子?”
“上次的确是我們沒做好,讓小蘇差點出事。現在你在這裏,當然是要讓你陪着,畢竟配合公安局那邊抓捕罪犯也是我們的職責之一。”
嫂子們幫忙打下手。當看見一道又一道精緻的菜肴從蘇錦煙的手裏誕生時,原本隻當她是花瓶的嫂子們對她刮目相看。
原來真的有女人不僅長得漂亮,活得漂亮,還做得漂亮。這樣的姑娘别說男人了,她們見了也想娶回家。
當天賓主盡歡。幸好領導們都帶來了自己的家屬,一個個不敢喝多了,喝盡興後就被自家媳婦提回家了。
蔡鴻義送走客人後回來,見蘇錦煙在廚房裏忙碌,馬上擠進廚房,解開她的圍裙自己系上,讓她出去休息。
蘇錦煙站在門口,看着蔡鴻義收拾房間的身影,問道:“領導批的假是什麽時候?”
“我明天去買火車票,什麽時候有票咱們什麽時候就可以回去。”蔡鴻義說道。
“那你能離開多久?”
“這個不一定,誰也不知道公安局那邊需要我們配合多久。總之,到時候可以打電話過來。”
“哦!”
第二日,蔡鴻義坐車去買火車票。
蔡鴻義出門的時候,一名士兵在外面喊道:“蘇嫂子……”
蘇錦煙拉開門走出去,看着面前的士兵問道:“有事嗎?”
士兵把三封信遞給她:“你的信,還有你的雜志。”
蘇錦煙疑惑地接過來,向士兵道了謝,見他走後才拆開信件。
當她看清信件的内容時,驚訝得捂住嘴巴。
她的手裏有三封信,全都是雜志社的回信。雜志社的編輯說她的文章很不錯,選中她的文章刊登在雜志上,信封裏塞的錢就是她的稿費。
至于手裏的三本雜志,當然就是她刊登文章的刊物了。
三封信的内容差不多,其中有兩封裏面是贊美和鼓舞,讓她繼續創造出更多的作品。最後一封信裏是找她約稿,想讓她繼續發表那個長篇小說。
蘇錦煙第一次賺錢,拿着信件的内容看了又看,還拿着錢摸了又摸。當然了,她也根據信件上的内容翻找出自己的作品。
“小蘇啊,什麽事情這麽高興?”王大嫂正在晾衣服,看見她樂不開支的樣子,忍不住打探。
蘇錦煙笑道:“沒什麽。從老家寄來的信,看見了高興。”
“你第一次出遠門,應該很想家吧?”
“過幾天我會回去一趟,所以也不用太想念。”
蔡鴻義下午回來,買回了三天後的票。這幾天他們還可以放松一下,在軍區裏四處走走逛逛。當然了,最美嫂子的名聲也在軍區裏打響了。
蘇錦煙疑惑地看着從旁邊走過去的女兵,對身側的蔡鴻義說道:“我怎麽感覺最近有許多女兵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不會全都是你的桃花債吧?”
蔡鴻義與她十指交纏,壓低聲音說道:“她們都是來看你的。”
“看我做什麽?”
“小孫四處說軍區最美的嫂子是你,還說咱們軍區沒有比你更美的女同志。現在大家對你很好奇,不僅有女兵,還有男兵在看你。”
隻不過他在這裏,那些男兵不敢看得太明目張膽,隻敢躲在角落裏偷偷摸摸地看。
蘇錦煙沒好氣地說道:“小孫真夠無聊的。”
三天後,蔡鴻義帶着蘇錦煙回程。
這次有蔡鴻義在旁邊,蘇錦煙全程空着手,不用與人擁擠。
蔡鴻義穿着軍裝往那邊一站,大家自主讓開位置。更沒人來搭讪,畢竟兵哥哥在旁邊坐着,活膩的人才敢打軍嫂的主意。
聯系他們的公安局就是老家縣城那邊的公安局。
鄭書江是縣城人。自從他對蘇錦煙下手逃跑之後,各地的公安局都在追緝他。他四處躲藏,直到回老家拿存折取錢的時候才被公安局的人盯上。
“蘇同志,你仔細看看那是不是想抓你的人?”公安把幾個嫌疑犯揪出來給蘇錦煙辨認。
蘇錦煙一眼認出鄭書江:“那個人就是鄭書江。當時他的身邊還有兩個人,那兩個人沒在這些人之中。”
“我們隻抓到了鄭書江。”公安同志說道,“通過鄭書江的口供,我們發現他們是一個團體犯案的組織,主要以販賣女人和小孩爲主。”
“那可以從這個鄭書江下手,把他們一窩端了。”蘇錦煙說道。
“的确是可以。”公安說道,“他已經答應配合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個組織非常龐大,想把他們揪出來沒有那麽容易。我們是這樣想的,我們需要有人來配合完成這個案子。”
蔡鴻義說道:“如果需要我出力,我可以全力配合。不過我的愛人是個弱女子,隻怕沒有辦法做什麽。”
“鄭書江一直想抓蘇同志,如果這次鄭書江帶着蘇同志聯系上了他的那條線,他們的人是不是更容易入局?畢竟他們還不知道蘇同志的身份。在那些罪犯的眼裏,蘇同志隻是一個長相漂亮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