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世界各地學者的投稿,神經元獎第一個獎項問題已解開】
【小林加爾猜想由楚龍、宋河率先共同證出,獎金300萬已頒發】
【大林加爾猜想則由楊靜山、宋河同時獨立證出,1200萬獎金将平分爲兩份600萬,分别頒發給兩位證明者】
【同時,有12位其他學者也證出了小林加爾猜想,1位其他學者成功推進了大林加爾猜想的部分内容,但由于投稿時間較晚,未能獲得正式獎金】
【神經元公司将爲這些學者各頒發2萬元感謝金,以示對投稿的感謝】
【小林加爾猜想解證論文将會公開刊登,以推動數學進步,大林加爾猜想由于涉及本公司商業機密,5年内暫不公開詳細解證】
【此外,在解證大小林加爾猜想的過程中,宋河探索出了全新的數學猜想,相關論文将會發表在《前沿科技大學學報》上,我們相信新的數學猜想将會拓展出全新的數學領域】
神經元公司在官網上登出公告,宣布獎金歸屬。
緊接着,前沿科技大學的官方賬号也貼出公告:
【《前沿科技大學學報》本月起辦,将刊登神經科學、生物工程、數學分析、代數幾何、機器學習、量子物理、行星科學、流體力學等多個領域的突破性文章,内容大多來自前沿科技大學的研發進展,也接受世界範圍内的學者投稿】
【《前沿科技大學學報》實行浮動版面費,将根據投稿文章的前沿性、可複現性、價值展望等評估含金量,含金量高的文章可不支付版面費,并可獲得數額不定的獎金】
兩條公告一出,媒體争相報道!
網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天價獎金和重複領獎的宋河身上。
“數學題這麽值錢?獎金趕上雙色球了,我後悔沒好好學數學了。”
“你好好學也就那樣,數學這玩意兒不是你努力就能會的,三分靠打拼,九十七分靠天賦。”
“宋河是宋河素的那個宋河嗎?生物學家怎麽跑去搞數學了?重名?”
“應該就是一個人,江湖傳聞說生物狗不懂數學,宋河牛逼的原因就是他除了研究生物之外,同時還是數學大師!”
“你們去搜日内瓦數學論壇的新聞,宋河破開過學術界困擾許久的難題,這沒法噴,應該是真有本事。”
“是不是有啥黑幕啊?内定的獲獎名額?”
“黑幕個屁,區區幾百萬獎金,宋河躺在床上收一星期專利費就夠了,他不可能在乎這點錢!”
偶爾也有關注《前沿科技大學學報》的,基本都是學者在好奇,大學辦自己的刊物很常見,稍微好些的學校都會試着辦出點名堂。
學者們主要感慨前科大多财多億,居然可以免掉版面費,還能支付一筆稿費?
許多學者主動打聽稿費能給多少,衡量是否要投稿賺點外快。但大部分學者還處于觀望狀态,畢竟新期刊能不能辦好還有待觀察。
公告登出後不到一周,第一期《前沿科技大學學報》正式出版!
最初幾天沒引起什麽關注,直到阿貝爾獎的頒獎典禮。
鄧浦和獲得阿貝爾獎,萬衆矚目,多家媒體全程直播,相關報道也是鋪天蓋地!
有記者采訪時抛出問題:“您對于前沿數學的展望和期盼是什麽?有什麽數學進展是您比較感興趣的?”
鄧浦和想了想,“太多了,我感興趣的方向太多了,人生剩下的時間,我還是要繼續鑽研NS方程,我不指望能做透徹,但多鑽一點是一點,給後生晚輩們開開路。”
随後,鄧浦和又補充,“新的數學研究每天都在誕生,看上去很繁榮,但大部分經不起時間考驗,像大夏天下雪一樣,紛紛揚揚落下來,轉眼間什麽都不剩。”
“但近期有一個成果,應該是可以在數學界立足的,感興趣的朋友去訂《前沿科技大學學報》,數學版面第一篇,宋河刊登了一篇論文,提出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猜想,構建了……宋河流形!”
“我有預感,宋河流形會非常有潛力,值得數學工作者們廣泛關注,說不定幾年後會出現一大批靠宋河流形吃飯的學者,我已經讓我的學生嘗試着理解一下。”
記者嗅到了熱點話題的氣息,連忙追問:
“您可以向公衆簡明扼要地科普一下,宋河流形是什麽東西嗎?爲什麽您覺得它很重要?”
鄧浦和臉色爲難,“科普有點困難,宋河流形還沒得到紮實的證明,目前隻是一個猜想而已,它理解起來比商流形還要複雜一點,我隻能打個比喻。”
“假設有一條蛇,中間被紙蓋住了,隻剩下蛇頭和蛇尾你能看見。”
“那麽當蛇頭和蛇尾都移動的時候,你猜蛇身是什麽狀态?”
記者道,“蛇身也移動了?”
“沒錯,蛇身肯定是跟着頭尾一起移動了,但有一張紙蓋住,你沒法準确判斷蛇身具體是怎麽蜿蜒的,隻能猜出一個大概。”鄧浦和說。
“宋河流形的思路和這個很像,通過局部去猜測中間,這套理論一旦發展起來,對相關領域會有很大幫助,甚至可能有一些世界級難題會借此作爲工具,取得一些進展。”
“當然這些隻是我的直覺,具體宋河流形的價值有多大,還需要等待學術界的廣泛讨論,它可能會成爲類似于虛數一樣的廣大領域,也可能最終被證僞。”
鄧浦和在媒體面前一推銷,《前沿科技大學學報》的訂閱量應聲暴漲!
以至于北大領導們頗有微詞,抱怨鄧浦和不替自家單位做宣傳,反而給競争單位打廣告。前科大的領導們開會時則笑逐顔開,戲稱欠鄧教授一筆天價廣告費。
宋河看到新聞,十分感激,給鄧教授發消息,“謝謝教授幫我打廣告!”
“口頭謝謝嗎?”鄧教授反問。
宋河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要不要來考我的博?”鄧教授抛出橄榄枝,“到我這個年齡,也該收個關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