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卻納悶,島上什麽時候來了這樣一個女人,他怎麽不知道。
站在一旁的高娜娜臉上上瞬間閃過了一抹驚愕之色,她瞪着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來人,厲聲問道:“白箋,你……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啊?”
“叫師姐!”白箋面面無表情,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清冷的聲音在空中回蕩着,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被白箋如此注視着,高娜娜不禁有些心虛,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與她對視着。
然而,在白箋強大的氣場壓迫下,高娜娜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微微低下頭去。
丁晨光看得納罕,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哄着高娜娜,這位大小姐都陰晴不定的,怎麽在這個女人面前,她怎麽收斂起來了?
這時,白箋轉頭看向一旁的文星闌,眉頭微皺,語氣中透着不滿說道:“你還沒把人調教好?怎麽跟着你學了這麽久,連最基本的尊師重道都沒學會?”
聽到這話,文星闌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他連忙解釋道:“什麽調教啊,你這用詞也太不恰當了吧。說得我好像是什麽不正經職業。”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白箋這種誇張的說法感到十分無語。
高娜娜聽得一頭霧水,可卻見不得白箋對文星闌這麽大呼小叫,當即搶白道:“還讓我尊師重道,你現在又算什麽?有你這麽質問老師的嗎?”
白箋将目光再次放到她身上:“怎麽,你有意見?”
高娜娜剛張開口想說些什麽,卻被文星闌急切地打斷了話語。隻見他快速說道:“她當然有意見啦,而且那意見可是大得很呐!”
說罷,他還扭頭看向一旁的白箋,繼續道,“白箋啊,就算人家對你有意見,難道你還能真拿她怎樣不成?要知道,她父親隻要随意打一個小小的噴嚏,都能夠輕輕松松地将你發配到遙遠的邊疆去治理漫天飛舞的黃沙。所以呀,我勸你還是明智一些吧,對待這位小師妹可要多幾分尊敬才行喲。畢竟她可不是像你其他那些師弟們那般好說話,身爲大小姐,這脾氣自然也是難以伺候得緊呐!”
高娜娜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看着文星闌,心中暗自思忖道:“......老師說的話怎會如此怪異?聽起來完全不像在幫我說話啊,反倒更像是在煽風點火、搬弄是非呢!”
果不其然,白箋聽完這番話後,非但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意思,反而冷笑一聲,語氣冰冷地回應道:“哼,沒錯!我可早就親身領略過她那位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父親的厲害了。僅僅隻是随口的一句話,就險些讓我耗費多年心血的研究成果化爲烏有。”
說着,白箋那充滿寒意的目光再次如利劍一般直直地射向高娜娜,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接着說道:“隻不過嘛,這位嬌貴的大小姐的脾氣究竟如何,我至今都還未曾見識過呢。說實話,我現在倒是真的很想好好品嘗一下這位大小姐所施展出來的厲害手段!看看是否真能像傳說中的那般令人畏懼。”
高娜娜:“……”
白箋朝着她伸出手來:“你好,重新認識一下。”
高娜娜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看着那雙粗糙的不像是女孩子的手,下意識伸出去握住。
随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人牽着鼻子走了。
然而想要收回來也已經晚了。
隻聽白箋說道:“我叫白箋,是你們的大師姐,今年二十七歲,天生小心眼,愛記仇,還是個雙标狗,師妹,知道什麽是雙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