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的将人推開:“又胡言亂語!”
“我說的都是心裏話,怎麽會是胡言亂語呢?難道你不想?”
男人目光如炬,好像是扒開她的衣服已經看到了她身體裏燃燒的欲望。
“……”葉穗穗當然想,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她忽然發現自己現在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更多了。
要不然也不會由着對方親親熱熱這麽長時間。
可面對男人赤裸直白的目光,她還是覺得難爲情。
低着頭隻是不說話。
陸正堯也不爲難她,捧着她的臉,輕啄一下她的嘴唇:“我去燒點水,給你洗洗腳,你一會兒好好睡一覺,這一路上肯定是累壞了。”
精緻的小臉難掩疲倦與憔悴,陸正堯心疼壞了。
早知道她回去一趟這麽辛苦,就不放人回去了。
就算是要回去,也大可等生完孩子再回去,至少不會這麽辛苦。
葉穗穗摸着他短硬的頭發茬:“外婆她們着急啊?而且,我也急。”
文家找了母親幾十年,就算是現在隻剩下一抷黃土,他們也想看看女兒生活過的環境,尋找女兒的影子。
她怎麽能忍心不完成老人的心願。
陸正堯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反思自己:“我應該陪着你回去的。”
葉穗穗笑了:“你又不是孫大聖,一個跟頭就帶我飛出十萬八千裏去。你陪我,難道我就不用坐船坐車了嗎?”
“那不一樣。”
别人照顧的再好,他也不放心。
他親眼看着,親手照顧,才能安心。
很快水打來了,水溫正好。
陸正堯幫葉穗穗脫了鞋,看到她被襪子勒出紅印的腳腕:“這是……水腫?”
之前大夫交代過懷孕之後的相關知識。
所以,他知道,懷孕的女人很容易水腫的。
當初聽到的時候,還隻是心疼,現在親眼看到,陸正堯才知道,原來心疼也會不斷翻倍的。
他搬來了馬紮,坐在上面,将白水胭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要給她按摩。
葉穗穗連忙抽回來:“髒兮兮的。”
“我的手很髒嗎?還好吧?”陸正堯将手心手背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兩遍:“今天修車,蹭上了油,不過洗幹淨了啊。”
“誰說你髒了,我是說我的腳髒。”
路上不方便,幾天沒洗腳了,剛脫掉襪子,還帶着一股酸味。
葉穗穗自己聞着都難受。
“還以爲你嫌我髒。”陸正堯沒聞到什麽味。
葉穗穗就不是多汗體質。
人曬黑了,一雙小腳卻還是白的跟玉似的。
他最後還是妥協,先幫葉穗穗洗了腳。
葉穗穗要自己洗。
被他堅決攔住:“你得适應一下,等以後月份大了,還有坐月子的時候,需要我做的事情多着呢,這麽生分可不行!”
“那也不用現在就這樣啊……”女人小小聲的抱怨。
陸正堯被她可愛到,要不是正幫她洗腳呢,這會兒肯定捏捏她的臉:“你渾身上下有哪裏我沒看到沒親到的,還這麽扭捏?”
“……流氓!”
陸正堯的肩膀上又挨了一拳頭。
不過沒什麽力道,倒是讓他心裏更癢癢了,真恨不得現在就天黑。
爲免自己真的失了定力,陸正堯問起了在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葉穗穗自然不會瞞着他,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