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處理完手頭的最後工作,走出辦公樓後,便讓吳冕送他去了縣郊的一家農莊。
說好了,今天要與高玉蘭、秦盼兒、秦曉月和秦曉星提前吃個團年飯的。
這段時間,他爲了避嫌,也少與她們相見,應當都是有滿肚子的衷腸要傾訴。
而爲了安全考量,農莊已被秦曉星給包下來了,今晚,不接待外客,隻有一家人。
飯好吃,但人卻不大好分配。
畢竟,安江隻有一個。
年前的最後一次團聚,誰都想與安江訴訴衷腸。
秦盼兒回來了,雖然婚離了,可是,大家還是不好意思與她争搶什麽。
這次的事情,秦家所有人裏面,犧牲最大的其實就是秦盼兒。
主持人的工作雖然在,可因爲顧及影響,冷處理了一段時間,需要春節後才能重新上崗。
這時候,大家自然就要讓賢。
最終,安江便攜着秦盼兒,去了早已訂好的房間。
離婚的夫妻重溫舊夢,自然又有了一番與昔日所不同的風味。
更不必說,秦盼兒還特意向安江展示了一下在培訓班接受專業訓練後,練就的主持人播報新聞時的伶俐口齒,嬌豔紅唇裏吐出來的播音腔,那叫一個地道。
“抱着我。等我睡着了,你就可以過去了。”
折騰一番後,秦盼兒依偎在安江懷裏,乖巧的閉上眼睛,小聲道。
“你不吃醋?”安江啞然失笑,低聲道。
“吃醋。”秦盼兒羞赧的将頭埋到安江懷裏,悄聲道:“可誰讓她們是我姐姐呢?又讓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呢?這段時間,她們對我很好。”
秦宇的事情出來後,秦曉星和秦曉月擔心秦盼兒在電視台受委屈,一天一個電話,尤其是秦曉月,還直接去了江城陪她同吃同睡。
患難見真情,姐妹三個原本有些嫌隙的心,而今,都已是貼近了不少。
安江用力抱緊了秦盼兒,在她額頭親了親後,便輕輕拍了肩膀,将她哄入眠。
安江悄然離開房間,便悄悄摸到了秦曉月的房間。
湊近一看,他立刻樂了。
秦曉星也在。
姐妹倆抱着睡的正香,連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安江悄悄摸進被窩,笑得更開心了,心跳加速。
空空如也。
什麽睡着了,騙人呢!
很快,醉人的女人香在房間内彌散開來,安江在中間,左邊是秦曉星,右邊是秦曉月,真的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熱烈的夜,就這麽被點燃了。
挑戰極限的時刻,抵達。
“石頭剪刀布,誰赢誰先來。”
安江掌控一切,并且給出了最爲公平的決定方式。
奇妙的旅程,開啓了。
生活的樂趣,就此展開。
并排!
上下!
前後!
交疊!
想到的,想不到的,全都實現。
幸福的三重奏。
安江甚至還按開了燈,欣賞着這人世間難得的美好,擁有并征服了所有一切。
一個多小時,鳴金停戰,安江躺下來,左一個右一個,凄清寂寞冷的午夜都變成了春天,那種淋淋香汗,低低嬌息,豈是一個成就感所能夠形容的?!
甚至,安江都在忍不住胡思亂想。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一串三!
秦盼兒的思想工作,還得交給秦曉星和秦曉月去開啓。
至于一串四。
那難度很大,實現的難度很高,隻怕退而求其次的一串二,都不太容易實現。
安江胡思亂想結束,人平靜下來,再看看,便見秦曉星和秦曉月已是抱着胳膊,沉沉睡下。
發動機高速運轉,消耗太大,疲憊了。
安江想了想,悄然起身,将被子蓋好,然後便悄悄摸去了高玉蘭的房間。
高玉蘭說喜歡清靜,住的地方,單獨一個區域。
秦盼兒、秦曉星和秦曉月是以爲高玉蘭擔心聽到他們胡鬧的聲音,聽到這安排時,俏頰通紅。
可她們哪裏想得到,高玉蘭不是怕聽到她們,而是怕她們聽到。
心門沒上鎖,房門也沒上鎖。
安江輕輕推開房門進去,一道身影便撲進了懷裏,熱吻如雨點般落在了安江面頰上。
人上了年紀,青春歲月短暫,自然要抓住時間。
短短片刻的功夫,一件件衣服便飛了出去。
“等我洗個澡,還沒洗澡吶……”安江氣喘籲籲道。
“我給你洗。”高玉蘭熱切的望着他,身形一矮,含含糊糊的喃喃道:“我幫你洗幹淨。”
安江還沒來得及說他是剛從秦曉星和秦曉月那裏過來,便開始泡起了溫泉。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
算是從某種意義上,完成了一個小心願。
安江心頭又是感動,又是振奮,隻能賣力工作,回報高玉蘭的熱情和溫柔。
結束後,把人哄睡着,安江便回了秦盼兒的房間,呵護了一下,便沉沉睡下。
第二天早上,安江精神飽滿,踏着除夕的積雪,愉快的乘車趕赴京城。
高玉蘭、秦盼兒、秦曉星和秦曉月坐在車裏,看着安江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
以前過年的時候,她們都想把安江趕出去,免得在家裏看着難受。
可誰想到,如今安江離開後,她們竟是這麽牽腸挂肚,還能看到背影,就已開始想念。
“媽,等下你開車吧?我有點不太舒服。”目送安江離去後,秦曉星将車鑰匙遞給了高玉蘭。
昨晚上有多幸福,今天就有多難熬,身體都快散架了。
可是,那經曆,真的是上瘾。
“我也不想開,媽也累。”高玉蘭不假思索的搖搖頭。
小祖宗昨晚簡直要把人給拆了,現在脖子疼,腰也痛,屁股都痛,哪裏開得了車。
但話剛說出口,高玉蘭就覺得不對,急忙擡起手捶捶脖子,道:“那農家樂的床,太硬了,簡直不是給人睡的,下次不來了。”
秦曉星和秦曉月不由得相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
安江的一些小癖好、小幻想,秦盼兒可能不知道,但她們是知道的。
也許,那不止是小癖好和小幻想呢?
昨晚,到底是床太硬?
還是别的什麽?!
她們不能繼續往下想,也不敢再繼續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