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的小把戲起效了,這是準備開始讨好我了?
安江點開消息一看,望着那妩媚多姿的半露酥胸,忍不住放大再放大,不願放過一個細節,再等到看到那些文字,更覺得一股熱意沿着小腹往上沖。
當即,安江拿起手機,回了個泰迪抱着枕頭的表情過去。
很快,秦盼兒的消息回來,赫然是個【/色】的表情。
安江揚眉輕笑,手機裝進口袋,大步走入了管委會。
“主任,早上好。”
一進門,路上經過的人立刻停下腳步,齊刷刷颔首問好。
安江微笑颔首,大步走回辦公室,剛坐下,吳冕便向他報告,說梁路早上請了病假,開車回了江城。
安江如何能不知道,梁路這是看他如今風頭正盛,所以暫避鋒芒,等鄭開澤離任,鄒明義走馬上任時,便是梁路殺個回馬槍的時候。甚至,梁路此番回去,可能都是提前找鄒明義聯絡感情去了。
想到這裏,安江便給鄒明義發了條消息,讓他陪着梁路演演戲。
他是大善人,看不得梁路一個人唱獨角戲太辛苦。
很快,鄒明義便回了條【ok】的消息,想來,如今的鄒縣長,未來的鄒書記,也很願意拿梁路磨砺下演技。
安江放下手機,輕笑兩聲。
他也樂得梁路不在,正好甩開膀子加油幹,趁着這機會,讓開發區日月換新天。
“大工建設集團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安江手壓了壓,示意吳冕坐下後,接着道。
陳元洪上次擺了秦盼兒一道,妄圖拿打壓秦盼兒給梁路做投名狀的事情,他并沒有忘記。
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招商引資會的功夫,便讓吳冕給交建城建那邊打了個招呼,順便來了幾次稽查聯合執法。
“大工建設集團目前承建的項目,存在嚴重的不合規情況,尤其是消防工作,很不到位,正在進行整改!”
“所有承建的項目,都已經基本處于停擺狀态,資方正在向他們索賠,并且提出更換承建單位的訴求!”
“管委會新一批市政項目的承包商上,已經把他們踢出了名單。”吳冕急忙道。
安江微微颔首,嘴角浮起冷笑。
陳元洪想斷秦盼兒的上進之路。
那麽,他就斷了陳元洪的财路!
看誰着急上火!
“陳局給辦公室這邊打了幾次電話,說聯系不上您,托我跟您說一下,想找機會跟您一起吃個飯,我給推了,說您最近事情比較繁忙。”吳冕接着一句後,壓低聲音道:“我約大工建設集團的會計吃了兩次飯,他有點松口了,估計能把賬目拿給咱們。”
“風物長宜放眼量,目光短淺的人,往往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安江淡淡一笑。
陳元洪一個破局長算老幾,也想靠打他的臉來給人當投名狀?
找死!
既然這王八蛋不識好歹,他也不介意拿掉這家夥頭上的帽子,再順水推舟跟鄒明義來個利益交換。
約他吃飯?
現如今想跟他一起吃飯的人,拿着号碼牌能排到巴黎。
就讓這位不知死活的陳局等着一個人吃牢飯吧。
“主任大人,不少客商想去看看我們天龍集團在開發區的廠區,我跟曉星總那邊打了招呼,她和曉月總助陪同前往,外面太陽有點兒大,不知道您這位主任大人能否賞光,給我們這些人生地不熟的人做個導遊啊?”
就在這時,蔡羽琯打來電話,言笑晏晏道。
“你們是開發區的财神爺,你們有要求,别說是外面太陽有點兒大,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過去啊!工地見”
安江欣然應允,便讓吳冕驅車,與他一起趕赴現場。
開發區内,一家家新開工的企業建設,而今俨然已經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塔吊林立,打樁機聲震耳欲聾,渣土車車水馬龍,工人們如工蟻般不斷忙碌,工地上的忙碌景象,讓蔡羽琯也好,前來的客商們也罷,盡皆對開發區的前景更多了幾分看好。
尤其是當他們去看了新建的給排水設施,看着那些機械開鑿出的深深隧道,更是讓他們的内心堅定了許多。
投資想穩定!
基建是基礎!
下水道則是一個城市的良心!
而開發區如今這基建,一看就是奔着百年基業去的!
尤其是蔡羽琯,臉上動容之色更濃。
上次來開發區時,諸多地方都還是叢生的荒草,可如今,卻已有了城市的雛形。
開發區就像一個從鄉下走進城市的鄉巴佬,正在經曆着一場洗脫鄉土氣息,搖身成爲城市白領的蛻變!
“也許,未來會有一條地鐵,如長龍般自開發區的地下穿梭而過,貫穿江城新城與開發區!而站點,就在我們腳下!”
安江看着客商們的神情,目光轉移,落在秦曉月嬌媚如花的面頰,以及那雙鮮紅如血的珊瑚耳墜上,面露笑容,大手一揮,朗聲道。
客商們盡皆眼睛一亮,眼眸中露出期盼和贊歎。
如果真有一條地鐵,那麽,開發區未來将和江城新城深度融合成一體!
甚至,也許哪一天,西江高新技術開發區會成爲江城的一部分也未可知!
跟随在客商後方,作爲承包建築商出席的秦曉星,一臉崇拜的看着揮斥方遒,譜寫藍圖的安江。
一顆心,已是從胸膛,飛入了安江心中!
秦曉月跟在秦曉星的身畔,望着衆星拱月、意氣風發的安江,目光迷離。
林鵬飛算什麽?
男人當如是!
視察完工地,安江便主持了接待晚宴。
一個接着一個酒桌轉下來,哪怕後半場的時候,吳冕已經将他手中的酒換成了礦泉水,但在客商們如火的熱情下,僅僅是前半場,便讓安江的腳步有些漂浮。
好容易挨到宴會結束,安江站在酒店門口,送客商們離去後,便靠在沙發上沉沉睡下。
吳冕叫了幾次,都沒叫醒,隻能在一旁守着,隻是老婆電話不斷,隻能在那裏溫聲細語的開解。
秦曉月從洗手間裏出來看到這一幕,想要叫秦曉星一聲,讓她把安江送回宿舍。
可旋即便想起來,秦曉星被蔡羽琯拉去細聊有關廠區建設的細節事宜。
天龍集團廠區建設的事情,交給了天元城投公司和江星建設的手中,蔡羽琯難得來一次,自然要事無巨細的過問一下,隻怕,這交談不到淩晨是不會結束。
“小吳,安主任喝醉,耽誤你下班回家,家裏着急了吧?”
想到這裏,秦曉月貝齒輕咬朱唇,快步走上前,向吳冕詢問道。
“姐,我家那口子其實挺理解我的工作,隻是今天是孩子生日,說好了回去陪他切蛋糕點蠟燭的。”吳冕撓了撓頭,尴尬道。
他現在已經弄清楚了秦家的情況,知道秦家三朵金花,外加一朵芙蓉的事情。
不過,也僅限于認清人而已,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曾多探尋半句。
“那可不行,答應孩子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才行,不然的話,孩子會以爲你不是好父親的。”秦曉月聞言,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向吳冕輕笑一聲後,擺擺手,道:
“你把安主任宿舍的鑰匙給我,你先回家,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