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坤賢侄,你确定禦獸宗會全力支持我們嗎?”段無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他對這一決定的慎重。
李雨坤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段伯父,我已經與禦獸宗的長老多次确認過。他們不僅願意提供資源,還會派遣高手協助我們。隻要我們能夠成功削弱雲隐宗的實力,他們承諾會全力支持段家成爲開山郡的新霸主。”
段無涯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還在權衡着其中的利害關系。李雨坤見狀,知道段無涯心中仍有疑慮,于是決定再透露一個秘密以堅定他的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段伯父,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您。我不僅是李家的子弟,更是禦獸宗的内門弟子。這次與禦獸宗的合作,也是我師傅和宗門高層共同商議的結果。他們看重段家的實力和潛力,認爲段家與禦獸宗聯手,定能在開山郡掀起一場風暴。”
段無涯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即恢複了平靜,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好奇與探究:“雨坤賢侄,既然你是禦獸宗的内門弟子,能否告訴我,你的師傅是哪位高人?他在禦獸宗中,又有着怎樣的地位呢?”
李雨坤微微颔首,眼中閃過一絲自豪之色,他知道,提及自己的師傅,無疑是給這段合作關系增添了一份重量級的保障。
“段伯父,我的師父乃是禦獸宗的長老之一,名爲玄鶴真人。他在宗門中地位尊崇,不僅修爲高深莫測,更是對禦獸之道有着獨到的見解和深厚的造詣。許多宗門内的重大決策,都會征求他的意見。”
“玄鶴真人?”段無涯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心中暗自思量。他雖久居開山郡,但對于禦獸宗的一些高層人物也有所耳聞,雲鶴真人的名字,确實在禦獸宗内享有盛譽。“如此說來,雨坤賢侄你在禦獸宗的地位也不低啊。”
李雨坤謙遜一笑,道:“段伯父過獎了。我雖得師傅栽培,但修爲尚淺,還需不斷努力。不過,師傅他老人家确實對我寄予厚望,這次與段家的合作,也是他老人家認爲是我曆練的一個好機會。”
段無涯聞言,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他沒想到李雨坤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背景,心中不禁對禦獸宗的實力和決心有了更深的認識。
“原來如此,雨坤賢侄,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段無涯感歎道。
于是段無涯沉默片刻後,長舒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好,那我們就按照計劃行事。但是,我們必須确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不能讓雲隐宗有任何差覺。”
兩人繼續商讨着具體的行動計劃,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将至關重要,稍有差池就可能滿盤皆輸。
與此同時,在雲隐宗的深處,一位神秘的中年人正閉目養神,仿佛對外界的一切都不聞不問。然而,他的心中卻如明鏡般清晰,對于段家與禦獸宗的密謀早已洞悉一切。
“哼,段無涯,你竟敢背叛我雲隐宗!”中年人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看來,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我雲隐宗的真正實力了。”
随着中年人的話語落下,雲隐宗内部開始悄然發生變化。一些原本屬于段家的子弟被悄然清除,而一些原本與段家敵對的勢力則開始蠢蠢欲動,準備在即将到來的動蕩中謀取更大的利益。
而這一切,段無涯和李雨坤都毫不知情。他們正緊鑼密鼓地籌備着叛離雲隐宗的計劃,期待着能夠一舉成功,成爲開山郡的新霸主。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逼近,一場足以颠覆整個開山郡局勢的風暴……
就在段無涯和李雨坤緊鑼密鼓地籌備着他們的計劃之時,雲隐宗的那位神秘人已經悄然布局,準備給予他們緻命一擊。中年人正是雲隐宗的宗主,修爲深不可測,對整個開山郡的局勢了如指掌。
一日深夜,段家府邸内突然闖入了一批黑衣人,他們身手矯健,動作迅速,顯然訓練有素。段無涯和李雨坤聞訊趕來,隻見黑衣人已經與段家的護衛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不好,是雲隐宗的人!”段無涯臉色大變,他沒想到雲隐宗會這麽快就采取行動。
李雨坤也神色凝重,他迅速分析着局勢,發現這些黑衣人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配合默契,顯然不是普通的刺客。
“段伯父,看來我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現在必須立即撤退,保存實力。”李雨坤果斷地說道。
段無涯點了點頭,他深知此時不宜戀戰,于是下令段家的護衛掩護他們撤退。然而,雲隐宗的黑衣人卻窮追不舍,似乎要将他們徹底消滅。
在逃亡的過程中,段無涯和李雨坤不斷遭遇黑衣人的阻擊。他們憑借着過人的實力和智慧,一次次化險爲夷,但心中也充滿了焦慮和恐懼。
“沒想到雲隐宗的實力如此強大,我們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了。”段無涯喘着粗氣,臉色蒼白地說道。
李雨坤卻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段伯父,我們不能放棄。隻要我們能逃出去,就一定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就在他們即将被黑衣人包圍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的面前。那人身穿白衣,手持長劍,劍眉星目,氣勢如虹。
“你們快走,這裏交給我。”那人冷冷地說道。
段無涯和李雨坤一愣,他們不認識這個人,但此時也顧不得多想,立刻趁機突圍而去。
那白衣人則獨自一人面對衆多的黑衣人,他劍法淩厲,劍光如電,所到之處,黑衣人紛紛倒下。段無涯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寒意,腳上的步伐明顯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