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宣告他們的決心與勇氣。沿途,宗門弟子們或投來好奇的目光,或低聲議論,但無人上前阻攔。畢竟,在雲隐宗内,實力與證據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終于,他們來到了宗門大殿前,葉淩天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同行的夥伴們。他的眼神中既有堅定也有感激,他知道,這一路走來,每個人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各位,我們到這裏已經成功了第一步。”葉淩天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他環顧四周,确保每個人都在聽,“但接下來的路,可能需要我獨自去走。爲了安全起見,也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建議你們先行返回各自的住處,等候我的消息。”
夥伴們聞言,面面相觑,但很快就明白了葉淩天的用意。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行動可能更加危險,葉淩天選擇獨自承擔,是爲了保護他們。
“淩天,你一定要小心。”一個夥伴關切地說道,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支持。
葉淩天微笑着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那份至關重要的證據,小心翼翼地包裹好。“放心,我會的。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
說完,他轉身望向青木峰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要去青木峰找雲松子前輩,他是宗門内德高望重的長者,也是唯一能夠公正裁決此事的人。隻有他,才能确保這些證據得到應有的重視。”
葉淩天深吸了一口氣,将心中的思緒暫時壓下,邁開步伐,堅定地朝着青木峰的方向行去。山路崎岖,但他的步伐卻異常穩健,每一步都似乎在丈量着心中的信念與決心。
随着他逐漸深入青木峰,周圍的景色也愈發清幽,古木參天,翠竹搖曳,仿佛步入了一個與世隔絕的仙境。葉淩天心中暗自贊歎,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手中的證據上,他知道,這份證據關乎着宗門的未來與正義。
在前往青木峰的途中,葉淩天穿梭于蔥郁的林間小徑,心中默念着即将與雲松子前輩的對話。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樹叢中躍出,攔在了他的面前。那人一身青衫,面容俊朗,正是雲隐宗内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雲飛揚。
“葉淩天,你怎麽會在這裏?這可是前往青木峰的路啊。”雲飛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裏遇到葉淩天。
葉淩天停下腳步,微笑着向雲飛揚點了點頭。“飛揚,我來此正是爲了找雲松子前輩。請問,前輩此刻是否在青木峰上?”
雲飛揚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在揣測葉淩天的來意。“你找師父何事?若是尋常之事,或許我可以代爲轉達。”
葉淩天搖了搖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此事非同小可,是關于段家的一件大事。我必須親自向雲松子前輩禀報。”
聽到“段家”二字,雲飛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自然知道段家在宗門中的地位,以及近年來他們所做的一些引起争議的事情。
雲飛揚看着葉淩天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開口道:“淩天,師父此刻确實在青木峰上修煉。”
葉淩天聞言,心中一陣激動。他向雲飛揚拱了拱手,感激地說道:“多謝飛揚兄告知。我這就前去拜見雲松子前輩。”
終于,他來到了雲松子前輩的居所前。這是一座簡陋卻充滿古樸氣息的小屋,門前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清香。葉淩天輕輕地敲了敲門,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進來吧。”屋内傳來一道蒼老而渾厚的聲音,葉淩天聞言,推門而入。隻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坐在屋内,他面容慈祥,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正是雲隐宗内德高望重的雲松子前輩。
“晚輩葉淩天,拜見雲松子前輩。”葉淩天恭敬地行禮道。
雲松子微微一笑,示意葉淩天起身。“不必多禮,我聽聞你帶着重要的消息而來,可是與段家有關?”
葉淩天心中一驚,沒想到雲松子前輩竟然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意,不過想到剛才和雲飛揚見面,立馬想到應該是雲飛揚事先進行了通知。
他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那份精心包裹的證據,雙手呈上。“前輩所言極是,晚輩此行正是爲了揭露段家的罪行而來。這是晚輩曆經艱辛,搜集到的關鍵證據,請前輩過目。”
雲松子接過證據,仔細地翻閱起來。他的目光在每一份證據上停留,臉上逐漸露出了凝重與憤怒的神色。當他看完最後一份證據時,深深地歎了口氣,将證據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淩天,你做得很好。這些證據确鑿無疑,足以證明段家的罪行。”雲松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看向葉淩天的眼神中充滿了贊賞與肯定,“你放心吧,我會将此事上報給宗主,确保段家得到應有的懲罰。”
葉淩天聽聞雲松子前輩所言,心頭大石終于落地,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松下來。他深知,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既然做出如此承諾,便意味着自己将得到最強有力的庇護。
此刻,他心懷感激之情,再次向雲松子躬身行禮,言辭懇切地道謝道:“多謝前輩,晚輩無以爲報,隻能銘記在心,感激涕零!”
雲松子溫和地微笑着,輕輕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他語重心長地叮囑道:“無需如此,你我皆爲同門,理應相互扶持。維護宗門的正義與秩序,乃是我輩義不容辭的責任。你此番回去之後,加強修煉,提升實力,切不可掉以輕心,務必謹慎行事,确保自身安全。”
葉淩天點了點頭,再次向雲松子前輩行禮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