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生他時因爲大出血難産死亡,父親也因爲母親的離世而終日郁郁寡歡,在勞作之餘常常借酒消愁,在葉淩天才兩歲的時候,終究是因爲長期的酗酒,加上超負荷的勞作,葉淩天的父親也離他而去了,孤苦伶仃的他隻能和爺爺在一起生活。
好在爺爺十分疼愛他,好吃的好穿的從來都是留給他的,而葉淩天也十分争氣,不但樂于助人,性格開朗,成績還特别好。在上初中時以中考519分的好成績進入當地縣一中,高考時又以全市縣第19名573分的好成績進入211名牌大學,畢業的這年又順利考入省城發改委。
本以爲一切都會變好,葉淩天本來計劃在省城落腳後就把爺爺接過來和自己一起住,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一天下午,正在外面縣城幹兼職送快遞的葉淩天突然接到一個葉姓叔叔打來的電話。“喂,小天,你快回家來看一下吧,你爺爺倒在地上不行了。”
接到電話的葉淩天在接完電話後,急忙丢下手裏的工作,招手打個車就往家裏趕,到家時,葉淩天的叔伯們已經在門口候着了,看到這樣的情況,葉淩天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叔叔伯伯們也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當看到床上那一動不動的身軀時,葉淩天心裏咯噔一下,堅強的他,終究是忍不住了,渾身抽泣,眼淚又止不住的劃過臉龐。
同時嘴裏呢喃到:“爺爺,我們馬上就能過上好日子了,您怎麽就走了呢,爺爺,您快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我是小天呀,我是您最最最疼愛的小天呀!您怎麽就能忍心丢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呢,爺爺,您快醒醒好不好。”
“小天,節哀吧,你爺爺走得很安詳,你爺爺還說,看到小天這麽有出息,我心滿意足了,下去也好跟他爸爸媽媽交代了。”葉淩天的一個葉姓叔叔說道。
聽到叔叔的話後,葉淩天的身體抽搐的動作更大了……
辦完喪事已經是五天後的事了,這個時候葉淩天的錄用報到通知也下來了。
一年後的一天晚上。
這天是葉淩天爺爺的祭日,晚上,剛拜祭完父親母親和爺爺的葉淩天來到小區門口的燒烤店,點了一大堆燒烤,有羊肉串、雞胗、牛肉串、金針菇、韭菜、火腿腸等等一大堆燒烤,旁邊盤子上還放着兩瓶江小白,一箱雪花啤酒。
這時,旁邊桌有個人說道:“哥們,一個人點這麽多吃得完嗎,這可得有四五個人的量了。還是說哥們你在等人哦。”
“是呀,我确實是在等人,可惜……可惜他們來不了了。”說完後,葉淩天原本毫無表情的臉蛋瞬間變得落寞了。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淩晨一點多了,葉淩天桌子上的燒烤差不多還剩下三分之一,然而兩瓶江小白已然空空如也,一箱啤酒也隻剩下兩三瓶。
看着酒這些喝得差不多了,葉淩天付完賬後就開始搖搖晃晃的往居住的小區方向走了。
當隻剩下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小區路口,葉淩天看到綠燈就開始過路口,突然,隻見左面來了一個大貨車直直的朝着葉淩天所在的的位置撞了過來,眼看着大貨車近在咫尺了,葉淩天意識瞬間變得清醒,可惜并沒有什麽用,因爲身體因爲酒喝多了的原因已經跟不上大腦意識的指令了。
隻聽砰的一聲,葉淩天就被撞飛了六七米。
“我這是要死了嗎,這時生活中的一幕幕幕畫面快速劃過。
大部分都是和爺爺在一起生活的細枝末節;小部分則是和爺爺聊天時爺爺講述的母親父親的愛情故事,還有自己拿着母親照片訴說着思念母親并向母親彙報着每次考試成績的畫面。
也罷,死就死了吧,反正這個世上也沒什麽可以牽挂的了,沒準去了西方極樂世界還能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爺爺和父親母親了,葉淩天想到。
隻見葉淩天意識飛出了軀體,這個意識星星點點,一閃一閃的,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小點意識散發的白光正在慢慢減弱。一直快到若隐若現,即将消失的時候,突然一股耀眼的白光閃過……隻見一團白光向葉淩天的意識飛去,并且緊緊的圍繞着葉淩天的意識,葉淩天的意識體瞬間變得和開始時一樣亮了。
白光伴随着葉淩天的意識飄向天空,直至消失不見,至于要飄到哪裏,誰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認的是,葉淩天還活着……
西靈大陸,南域青州開山郡東風鎮葉家。
一團白光直接穿過一座中式建築的房屋的牆壁,屋内,隻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躺在床上,身高七尺左右,“也就是一米七左右”,少年身着一襲青絲長衫,腰佩一枚翠綠玉帶,鼻梁高聳,唇紅齒白,眉目清秀,眉宇間更是藏着一股英豪之氣,好一個俊俏兒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臉色蒼白,略顯病态,額頭上更是鼓起了一個鴿子蛋般大小的包。
白光彙聚在少年的額頭上,停留片刻後便鑽入了少年的腦袋裏。
啊,頭好痛,葉淩天雙手抱着自己的頭痛苦的趴在地上,同時嘴裏還發出豬叫的慘叫聲。“賊老天,我去你丫的,要我命就快點,折磨了我一輩子還不夠,現在都要讓我死了還不讓我死個痛快。”
“咦,我還沒死嗎?不對,我應該是死了,不然我怎麽會穿着這麽奇怪的衣服,就像古代的唐裝一樣。
不對,難道說我來到了西方極樂世界?西方極樂世界的穿搭都這麽複古嗎?
怎麽就沒看到現代人的穿着呢,男的西裝皮鞋領帶破洞褲,女的jk短裙比基尼呀,可是我爲什麽都沒有看到呢?”
“少爺,少爺,您醒了嗎,快開開門,讓我進來一下。”
葉淩天還在暢想時就被門口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那聲音叽裏呱啦的,因爲聽不懂,所以葉淩天隻當是西方極樂世界裏的女菩薩念經。
打開門,葉淩天呆住了。
隻見一名女子羅裙飄曳,一身嫩綠衣裙随風送香,嬌麗絕倫,顧盼之間,風姿綽約,豔絕傾城。如出水芙蓉,冰清玉潤,恍如秋菊披霜,靜若松生空谷,較之西施清麗,比乎王嫱豔絕,甚至比之昭君貂蟬都不落下風。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女子看着十三四歲的樣子,那胸前卻長着一對和她年齡不符的兇器,讓人無法自拔。
看着看着,葉淩天鼻子就流出了兩股猩紅,别看葉淩天已經二十有四了實際上還是個男孩呢,對于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那種,更何況還是這麽近距離的雖然葉淩天在生活中也見過不少美女,可是和眼前的這個美蘿莉相比,如同西施和一群東施,完全不值一提。
“啊,頭好痛,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痛感又來了,這痛感如同千萬隻螞蟻一同啃食你的腦髓一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葉淩天不由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旁邊的美少女被這突然的一幕吓壞了,連忙俯下身并大聲叫道:“少爺,少爺,您怎麽了,您可不要吓奴婢了。”可憐葉淩天啥語言都不懂,加上腦殼疼,這個時候還擱地上滾圈圈呢,不然又可以大飽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