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剛剛有着一面之緣,那中年大叔對姚滢滢的印象倒是極佳,畢竟姚家送禮出手大方,有錢能使鬼推磨。
“喂!這是哪來的鄉野丫頭?看那股窮酸樣,也配與我同行?”
看着走來的姚滢滢,那執事身旁的另一個人類女子滿臉嗤之以鼻地神色,仿佛姚滢滢就像一塊垃圾一樣,讓人想要避而遠之的嫌棄!
“你才野丫頭,我可是女皇親自任命的祭祀官,豈是你能夠羞辱的?”姚滢滢雙手掐腰,趾高氣揚地說道。
“真是個沒見識的鄉野丫頭,這蛇人族每年的祭祀典禮,都會從各個城鎮選出祭祀官,今年這等規模,怕是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真當自己就一步登天了?不過是陷入更深的淤泥之中罷了!”女子神情淡然地說道。
姚滢滢則是滿臉的驚恐表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那自己不也隻是其中的一個?
“你少唬人了!大家都是第一次來,誰又比誰了解多少?不過是在這自說妄言罷了!”
“真是個不谙世事的鄉野丫頭,姐姐我都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姚滢滢聞言後滿臉驚訝之色,然後将她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全然看不出與正常女子有什麽異樣,不解地問道:“那你怎麽還活着?”
那女子顯然沒有料想到眼前這個自希望城這種小地方出來的丫頭竟然說話這般直來直往,頓時氣的羞憤交加,無言以對,當即便冷眼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便離開了去,不再理會她!
“她這怎麽突然就走了?”姚滢滢不解地伸手指了指那道離去的身影,扭頭看着那個蛇人族的執事,疑惑地問道。
“額……祭祀官的問題……确實讓人意外!”此時的中年男子早已頭冒冷汗,早在那女子與姚滢滢起沖突時他便想要阻止,但奈何祭祀官的身份要高于自己。
姚滢滢那小丫頭好說話,倒還能全解一二,可這個與她起沖突的女子卻是早已熟悉這其中的事理,對自己從始至終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雖然她在蛇人族卑賤地任人踐踏,可在人族中,卻是能夠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可能這就是代價與回報吧,畢竟能得到蛇人族四大蛇王之一的夏青統領的認可,也就代表了這地位上無形之中也有所轉變,從人人唾棄的蛇人禁脔,搖身一變成爲了在外界中深受蛇人族外界執事擁戴和懼怕之人!
“執事大人,人數清點完了,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人?這可怎麽向女皇陛下交代?這樣是會掉腦袋的,趕緊去再抓一個!”
中年男子吓得着急忙慌四處迸竄,可這個時候,已經位于遠離城鎮的荒漠據點之中,誰家女兒還敢來這裏胡蹦亂竄?
就在這蛇人族執事一籌莫展之際,突然那手下之人用眼睛餘光示意了一下他,然後說道:“大人……這位姑娘不管是姿色還是身材,都是上上隻選,要不……”
中年男子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被姚滢滢打扮地女裝葉祈,見他身材高挑,遠比尋常嬌弱的女兒家要多幾分身材上的優勢,想來混入人群裏湊個數,即便是被發現了,應該也沒人說什麽!
想到這裏,頓時癡笑地合不攏嘴,那姚滢滢看見他滿臉壞笑表情看着自己身旁的葉祈,便猜測到了幾分用意,當即便将葉祈護在身後,厲聲說道:“這是本祭祀官的貼身丫鬟,你們休要放肆!”
“放肆?之前不過是看你姚家識相,才幫襯你一二,你真當區區祭祀官便能讓我言聽計從?”
“區區祭祀官?以下犯上,好大的威風,剛剛那女子也與我同爲祭祀官,你卻是怕的不行,現在對我如此不敬,真當我初來乍到,是被吓大的?”雅雅嚴詞厲語地回怼道。
“她?她是夏青大人的禁脔,你想跟他一樣趾高氣揚地跟我說話?還是先用你這張小臉蛋勾引一個統領大人再來吧!”中年男子用手指勾了勾姚滢滢吹彈可破地臉蛋,就在姚滢滢想要反抗時,突然有兩人從身後按住了她的胳膊,随即便眼睜睜地看着葉祈被帶走了去!
見葉祈走的時候也沒有反抗,姚滢滢便也不再鬧騰,畢竟他若想掙脫,這裏沒人能攔得住,既然他願意去,那就随他吧!
此刻知曉了祭祀官的内幕,真當是後悔當時天真地以爲是天大的榮寵,還興高采烈地自己着裝打扮一番,前來就任祭祀官,沒想到是一個藏頭藏尾地騙局!
而那被帶走的葉祈一路上卻是如一個傻子一樣,别人被強拽過來不是哭喊打鬧,就是吓得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可葉祈卻如同一根木頭一樣,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就這般被人輕易地拉到那拉群被帶着手铐腳鏈地人群之中!
“喂!你說這小娘們不會是個傻子吧?長的比我都高,走起路來也沒有絲毫騷裏騷氣的模樣,都到這裏了還不哭不鬧,可别送到那綠洲之後,再出什麽意外啊!”一個押送葉祈的小喽啰跟旁邊的人說道。
“害!你擔心什麽啊!執事大人都沒有說什麽,就算是真出了事,也賴不到你我兄弟二人頭上啊,這群小娘們裏面哭傻的人多了去了,還缺這一個傻子嘛?”
“說的也是,真是可憐了這群人,生在這個道德堕落、野蠻與罪惡并生的地界,希望她們下輩子不要再投胎到這了吧!”
兩人将葉祈推進那一個個憂郁少女的人群之中後,便默默離開了這裏,而在這裏的那些女子們,無一不是面露驚恐之色,就連葉祈被推進來時,那些女子也是被驚吓地往後躲避了幾步!
“所有人!現在跟着領隊開始出發,誰要是膽敢在半路逃跑,一旦被抓回來,便将你們扔進那蛇窟之中,讓你們嘗一嘗萬蛇鑽身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