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可能會輕易地承認自己犯下如此大的錯誤呢?要是承認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麻煩了,搞不好會被狠狠地追究責任。畢竟這可不是小事啊,如果真要追究起來,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堅決不會承認的。
“騰子閱,你以爲我是好糊弄的嗎?主人交給你守護的任務,結果卻讓别人有機會趁虛而入。這筆賬,我們先記下,等主人醒來後,再好好跟你算算!”
祭司已經怒了,這騰護法自然也知道輕重緩急,眼下奪回主人才是主要的。
“小兄弟,不要激動,将手中的石頭交給我,加入我們,我許諾給你做我的副統帥如何?”
看來這些人還不知道這塊石頭有多麽的堅硬,三平自然要順着他的話往下接。
“趕緊給我把人都給放咯,不然,這塊石頭馬上就會變成石子了!當然我也不介意将其中的靈魂毀去。”
“小兄弟,這人全放自然是不可能的,說吧,你要哪幾個我可以做主給你放了,保證你可以安全的出亂崗山脈。”
祭司看着三平手中的石頭,又感應到陣法的力量在流失,他還以爲是他們的主人在快速吸收這些力量,因爲這些力量消散的源頭都是往三平那邊流去。
聽到這話,那些被綁着的人争先恐後的說道:
“谷公子帶我走,我身上的家産都可以給你。”
“谷公子帶我走啊,你忘了我們從小都玩在一塊的嗎?你當時屙尿尿在褲子裏面,還是我借給你的褲子啊!”
“别聽他們的谷公子,你要帶我走啊,我們當時一起去雅娴閣的時候,你可說了,這輩子隻對我好啊。”
得嘞,前一秒誰都不認識,這後一秒底褲都給我扒拉出來了,而且這顯然是爲了活下去才會如此。
再由他們說下去,怕是娘胎裏邊的故事都給抖落出來了。
祭司又豈會讓他再這麽等下去,直接開口道:
“谷公子是吧?我給你兩個人的選擇,你可以帶着兩個人離去如何?”
兩個人,自然是不夠的,但是帶多了也走不了,畢竟他不會真的如此輕易的放任何人離去,這一切隻不過是對方的緩兵之計罷了,眼下得帶些炮灰才行。
“這塊石頭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的主人難不成就隻值兩個普通人頭?少說廢話,我要帶五個,其他人任你們處置。”
“谷先生,不要讨價還價了,四個,這是我給你的極限了,就算你再怎麽想多帶,也帶不走的這裏的罡風可不是這麽簡單。”
四個,至少能把他們三個都帶走,還剩一個,該帶誰呢?
這些人自然知道他是白柯的護道者,那麽顯而易見,白柯是必然的,白柯被抓的時候是與白闵一同,那麽顯而易見他們已經形成聯盟,如此說來,這谷公子獸上就隻有一個名額了!
白矛迅速向白柯祈求到:
“妹妹,妹妹,我是你親哥啊,你不能丢下我,不能啊,你得救救我,必須救我,啊~~~好不好妹妹,這麽多年,我可都是向着你的,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将我丢棄!”
爲了能夠活下去,這白矛也真是拼了老臉,他把自己的尊嚴和面子全都抛到九霄雲外去了。隻見他一邊痛哭流涕,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停地流淌;一邊低聲下氣地哀求着對方,聲音裏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簡直讓人不忍心看下去,太特麽惡心了,這個人再看下去,三平都想拿刀砍了他。
白柯心中暗自歎息,她當然清楚此刻決策權已不在自己手中。盡管内心深處想要拯救白矛,但卻無法開口影響三平的決定。畢竟,如果她強行幹涉,不僅可能導緻事情變得更糟,甚至連自己都有可能被放棄。
在這種緊張而關鍵的時刻,白柯深知沉默才是明智之舉。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柯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逐漸壓向心頭。
因爲三平一直沒開口,她不知道,三平不開口的原因是因爲他在爲小微拖延時間。
“怎麽樣,谷公子,若是再不做抉擇,我們這一堆人一起上,想來你也不一定能躲得過,莫不要貪心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我要那兩個,還有這個女的!”
三平自然是要救白柯的,白闵與邵舒,自然也是要救的,其他人現在救下來也不一定會與自己是一條心,所以三平在猶豫,最後一人到底該救誰!
眼看着三平在猶豫最後一個名額的時候,那剩餘的十幾人在争先恐後的訴說着,期望能夠救自己出去。
三平看了一眼白天烨,這家夥還在淡定的看着三平,卻沒有出聲,就好像并不在意眼前的情況,縱使他的護道者已經被抓住了,他也是如此淡定的看着。
“還有他!”
三平自然就是指向白天烨,因爲這種人,臨危不亂,要麽是傻叉,要麽是有後手,但是那家夥看上去也不像是傻叉,那就隻有後者,眼下自己不知情,若是是後者,賭一把,白天烨有後手,自己也就有機會搭個順風車。
白天烨被點到之後,那祭司看了一眼卻說道:
“除了這人之外另選一人吧,這人是不可能給你的,他是主人選中的皮囊。”
好家夥,他們真的是要複活那邪靈,三平暗自問小微是否可以了,若是再等一會,怕就這幾個人也出不去了,自己也才恢複了兩成力量,根本不夠看啊。
“公子可以了,我已經将一絲血脈影響注入這邪靈之中,就算它複活也能夠影響它,我們可以借此逃離了。
“你剛剛不是在搶力量嗎?怎麽又變成搶石頭了?”
“公子,這邪靈所在這塊石頭也是個寶貝,我自然也能吞噬,但是爲了防止它現在破封而出,我隻能分出自己的一絲靈力進去,如同我的分身一般,這樣我就可以解決在不知不覺中吞噬它!”
三平自然是知道,這些靈族可是有着各種各樣的手段,世間難有消滅之法,自然也就随她了,畢竟她強了,自己跟着享福了。
其他三人已經來到了三平身邊,各自對三平點頭。
三平看着祭司說道:“皮囊多得是,何必隻要他,把他給我,我們立馬走人,這個石頭原物奉還。”
可是那祭司還沒說話,三平手中的石頭突然間就不受控制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