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藍知道它的想法,那吞月狼的肉體雖然是重要的血食,不過,與東方初雨的寶貝比起來,還是微不足道的,所以這個買賣,他怎麽可能不答應呢!
“好,你我之事,改日再戰,我們先一起拿下獸皇!”
他們就好像那市集上買賣一般将三平一行如此分了,在他們看來,除了四郎是最大的威脅,其他人都不足爲懼。
本來準備逃離的東方初雨卻被一人一獸兩頭堵住了。
三平擋在了蠻藍的面前,他對東方初雨說道:
“東方小姐,待會無論如何,你隻管往那前方逃走。我來爲你斷後,隻管往前逃,我必會追上你們。”
聽到此話,那蠻藍直接笑着說道:
“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想着讓她逃跑?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他可不會給東方初雨逃離的機會,爲了防止夜長夢多,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趁着那箜颚獸牽制住獸皇之際,迅速拿下東方初雨,否則,一旦獸皇抽出身來,這可就不一定能夠拿得下東方初雨了。
所以,他可不會給其他人任何機會,他直接使出神通,不給三平任何機會。
三平本就已經身受重傷,與蠻藍的覺醒就差了三次,現在與他正面遭遇可是接不住招,沒成想,現在蠻藍直接上來就用上了最狠的招式,誓要一招解決他。
三平也不含糊,使出狂刀三斬,勉強抵擋,也被沖擊出來十幾米遠的地方,要不是有這骨刀,或許這一下都得要了三平半條命。
東方初雨一行借此機會迅速逃離,三平現在真的算是拼盡全力在抵擋着蠻藍的招式。
不過他還是明顯落在下風。
“沒成想,你這兩次覺醒之人,居然能與我纏鬥,我雖受傷,卻也是實打實的五次高手,看來你定然出生不凡!今日你就此離去,我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要是還是執迷不悟,我便殺了你。”
“老匹夫,我還怕你不成?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要麽弄死我,要麽,我弄死你~”
“哼!本想留着力氣對付那獸皇和大嘴蠢貨,既然你這麽想死,我便成全于你!”
隻見他使出來一招“蠻熊裂地”。
周圍的大地都被震裂了,三平也站不穩而不得不往後跳,盡可能的躲開。
可最後還是避不開,被震傷到了幾十米開外的岩石上,三平吐了幾口血,看着胸前的凹陷痕迹,他知道少說也斷了四條肋骨吧。
如那斷線的風筝,三平掉了下來,落在地上,好像沒了氣息。
四郎那邊也沒好到哪裏去,不過他畢竟比這家夥要多覺醒了一次,還是勉強占了個上風,他也看到了倒下的三平,可是現在也過不去,四郎在選擇盡可能的往那邊靠過去。
那箜颚獸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想法,本來他看到那蠻藍殺過去之後,費了些力氣,才解決了那渺小的人類,可現在卻沒有選擇來幫他,而是追逐着那離去的人群了!
蠻藍又怎麽會放過東方初雨,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才懶得管大嘴與獸皇的生死,追上東方初雨,才是他此次的目标。
因爲他知道,東方初雨此次可不是簡單的送寶,她必然是要去完成那考核之路,無論什麽情況之下,東方初雨必要寶貝,這次設計與這妖獸合作,現在算是把東方初雨的護衛都給解決了,現在可是千載難逢之機。
看着蠻藍離去,箜颚獸内心想着這人類果然靠不住,居然設計讓他牽制住獸皇,自己卻逃離了,可是他也知道,怪自己貪心,要不是看上這獸皇的血食,又怎麽會在受傷之際還選擇如此冒險之事。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沒有辦法了,要麽撤退,要麽咬牙堅持下去。
在他猶豫不決之時,四郎也看出來它的想法便開口說道:
“同爲獸族,我知道你想吃掉我的血食,可是我比較高出一級,而且我即将開始第七次覺醒,莫不是因爲要保護那些人類,我可不會如此束縛自己。現在人類已死,我可以放手一搏了,你若是想拼死一搏,盡管來試試。”
聽到這話,箜颚獸陷入了兩難之境,它獨自幾乎很難戰勝眼前的吞月狼,要是在夜裏邊,二領主能幫忙,或許,還有機會試試,現在這個情況,怕是要搭上自己。
“你承諾離開我的領地,不再回來,我便不與你戰鬥。否則,我就算拼死也要與你鬥上一二!”
四郎知道,這領主是怕他選擇在此地,争奪了那領主位置。
“我對你這領地之中并沒有看重的寶貝,隻不過是路過而已,你我各自離去吧。”
箜颚獸聽完這話,也半信半疑,不過現在可沒時間給他猶豫了,再不追上去,那蠻藍可就得手逃離了,他對那個欺騙他的人類才是恨之入骨!
所以他選擇往蠻藍離開的方向迅速追過去。
四郎看着他離開之後,趕忙跑向三平身邊。
“還好吧?”
四郎開口之後,三平說道:
“死不了,就是傷得不輕啊,這次虧本了!”
“要不是你剛剛傳音過來,我還以爲你死定了呢!”
“也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那東方初雨可沒這麽簡單就是死,我覺得她還藏着很多手段。”
“快服下這個藥,待會我們也要跟過去,看看那東方初雨到底藏了什麽底牌。”
一人一獸服下藥物之後,調息了一會,便尋着東方初雨的方向追過去。
約莫追了兩個時辰之後,他們感受到了遠處傳來了戰鬥之聲,一人一獸躲到了山石之中觀察着遠處的戰鬥。
隻見那箜颚獸與蠻藍竟然戰鬥在一塊,而東方初雨等人已經被綁在了一起。
所以一人一獸,現在正在爲了争奪而大打出手。
雙方可是把看家底的本事都拿出來了
“難道我們來晚了,東方初雨已經把手段都使出來了?”
“不好說,我看那東方初雨還是一臉平靜的模樣,不像是已經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