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老怪,把你的人都喊出來吧,大家放開來一場,成王敗寇!”
矛長老和刑長老已經手握武器,做好準備了,其他人也拿起武器,守護着車馬。
“是了,耍嘴皮子确實沒什麽用,那就手底下見真招了。兄弟們,今晚發大财了!”
隻聽見這老怪一聲叫喚,從懸崖路上探出頭來好幾個人,剛剛過來的路上也稀疏探出來幾個人頭,不過三平感應得出來,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覺醒之人,不多。
此戰看似對方人多,實則三平這邊的實力要強些。
“砍了他們!”
那老怪一聲令下,這周圍的人蜂擁而至,約莫十來分鍾便會沖到眼前,大家都嚴陣以待。
“三平兄弟以及其他覺醒的幾個兄弟,守住車馬展開戰鬥,那老怪交于我和老邢,其他人不過是覺醒一次的,大部分是沒有覺醒的普通人,大家一鼓作氣,爲民除害!”
“殺!!!!!”
大家開始吼起來了,這些人可不是善茬,看他們的臉色,三平就知道,這些人都殺過人,那刑長老和矛長老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此戰,反而是三平第一次與人拼殺。
三平倒不是害怕,反而是覺得看起來這些人太弱了,不知道能受得住幾下神通。
大家都臉上更多的是興奮,這拼殺可不一定會死,那被毒死就太憋屈了。
那賊人才沖到前來,大家都已經招呼上去了,一下子那普通之人才上來,便被大家招呼上去,一下子那些人便被一刀兩斷。
三平直接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殺,爲了防着有覺醒者使用神通陰他,他一直都盯着覺醒者,也隻有五六個,基本上就與其他人對起來了,更多的都是些普通人被殺。
東方初雨沒有下車,她透過車窗看着這一切,這小山賊對于她來說太小了,她也要看看這群人的實力。
三平一直留意着這群人,這幾月的路上,他也看到其他人出手抵抗兇獸,卻也不見如此場面。
那矛長老與刑長老早就與那流老怪從山頭戰鬥到了山腳,流老怪雖然比他們距離第四次更進一些,可是這鬼妖衛盟的人,可比這搶人之人更加厲害,流老怪越來越露敗像。
三平這邊好不容易與一個覺醒兩次之人對上,結果對方的招式幾下就沒了力氣,三平也就盞茶功夫就将他擒拿下來,本來想殺了,後來想先打暈,後面搞不好還能再弄點油水。
他想着還以爲上次那花花公子,也就是個花瓶,其他人應該比他還要差些,沒成想,那花花公子都比這些人要強悍很多,他不知道的是,那科布宇哲可是從小就有名師指點,更修習那上品階的覺密,這些泥土子,不過是膽子大些,搶那一般之人還行,真的與這些訓練有素之人戰鬥,完全不夠格。
三平看到前面有粗胡子披大衣之人,正一個人與這邊三個人纏鬥,三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覺醒二次之人。
他一馬當先沖過去,迎着那人便砍去,這骨刀算是他第一次用,這一刀砍過去,那人用大刀橫着擋了一下,卻被震退了好幾米,他一臉戒備的看着三平。
手裏邊的刀緊握,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其他人,他也是刀口舔血之人,不怕死,更多的是興奮。
三平開口:“兄弟們,靠後下解決其他人,此人留給我。”
其他人迅速退開,支援周圍的人,而三平就看着對方。
二人好不廢話,直接就大刀對大刀,互砍起來,雙方都是刀刀緻命的打法,直接将周邊的人都得離他們遠些了,以免被誤傷到,雙方砍得酣暢淋漓,三平第一次與人砍到如此境況,他與那人的第一神通居然不相上下,而這拼死的打法,讓三平來了些感覺,就好像回到的那時時刻刻與野獸相互戰鬥的場景。
遠處流老怪低估了這夥人的實力,這兩個長老可不是一般的三次覺醒者,他已經招架不住了,餘光看去,這三當家都死了,那普通人更不用說了。
眼看着二當家與其中一人戰鬥,他已經心生退意。
他突然間怪叫一聲,這四周突然出現了好幾隻那奇怪叫聲的鴾獸突然間沖出來了,一下子對着衆人攻擊過去,矛長老與刑長老縱使實力超群,但是遇到這不熟悉的鴾獸也一下車沒反應過來,被那流老怪趁機逃走了。
而這邊三平拿出五分實力出來,那二當家就招架不住了。
沒多會就被三平砍下手臂,砍傷腿腳,倒在了地上。
矛長老出手用特制的繩索綁住了這兩個人,将此二人交與城主府才是最好的選擇。
此戰,整個隊伍隻有幾人輕傷,其餘人都沒受傷。
“要是時間充裕,我們便去剿了他的賊窩,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傳信給盟内,會有人來處理此事,天已經明亮,我們還是接着趕路吧,換個地方再稍作修整。”
三平他們收拾準備離開,四郎卻不知什麽時候就已經鑽到車裏邊了。
“昨夜那夥人,想來就逃脫的那個最強了吧?”
“不是,昨夜我感覺到還有其他人才離開的,離開之前便叮囑過你,我在不遠處一直觀望着,發現還有一夥人一直留意這邊。”
“哦?這麽說,昨夜這夥人就不過是個先頭兵?”
“想來該是了,且看那老頭如何應對吧!”
此行的首要安保負責便是矛長老與刑長老,三平是額外人員,四郎是備用人員,其他人充其量是個炮灰,用來掩人耳目。
昨夜的戰鬥都落在了東方初雨的眼中。
今日中午,東方初雨讓大家歇歇,幾位重要之人聚在一塊。
矛長老開口說道:
“昨夜那流老怪退得有些蹊跷,按理來說,這些山匪聽到我們的名諱想來都是退避三舍,而昨夜他卻直接過來了,我在戰鬥之時,更是感受到不遠處有其他氣息在觀望,所以才叫大家趕忙離開,那個地方不适合防守。”
刑長老又補充道:
“我在去尋那鴾獸之時就感覺到此獸非一般人所能供養,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周邊有不少的眼睛看着我們,所以我才趕忙回來,怕中那調虎離山之計。”
三平就像個傻子一樣的聽着他們言語,而不準備說什麽,畢竟他想先看看戲。
東方初雨卻開口問道:
“三平先生,可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