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初雨稍作點頭。
“那三平先生和四郎大人的東西,我就帶走了!”
三平和她來的路上就說的,要是三平考核通過之後,需要拿三平一件物件和四郎的些許毛發。三平想來是不是這女的要拿來夜做眠枕,也就給了她,畢竟在百寶天宮白吃白喝了,一件衣服而已。
三平點點頭,那侍女便引導東方初雨跟着出去了。
“三平先生,此地你可挑一洞府作爲你的地盤,當離開本分部的時候,洞府便會回收,越往上提拔,就會有更多的洞府給您選擇。我與矛長老便去安排之後的事情,稍後會有人來給您做指引。”
三平點點頭,就帶着四郎往洞外走去,門口有個侍女等待着他,那侍女也是頗有姿色,不過三平現在更多的是興奮,剛剛那虛影,想來該是血脈之力吧,他得趕緊找地方好好研究研究。
侍女引他到了一個山頭,這一路上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了一番,三平也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待到山頭侍女退去,三平望着這山頭,要在此地建個洞府,曾經還是要廢好些天的力氣,如今,那神通使兩下便能解決了。
此地的動靜卻沒有引來他人圍觀,相較于熱鬧,這裏的規矩便是少湊熱鬧,少點麻煩。
三平三下五除二打了個三米深的洞,勉強夠栖身,要不然今夜可得睡外面了,雖然他一直也是睡野外習慣了,但是現在是初夏時節,燥熱又露水重,還是在洞裏邊要好些。
三平注意了四周沒被監視之後,才開口問道四郎。
“我今日那血脈之力爆發之時,四郎可否有察覺什麽?”
“我靠,你那血脈虛影突然出現,直接把我從你腿邊震開,我在稍遠處感受到了你那血脈虛影,感覺對我都有極強的壓制之力,可是看上去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血脈,想來能夠讓我都産生壓迫的,估計也不簡單,今日好在沒有其他懂行之人在,否則,你就有可能暴露了。”
“沒錯,我也在想,以後有機會還是得找一找那隐藏血脈的覺密,這樣行走方才安全,不然被我仇家知道,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是了是了,你下次找找那可以精神交流的覺密,我們也修習一番。免我那天忍不住開口了,就麻煩了。”
“嗯,現在有錢,可以去找找了,明日我便到這分點物堂去看看,有沒有适合的覺密。”
“這山頭我都感應過了,沒什麽危險,你便在此好好休養,三日之後,我再回來,此地不遠處有我熟悉的氣息,我得去查看一二。”
四郎說完便縱身一躍,消失在這林間深處。
三平對于四郎的離開習以爲常了,畢竟這色狼時不時的就要離開一段時間,去尋歡作樂,三平也好奇,爲啥這家夥就這麽忍不住,難不成,那繁衍生息之事,就如此讓狼流連忘返?
不去想這些事情,三平閉上眼,正在好好回憶着血脈之事。
那血脈虛影出現之時,他感受到天魔晶的滾燙,從腿間傳來,這是這麽多年他第一次有如此感覺,想來是因爲三平陷入了危險之時,這天魔晶喚醒他才如此。
明天得去那密格樓查查,看能不能得到些消息。
物堂是盟内換物易物,領取獎賞之地,而這密格便是各種消息、覺密、發布任務等事務的地方。
三平準備睡下,這洞外卻漸漸的亮起來了。
“哈?我都還沒睡呢,怎麽就天明,真是的時間怎麽這麽快啊!”
三平雖是吐槽,卻也起身往那兩處去尋昨夜的安排。
到地方,三平發現其實此處人并不多,想來昨夜那侍女說過,此分點是臨時的點,主要是爲了搜集消息的,所以人其實并不多。
三平走到桌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擡手行禮。
“老先生,我想尋,能夠不說話就能交流的覺密,還有能夠隐藏血脈的覺密之法,不知此地可有?”
“隐藏血脈的覺密倒是有,名爲裝身,五十地魁晶,那不開口便能言語之覺密,倒是算你運氣好,前些時日倒是來了一卷,不過!此覺密是爲了刺探而用,名爲:萬不開口,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需持七彩令,方可兌換。”
“這個是我的令牌,您且查看。”
“歐呦,還是五等呀,此地紫五衛便隻有那幾人,想來我都見過,除非是其他分點的紫五衛我也勉強熟悉,你這令牌卻是本盟點發出來的,我卻一點不知道,小哥,怕不是糊弄老頭我吧?”
“老先生說笑了,我是昨夜才入盟,今日第一次來,有不懂規矩之處,望您見諒。”
于三爺曾經教過三平,那有學識之人莫要得罪,因爲他們保不齊有什麽壞招,特别是這與書籍接觸多之人,更是學識淵博,所以要多有禮。
三平深知,現在入盟了,要低調,畢竟他見過那盟内高手太厲害了,而且,這些地方卧虎藏龍,搞不好這不起眼的老頭也是個高手。
老頭看着這有禮貌的年輕人,表現得不鹹不淡,開口說道:
“要的話,得三百塊地魁晶,加上前面的覺密總五百五地魁晶。”
“老先生,爲什麽會如此昂貴呢?”
“那隐藏血脈覺密,因爲執行諸多任務都不能暴露,所以,很多人都會兌換,所以盟内便會便宜些,而第二個,算得上是特殊的,此類覺密需交流之人也學會方可,因此,你換了就會傳給其他人,而這覺密可供五人修煉,也就是一個小隊的人,當然要貴很多了。”
“原來還有如此限制呀,那次覺密獸類是否能夠修行?”
“哦?小哥還有伴獸?伴獸一般用那伴獸約束覺密便可知曉,至于單獨修煉的老夫道沒聽聞過,不過想來要是覺醒過幾次,已經識得人言,應該也可以,不過我看小哥你應該隻覺醒了兩次吧?你那伴獸估計也就一次,想來,不一定能用,你要想好,我這可不退不換呢!”
“謝過您,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您?我叫三平。”
“三平?無姓?”
“是的,無姓,自幼未見雙親故而無姓,隻得其名。”
“原來如此,我這老頭來此多時,半截入土,所以他都叫我冥叔,你也叫我冥叔算了吧!”
“我看冥叔這氣色,起碼還有個百來年吧,到時候過百大慶,記得喊我哈。”
“小子,攀附我不可能便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