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從這裏就可以上去了。現在盧凱尼那個家夥肯定還在用崩壞能給自己搭建一個巨大的機械身體呢,我告訴你們啊,其實那玩意就是中看不中用,打兩下就廢了。整那麽大也不知道給自己加點硬度,真是蠢貨。”一邊嘲笑着盧凱尼,虛空萬藏一邊在邊上的建築上搗鼓了幾下,成功的弄出了一條路。
“哦?這麽說你是看出來了?怎麽不告訴你這個前盟友?”聽着虛空萬藏的話,白芷突然有些好奇的問着。
“我爲什麽要告訴她,你是不知道。當初這家夥啥都不懂就來了地球。他的知識和嘗試都還是我教的呢,結果呢,這家夥剛學會就打算把我給收拾了,哼,要不是我技高一籌,還真就栽他手裏了。”憤憤不平的說着,說起這個虛空萬藏就來氣,自己怎麽着也算是盧凱尼的老師吧?
結果這家夥和,學成之後居然想拿自己開刀。
就這樣虛空萬藏才不想好心的告訴他這些東西呢,誰管他去死啊。
“.......”然而白芷在聽完了這句話之後,非但沒有感覺虛空萬藏聰明,還感覺這姑娘有點傻的天真了。
不是,你都察覺到人家準備坑你了,你還和人家笑呵呵的繼續當盟友?
這給奧托來,怕不是盧凱尼準備動手的時候就被奧托五花大綁了吧?
“所以,然後盧凱尼服軟了,你就當做沒事發生了?”看着虛空萬藏氣鼓鼓的樣子,白芷嘴角一抽,繼續問道。
“當然不可能!”對此虛空萬藏義正言辭的否認着。
對此,白芷表示欣慰。
還好,這姑娘沒有蠢到那種地步。
但是接下來,虛空萬藏的話就讓白芷徹底陷入了沉默。
“我可是在小本本上狠狠的記了他一筆的!”兇巴巴的說着,虛空萬藏好像對于自己記仇的行爲十分滿意。
全然忘了他根本就沒有報仇。
光記了,沒報。
“.......”而白芷也被虛空萬藏這副得意的樣子徹底震驚住了,她是真的沒想到,虛空萬藏居然好像還很得意自己記仇的行爲?
不是,那你看看,你有報仇嗎?有嗎?
好像沒有吧?
但白芷也不知道自己能說這傻姑娘什麽,要是之前的話,她大概上手就揍了,現在......
啧,面對一個又傻又可愛的姑娘,她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算了,以後時間多着呢,慢慢教吧。
“順着這條路,就能找到那個天上之人?”奧托倒是沒有在意虛空萬藏說的話,畢竟虛空萬藏也是個老家夥,再蠢也不會蠢成這樣,現在這樣子大概率是裝給白芷看的。
不過...對于虛空萬藏隻是記仇沒報仇這件事,奧托保持相信态度。
你要問爲什麽?啊,因爲虛空萬藏真的就是這個性格。
你看,自己關了它五百多年,結果到最後也就是罵了他兩句。
罵的還不怎麽髒,也就一般般水平的樣子。
畢竟虛空萬藏的腦子裏雖然有很多的知識,但是并沒有什麽罵人的話。
畢竟,梅還沒閑到存這些東西進去。
這就導緻,虛空萬藏實在是不會罵人。
罵的最髒的,大概也就是笨蛋,壞蛋,壞人,混蛋之類的話了吧。
比起特斯拉博士,真的是毫無攻擊性可言啊。
當然,特斯拉博士的咒罵對奧托來說也沒什麽攻擊力就是了。
反正奧托都習慣了。
特斯拉再怎麽罵,奧托也就是掏掏耳朵的事情。
一般,還得練。
“嗯,這條路直通那個城市。到了上面之後,就能看到盧凱尼那個蠢貨給自己搭建的身體了,超大一個。”用手比劃了一下,虛空萬藏大概是想表達很大很大的意思,但是在白芷和奧托看來,那就像是虛空萬藏在瞎比劃。
什麽玩意?又大又小,又胖又瘦,又高又矮的。
要不是虛空萬藏還在說話,就虛空萬藏這一頓比劃,白芷都得猜一會兒。
現在白芷更懷疑,當初這玩意是怎麽蠱惑的奧托了。
開玩笑,根本不可能好吧?
她?
蠱惑奧托?
笑死,你信我是耶稣還是信她能蠱惑奧托?
“很好,希望這位天上之人,能夠給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眯着眼睛,奧托現在有了一點小小的期待。
他作爲原本的奧托的備份,自然有着奧托的一切特質。
可以說,他就是另一個奧托。
不同的是,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夙願。現在的他,更願意按照自己的意願和興趣行動。
而現在,那個所謂的天上之人,盧凱尼,就成功的讓奧托提起了興趣。
當然,這個興趣不是正面的好事,是件壞事來着的。
不過,就算盧凱尼再倒黴,和她虛空萬藏有什麽關系呢?
她連身體都換了,關她屁事。
“話說回來,奧托,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倫敦的時候,你玩的那出金蟬脫殼?”反正在路上走也是閑着,白芷幹脆扯起了當初在倫敦的事情。
“當然記得,那次我可是差點就被第三神之鍵撕碎了。”笑吟吟的說着,奧托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是差點被撕碎的樣子。
“得了吧,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你會自己露面?我看啊,你是早就猜到世界蛇會有動作吧?”對于奧托的‘差點’,白芷表示嗤之以鼻。
她可不相信奧托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局面之中。
“怎麽可能,白芷姐,那可是神之鍵。就算是我,在直面神之鍵的時候也沒辦法保證百分之一百全身而退。”慢慢的說着,奧托想說這次白芷還真猜錯了。
他露面隻是單純的因爲千界一乘值得而已。
“是嗎?那你當時有多大的把握?”這次白芷是真的好奇了,奧托居然會去做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
“嗯....百分之九十九。”思索了一下,奧托給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答案。
“......你怕不是在逗我。”但是白芷得到了這個答案,卻十分無語的看着奧托。
她懷疑自己被奧托耍了,但是沒有證據。
“當然沒有,白芷姐,你想啊,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和送死有什麽區别?”義正言辭的說着,奧托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離譜。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失敗的可能性,那也有是有啊,隻要有,那麽不就是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