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你的靈魂已經很強大了,普通的身體無法承載你的靈魂。”但是面對白芷的話,告竣卻重重的一拳砸在白芷的心頭。
“什麽意思?”稍微愣了一下,白芷看着告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麽快得到一個壞消息。
“你原本的身軀足夠強大,所以能夠承載你向着神轉化的靈魂。但是根據我對你們世界的了解,我并不認爲你們的世界中,那個所謂的魂鋼能夠承載一位準神的靈魂。”告竣也沒有繞彎,很直接的爲白芷解釋了爲什麽。
答案其實十分簡單,白芷的靈魂日益強大,那些魂鋼身體不可能能夠承載白芷的靈魂。
“哈?”聽到這句話,白芷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雖然說,一開始她都做好自己徹底涼涼的準備了,但是在知道自己沒死之後,她也開始渴求更多了。
“字面意思。”爲了防止白芷聽不懂,告竣還十分貼心的告訴白芷,自己剛剛說的東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所以,我要怎麽辦?”思考了片刻,白芷最終還是決定詢問面前這位至高神大人。
“你可以用我的這具身體。”眨了眨眼,告竣十分自然的說着,順帶着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謝謝,不用了。”看着告竣那令人眼紅的邪惡,白芷果斷的拒絕了。
“爲什麽?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它。”聽到了白芷拒絕的話,告竣好像十分不解,祂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邪惡,對着白芷問出了這個問題。
“......”白芷沒有回答,她隻是看着告竣那堪稱恐怖的邪惡,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幾下。
這家夥,應該不是知道自己本錢很大,才故意這樣的吧?
好歹是至高神,應該不至于這麽沒品。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把它調整成你原本的樣子,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看出了白芷的異常,告竣沉默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了這句話。
“那就麻煩你了。”聽到這句話,白芷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其實,并不是她不喜歡這具身體,而是因爲,頂着這張臉和這個身材....
不行,那個畫面,越想越不對勁了啊....
但白芷還是有一個關心的問題。
“大概需要多久?”白芷模糊的記得自己選擇死亡時的時間大概是十一點半,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看告竣的态度,終焉應該還沒有降臨。
“十分鍾左右。”告竣也給出了準确的答案,對她來說,調整一具身體并不是什麽難事,主要是她不了解白芷的身體,這個過程還需要白芷自己來進行微調。
得到這個答案,白芷也稍微放心了一些,十分鍾,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與此同時,地球,天命總部。
“檢測到個體,白芷失去生命體征超過二十分鍾,‘鳳凰計劃’啓動,激活備份意識。”冰冷的機械音在空蕩蕩的實驗室裏回蕩,等到機械音落下,一個原本注滿營養液的器皿開始迅速将營養液排出,應該赤身裸體的女子也出現在器皿中。
“咔哒。”器皿快速裂開,露出了站在其中的女子。
“歡迎回來,白芷大人。”冰冷的機械音在女子耳邊回蕩,這讓白芷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有些疲憊。
“我被啓動了?看來,本體好像已經死亡了。”剛剛恢複意識,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脹脹的,還有些不太适應。
“在二十分鍾前,個體白芷确認失去生命體征,按照‘鳳凰計劃’執行标準,白芷失去生命體征後即刻啓動‘鳳凰計劃’。”機械音很快就回答了白芷的問題,很顯然,她猜的沒錯。
“這樣啊....”摸了摸下巴,白芷歎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多說什麽。
“對了,隳騎士還在嗎?”看着一邊的機械臂送過來的衣服,白芷慢悠悠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順帶着問了一句。
“隳騎士.日蝕目前正停放在裝備庫内。”她很快就得到了回應,不出所料的,自己的本體果然沒有選擇帶着隳騎士上戰場。
“将隳騎士.日蝕送過來。”一邊看着上傳過來的資料,白芷皺着眉,下令将隳騎士調取過來。
她的實力可沒有本體那麽恐怖,畢竟,白芷可不是奧托,造個魂鋼身體就能随便換。
這具身體還是奧托耗費了不知道财力物力才造出來的,但是這樣也僅僅隻有不到白芷本人一半的實力。
不過,對于這個成果,奧托本人還是十分滿意的。
所以,如果沒有隳騎士,她可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扛終焉兩下子。
“是,隳騎士.日蝕,正在調出裝備庫。”随着機械音的落下,原本安靜的存放在裝備庫的隳騎士被機械臂帶起,順着運送軌道快速的向着這個隐蔽的小實驗室趕去。
“啊,對了,奧托那家夥呢?不會是把主教的位置甩給德麗莎,自己跑去享福了吧?”将衣服穿戴整齊,白芷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手指,問出了這個問題。
“回答,前任大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已死亡。”很快但就傳來了,說實話,對于這個答案.....
白芷一點也不好奇。
至于爲什麽奧托的‘鳳凰計劃’沒有啓動....
白芷猜懂猜到,肯定是奧托達成了這句話的目的,徹徹底底的關閉了屬于自己的備份意識。
這才會讓‘鳳凰計劃’無法啓動。
不過,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定了,怎麽還把自己的小命給上了。
對于這點,白芷并沒有太多的悲傷,奧托選擇關閉‘鳳凰計劃’,也就說明奧托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鳳凰計劃已經失去了必要性。’
“準備千界一乘,調整坐标爲月球。”
“目标定位完成。”
........
月球,茯苓與凱文的戰場。
“呼....還真是熟悉的場景啊。”看着面前遍體傷痕的凱文,茯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說着。
“....不,以前你比現在兇殘的多。”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凱文可清晰的記得,茯苓當初可比現在兇殘多了,那是真奔着把他打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