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芷的動作很快嘛。”看着畫面上白芷和布洛妮娅相擁的畫面,茯苓慢慢的點了點頭,顯然對白芷行動的速度十分滿意。
“嗯,的确,我也沒想到白芷姐居然這麽快就得手了。”茯苓身邊,奧托同樣有些意外的說着。
原本他隻是例行看看德麗莎有沒有放食材,沒想到卻有了意外收獲。
“噗呲,奧托,快把這個畫面拍下來,等小芷回來了我拿給她看。”看着畫面上呆呆傻傻的白芷,茯苓突然玩心大起,對着奧托說道。
“好,不過白芷姐如果看到了,恐怕是要炸毛的。”十分熟練的将畫面上的白芷和布洛妮娅保存了下來,奧托可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哼,她知道了也不會炸毛的,要是她知道我看到了這些,她害羞還來不及呢。”笑眯眯的說着,茯苓可太了解白芷了,白芷肯定不會對茯苓生氣的。
當然,如果是奧托把這張圖片拿給白芷看的話肯定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不過,時間過的好快啊。就連小芷都找到喜歡的人了。”看着畫面中的兩人,茯苓突然這麽說道。
“那,是不是在未來的某一天,我還能看到,小芷穿着婚紗的樣子呢?想想,還挺令人期待的。”慢慢的說着,茯苓的眼中浮現出向往的神色。
她沒能穿上婚紗,也沒能爲她穿上婚紗,這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啊,到那時候,我來做牧師,茯苓姐你牽着白芷姐怎麽樣?”或許也是想象到了那個畫面,奧托慢慢的說着。
是啊,不止是茯苓,奧托又何嘗不是呢?
他也沒能穿上婚服,沒能爲自己的那個她穿上婚紗。
“算了,說這個幹什麽,布洛妮娅還小呢。雖然說是按照俄羅斯那邊的法律已經允許結婚了,但是按照神州和法國的法律,好像都還沒有成年吧?”雖然很期望自己能看到白芷穿上婚紗,但是茯苓還很清醒。
她可沒忘記,布洛妮娅今年才十四歲多一點。
“嗯,的确沒錯,如果真的嚴格按照法律的話....白芷姐現在應該算是犯法了?”肯定的點了點頭,奧托這麽說着,看着白芷的目光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茯苓姐,你說,如果我真的把白芷姐丢進監獄的話,她會是什麽反應?”突然這麽說着,奧托真的挺好奇如果他真的這麽做白芷會是什麽反應。
“嗯,我想想啊,可能會傻掉吧。”稍微想象了一下,茯苓怎麽想都覺得如果奧托真的跑到白芷面前說:白芷姐,你tm犯法了你知道嗎?!和我走一趟吧!什麽的。
白芷絕對會傻掉的吧?
“咯咯咯,算了算了,不逗她。等小芷回來了我好好和她聊一聊,現在布洛妮娅還小呢,可不能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想到白芷傻兮兮的樣子,茯苓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也好,我可不希望某天我正在辦公,然後突然收到了對白芷姐的檢舉信,說她非禮未成年少女。”開玩笑似的說着,奧托雖然覺得白芷應該心裏有數,但是他還是擔心萬一那天白芷沒忍住呢?
他還是要做好給白芷處理麻煩的準備。
“好啦,也就是四年的時間而已,我想小芷還是等得起的。”慢慢的說着,茯苓并沒有将話說完。
是啊,四年,白芷等得起。
但是....他們呢?
(茯苓形象。大概?用軟件捏的,感覺有點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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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布洛妮娅已經回房間睡覺了,但是白芷依然沒有絲毫困意。
爲了防止一個月前的事情再發生,符華和德麗莎都已經直接搬進了姬子家,反正姬子的家在重建的時候特意擴大了一些,多住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芷的房間也留了一下,雖然白芷不是經常在這邊住,但是德麗莎想着以後要經常找白芷來學園指導,所以也特意留了一個房間。
而此刻,白芷卻不在那個爲她留的房間裏,而是躺在了屋頂的瓦片上,看着星空發呆。
“白芷前輩還不去睡嗎?已經很晚了。”不算陌生,但是也不算熟悉的聲音響起,白芷沒有擡頭,她能猜到來者是誰。
“嗯,睡不着,有點心事。”看着先前‘喝醉’了的姬子坐到自己身邊,白芷随意的說着。
“是關于布洛妮娅嗎?”姬子沒有掩飾,很直接的問道。
“是啊,關于布洛妮娅。”白芷也清楚,姬子看到了她和布洛妮娅的互動,猜到了她們之間有什麽。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姬子轉過頭,看着遠方道路上的路燈。
“布洛妮娅啊,她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她和琪亞娜還有芽衣不一樣。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要做什麽,思維方式和思考的方向都很成熟。”慢慢的說着,姬子其實并不是很擔心布洛妮娅。
“對比起調皮的琪亞娜和溫柔過頭的芽衣,布洛妮娅其實才是我操心最少的學生。冷靜,成熟,學習好,戰鬥能力強。”想起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布洛妮娅,姬子也笑了起來。
“我相信,布洛妮娅既然原因于您在一起,那她也必然是有了自己的決斷。”
“你,不擔心嗎?”聽到姬子的話,白芷轉過頭,有些驚愕的看着姬子。
“不,不擔心,就像我說的,布洛妮娅是個聰明的孩子。既然她願意的話,那也就證明她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麽,作爲老師,我應該祝福才對。”淡然的搖了搖頭,姬子的聲音很輕,但是卻一字一句的敲在白芷的心中。
“雖然這麽說可能有些不負責任,但是.....我相信我的學生。”
“相信嗎.....”收回自己看着姬子的目光,白芷再次擡頭看着星空。
兩人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各自看着自己眼中的光。
白芷看的是星與月,是自由,是浩瀚的星空,姬子看的是燈火,是溫暖,是人間的一切。
“要不要喝一杯?我記得你很喜歡喝酒。”
“當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