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說，你是打算讓比安卡和麗塔兩個人用這玩意去量子之海裏找那個什麽以太錨點？”拎着尼格烏斯，白芷眯着眼，十分懷疑這玩意的安全性。
“是的，雖然沒辦法從實數空間中随意穿梭，但尼格烏斯可以做到在量子之海中随時返回實數空間。”一邊說着，奧托拿出了另一隻尼格烏斯。
“爲了安全起見，尼格烏斯一共有兩隻，它們可以防止持有者迷失在量子之海中，并且兩隻尼格烏斯可以做到跨越空間屏障取得聯系，當然，前提是周圍的空間并不穩定。”慢慢的說着，奧托将手中的尼格烏斯放在桌上。
“這次行動雖然機密性很高，但是安全性相對來說十分穩定，就算出現意外，不是還有白芷姐你兜底嗎？”慢慢的說着，奧托當然知道白芷現在能做到自由的進出量子之海，不然這次的實驗他還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哼，現在知道你姐姐我有多厲害了？”得意的白芷挑了挑自己的眉，一副我喜歡聽，多說點的樣子。
“當然，白芷姐自然厲害。”奧托也十分配合的說着，反正說好聽的話又不要錢，多說兩句怎麽了。
“哼哼，那是。”得意的白小芷現在嘚瑟的都快飄起來了，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一件事。
“不對啊，那直接讓我去不就好了，讓比安卡和麗塔去幹什麽？”想到了這件事情，白芷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因爲白芷姐你有更重要的任務。”慢慢的說着，奧托拿回白芷手上的格尼烏斯，将另一份資料遞到了白芷手中。
“關于虛數空間.....”看着這份報告上的東西，白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奧托。
雖然知道奧托有可能發現這件事，但是白芷沒想到奧托現在就察覺到了這件事情。
是，因爲第二律者時的事情嗎....
這份資料上明确的說出了，奧托對于崩壞的猜測，崩壞和樹的關系，崩壞的組成，以及....
對于崩壞是否有神的猜測。
不同于前文明最後推斷的崩壞無神，奧托的猜測是....
崩壞有神，但神不幹預崩壞對世界的影響。
而這份資料，就是奧托希望白芷去做的事情。
進入虛數空間，去驗證一些奧托的猜測。
關于崩壞，關于.....
虛數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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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去吃的那家料理好好吃啊，晚上我們再去吃怎麽樣？”
“好啊，正好我今天也沒什麽事，就陪着你好啦。”
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茯苓靜靜的聽着行人們交談的内容，享受着塵世獨有的氣氛。
她是個奇怪的人，明明喜歡煙火氣息，卻又不想參與其中，隻喜歡遠遠的看着。
“和平嗎，很美好的樣子啊....”看着面前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茯苓像是感歎似的說着。
“哼哼，的确，人間的煙火确實會令人流連忘返。和平的景象也的确會讓人沉淪。”男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但是茯苓卻沒有絲毫意外。
“突然打擾别人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爲。”沒有因爲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長椅上的男人而感到驚訝，如果茯苓不想讓他靠近，那麽他根本就無法靠近茯苓。
“這點是在下失禮了，請您諒解，偉大的英雄。”衣着奇怪的男子十分有禮貌的說着，他早就注意到了茯苓，隻不過因爲茯苓近年一直呆在天命總部，讓他沒有機會接觸茯苓而已。
“最後那句就不必了，我可不是什麽偉大的英雄。”對于來者的身份，茯苓能夠猜到。
“不不不，在最後一戰中登上月球與終焉決戰，您是當之無愧的英雄。”男子慢慢的說着，看得出來，他對茯苓十分了解。
當然，是那個還是戰士的茯苓....
“說吧，你找我幹什麽？能知道這些事情，你應該也不簡單吧。”沒有選擇将男子直接殺死，茯苓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惡意。
“在說明我此行的目的之前，請允許我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說着，男子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茯苓面前。
“我的名字的灰蛇，準确的來說，是灰蛇【1403】。您或許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是由與您同爲英桀的梅比烏斯博士創造出來的。”
看着面前這個渾身上下都透露着奇怪氣息的男子，茯苓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這個風格的确很像她。”沒有否認，茯苓的确知道他們的存在，也知道那個所謂的....世界蛇。
“凱文呢？他不敢來見我？這可不像是他。”慢慢的說着，茯苓的思緒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回到了那個屬于他們的時代。
“尊主現在被困在量子之海，但要不了多久，尊主就會重回世間。”灰蛇回答着茯苓的問題，沒有一絲隐瞞。
“他居然會被困在那種地方，讓我猜猜，是蘇幹的吧？”蘇和梅都認爲監察者計劃隻有他們知道，但其實茯苓和梅比烏斯也知道這件事。
這個計劃本來梅的打算交給茯苓來執行的，但是茯苓表現出了明确的拒絕态度，所以轉而交給了負責恒沙計劃的蘇。
“是。”灰蛇沒有否認，他知道面前的這位英桀雖然有很多弱點，但是卻沒有一個是緻命的。
她的緻命弱點，早就死了。
“所以，你來找我目的是什麽？離開天命，到世界蛇去？”
開玩笑似的說着，茯苓知道灰蛇的目的不是這個。
“當然不是，我還沒有不自量力到做這種奢望。”事實也正是如此，茯苓不會離開天命，更不會來到世界蛇。
“我此次前來，是想和您做一個交易，于您無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