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進行人工聖痕移植計劃了?”看着奧托遞給自己的表格,白芷知道這項準備了這麽多年的計劃要開始了。
“嗯,這麽多年也應該開始了。”揉了揉眉心,奧托這段時間爲了聖痕計劃的開展也忙得夠嗆。
人員的選擇,各大分部的計劃開展,等等等等。
更重要的是實驗室裏還有一個大麻煩,更讓他頭疼無比。
“确實,那什麽時候開始?需要我去看着嗎?”慢慢的問着,白芷看着表格上的幾個實驗地點,摸了摸下巴。
“嗯?美洲那邊也有一個?逆熵沒找你麻煩?”看着北美也設立的一個接收地點,白芷有些驚訝。
按理來說,逆熵應該是不會接受天命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内進行這樣的計劃的。
“我已經和他們商讨過了,僅在那裏征集志願者,手術不能在北美直接展開。”慢慢的說着,奧托顯然是早就和逆熵商量好了。
這個計劃雖然死亡率很高,但是在奧托這麽多年的研究下,已經将死亡率降低了很多,但是高達百分之四十的死亡率還是令人心驚。
百分之四十,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這個概率的。
“這樣啊,那我這次幹什麽?總不能是讓我做手術吧?”挑了挑眉,白芷開玩笑似的說着。
“那如果我真的讓白芷姐你操刀呢?”看着白芷的樣子,奧托也開起了玩笑。
“别了,我可不想讓百分之四十的死亡率變成百分之百。”扯了扯嘴角,白芷對自己的醫術那叫一個自信。
他敢保證,如果奧托真的讓她主刀,她能精确無誤的治死每一個手術者。
所以,還是算了吧。
“開玩笑的,白芷姐你北美那邊接一下志願者就好了,其它的會有人自己忙的。”奧托看着白芷的樣子,當然不可能真的讓白芷操刀,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就這麽簡單?你不會是看我太閑了所以随便找點事讓我做的吧?”看着奧托,白芷十分懷疑自己猜對了。
“當然....是。”奧托完全沒有否認,自從上次去加州之後,白芷就真的一直閑到現在。
宅在家裏打打遊戲,出門溜達溜達逛逛街,去陪琪亞娜玩一玩。
生活可謂是舒适到了極緻。
“完全沒有隐瞞啊混蛋!”看着奧托理所當然的樣子,白芷的嘴角抽了抽,但沒有多說什麽。
因爲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閑了。
誰家天天這麽閑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領個人嘛,小意思小意思。”說到這裏,白芷的表情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起來。
“就是,那個,記得給我配一個人工GPS哈。”
“我知道,這次不止白芷姐你一個人去。”奧托當然知道白芷說的人工GPS是什麽,不就是個領路的嘛。
“那就行,什麽時候出發,我準備準備。”聽到這個回答,白芷明顯放心了下來。
“現在。”奧托笑了笑,給出了這個讓白芷一陣無語的回答。
“奧托,你在耍我嗎,這事兒肯定早就定下來了!你爲什麽今天才和我說!”白芷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去準備點遊戲路上完了,所以感覺很生氣!
“沒有,決定讓白芷姐你一起去是剛剛才定下來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謊,奧托能告訴白芷這是爲了讓她戒掉遊戲瘾才故意這麽做的嗎?
“你!我!”白芷還真不能說什麽,誰讓奧托才是天命的老大呢。
“好了,白芷姐,茯苓姐已經将你的行李打包好了,你直接出發就好了。”從一邊拎出一個帆布包,奧托慢慢的說着。
“還是姐對我好。”接過背包,白芷認爲茯苓一定給她打包了遊戲機。
“不過這次要去那邊呆多久?”完全沒有打開背包看一眼,白芷直接甩到了背上。
“大概一周左右,雖然逆熵沒有反對我們在北美征集志願者。但是出于原則,我們不能在那裏停留太久,一周時間反而正好。”慢慢的說着,奧托将期限告訴了白芷,這确實沒錯,停留太久的話,不光是逆熵,就連天命也覺得反感。
雖然逆熵和天命現在的關系比較和緩,甚至有些暧昧,但是說到底,兩方還是敵對的存在。
“一周啊...”點了點頭,白芷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我出發了,運輸機給我準備好了吧?”看着奧托,白芷的目光仿佛在說,如果你敢說沒有,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來自姐姐大人的關愛!
“早就準備好了,這次前往北美的人都在停機坪等待白芷姐你了。”慢慢的說着,在白芷來之前奧托就下令讓她們等待一會兒了。
至于其它地方的.....早就出發了。
“那行,我走了。”點了點頭,白芷拎着帆布包向着門外走去。
“一路順風。”看着白芷的背影,奧托慢慢的說着。
白芷沒有說話,隻是回過頭對着奧托揮了揮手。
直到白芷離開,奧托這才收起臉上的笑。
“K402實驗體也死亡了,看來,我要換一個思路了....”眯了眯眼睛,奧托這才将實驗結果拿出來看。
雖然沒有瞞着白芷這個實驗,但是實驗的全貌有多殘忍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或許,德麗莎的方法在這上面不适用....”眯了眯眼,奧托拿着實驗報告,打開了通往實驗室的暗門。
經過層層關卡,奧托打開最後一道門,走到了存放着克隆人的培養皿面前。
“第二律者....你究竟在想什麽,一直到現在都不肯醒過來呢....”目光掃向和培養皿連接的律者核心,奧托喃喃的說着。
“我知道你的意識就沉睡在裏面,是因爲律者核心的損毀讓你難以蘇醒,還是說....”說着,奧托走到存放律者核心的裝置面前,看着上面的波動。
“你夢到了什麽?讓你這麽不願意醒來?”
若是,奧托能夠看到律者核心中西琳的美夢,或許,他就能夠理解爲什麽了。
那是一個,讓人不願意醒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