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終于明白爲什麽自己包的餃子會散開的白墨恍然大悟,在沾了一點點水之後果然牢固了起來。
看着身邊的白墨,熒甜甜的笑着。
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雖然她不記得了,但是,她還在,這就好了。
轉頭看向窗外,熒想起了大家。
一年的最後一天,也不知道鍾離先生過的怎麽樣了,說起來今天是他的生日吧。
每年的最後一天,是要守歲嗎。
.......
提瓦特,璃月,往生堂。
“鍾離先生,我應該有說過很多次,天氣冷的時候就好好的坐着,蓋好毯子,不要胡來吧?”看着連披風都沒穿,衣着單薄的站在院子裏的鍾離,胡桃沒好氣的說着。
“胡堂主,今天是我的生日,讓我任性一小會兒如何?”腿上還有舊疾的鍾離看到胡桃,也隻能苦笑着搖了搖頭。
“生日也不能就這麽站着,腿會疼的。”無奈的走上前将手裏的披風給鍾離披上,就算知道這件披風沒什麽用,但是胡桃還是堅持讓鍾離披上。
“我隻是等一個老朋友而已。”摸了摸的胡桃的頭,對于胡桃,鍾離真的很難對她說不。
“老朋友啊。”胡桃自然知道鍾離說的是誰,也知道每年他都會來。
“喲,老爺子,我沒來晚吧...咳咳。”一陣清風吹來,一個綠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往生堂的屋頂。
“沒來晚,倒是正好。”看着這個熟悉的身影,鍾離也松了一口氣。
“嘿,那我倒是...咳咳...來的正好了?”手裏拎着兩瓶酒,溫迪輕悄悄的落到地面,這才注意到鍾離身邊的胡桃。
“胡堂主,咳咳,最近過的怎麽樣啊。”笑嘻嘻的打着招呼,溫迪這些年和胡桃也算是熟悉了。
“好,當然好啊,風神大人。”看着不停的咳嗽的溫迪,胡桃真的害怕他再這麽沒有節制的喝酒,哪天真的把自己送走了。
“哈哈,别這麽叫我了。咳咳,我現在就是一個吟遊詩人,叫我溫迪就好。”看着胡桃的樣子,溫迪也知道她是擔心自己。
“你還是少喝點酒吧,我往生堂短時間内不想辦一場神的葬禮。”胡桃慢慢的說着,順便把溫迪手裏的酒奪了過來,向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還不進來,難不成站在外面喝啊?鍾離先生的腿受不了太冷的天氣。”走到門口,胡桃拉開門,看着還在原地站着的兩個老人。
溫迪和鍾離對視了一眼,然後無聲的笑了笑,向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咻,啪。”煙火飛上天空,照亮了漆黑的夜。
“鍾離先生,煙花!”很久沒有看到煙花的胡桃指着天空中不斷爆開的煙花,有些開心的說着。
“嗯,的确很久沒有看到煙花了。”腿上蓋着厚厚的毯子,鍾離手裏端着一杯熱酒,看着煙花有些感慨的說着。
“我也很久沒看過了....咳咳,蒙德可沒有這個習慣。”溫迪潇灑了很多,手裏拿着大酒碗,肆意的笑着。
“新年快樂。”
........
“白墨,快點出來,煙花哦。”收拾好了一切的熒看着還在翻找什麽的白墨,溫柔的說着。
“好了,來了。”白墨好像也是終于找到了什麽,背着手走到了熒面前。
“熒,給。”在熒疑惑的目光中,白墨将背在身後的東西拿了出來,亮在了熒面前。
那是一柄劍。
一柄本來已經斷掉的劍.....
它叫墨語。
“白墨?”有些驚愕的看着白墨,有那麽一瞬間,熒看到了以前。
“它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是,好多次我都看到熒你看着它傷心,所以我就把它修好了。”看着手中的劍,白墨輕聲說着,她不記得很多事情,但是她想要更努力的讓熒開心。
“嗯,白墨,謝謝,謝謝你還在我身邊。”将白墨手中的墨語接過,熒将它輕輕的放到了桌上。
“啊。”看着緊緊的抱着自己的熒,白墨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就回過了神,輕輕的拍着熒的後背。
“白墨,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新的一年,要開開心心的呀。)
“喲,怎麽今天想起找我來了?”赤苓看着坐在自己對面喝茶的白苓,有些打趣的說着。
“剛剛陪小芷和奧托他們聊完天,這不是才想起來你還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嘛。”喝完手裏的茶,白苓也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随你怎麽說,不過還真是難得啊,你會主動找我。我還以爲隻有我找上門去調戲你呢。”轉着手裏的杯子,赤苓挑釁般的看着白苓。
“今天你來,是不是要調戲回來啊?”說着,赤苓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伸手将自己的衣領拉下一些,露出雪白的肩膀。
“并不是,我對自己的身體沒有感覺。”随意的看了一眼,白苓可沒有瞎說,她真的對自己沒感覺。
“啧,這麽美的臉,這麽好的身材,你居然沒興趣。唉,沒眼光啊沒眼光。”看着白苓的樣子,赤苓翻了一個白眼,表示白苓沒眼光。
“關鍵是這些都是我自己有的啊。”挑了挑眉,白苓看着面前這個耍寶的家夥,實在是不理解爲什麽祂會變成現在這個不正經的樣子。
“你這話說的,自己就不能饞自己身子了?我就是下賤行不行?”沖着白苓抛了一個媚眼,赤苓明擺着是不要臉了。
“行了,我知道你下賤了。”白苓看着一點臉皮都不要的赤苓,實在是感覺無語。
“切。”優雅的翻了個白眼,赤苓也懶得去調戲白苓了。
“新年快樂。”看着赤苓,白苓放下手中的杯子,輕聲說着。
“哼,新年快樂。”
(跨年啦,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新的一年要快快樂樂的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