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陽台,茯苓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那兩枚靠在一起的戒指。
她不斷的磨蹭着那枚鑲嵌白色鑽石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麽。
茯苓.....茯苓......茯苓......
這個名字真的還适合現在的自己嗎.....
“喲~這是在苦惱什麽呢~”一雙纖細的玉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她沒有回頭,卻知道來者是誰。
“你來幹什麽?崩壞神大人的工作做完了?”沒有回頭,也沒有去管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雙手,茯苓淡淡的說着。
“喲,原來你還知道崩壞神啊~我還以爲你在這個世界呆的太久了,已經忘了崩壞還是有神的呢~”說到這裏,那個聲音突然變得十分有誘惑力。
“所以啊~崩壞神大人~快點回來幫幫人家吧~”
聽着自己的聲音用這個語氣和調調說話,茯苓承認,她十分不适應。
“呀,看你的樣子,不會是被自己給挑動了吧?”見到茯苓沒有回答,聲音的主人越發大膽,十分放肆的将手伸向了茯苓的胸口。
“咳咳。”看着那雙手,茯苓輕輕的咳嗽的兩聲,示意不要這麽放肆。
“怕什麽,這裏除了我們,可沒有其他人哦~而且....如果我想硬來,你可是打不過我的哦~”完全不理茯苓的警告,那雙手已經到了茯苓的胸前,開始在那裏畫圈圈。
“嗯~我的身材還真是好呀,看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已經不滿足于雙手搭在茯苓肩膀上,祂幹脆上前一步,将自己整個身體壓到了茯苓身上。
“.......”感受着自己後背傳來的柔軟質感,茯苓感到一陣無語。
“你難不成在指望我對自己有感覺吧?”看着将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某神,茯苓有些無奈的說着。
“嗯....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一邊說着,祂一邊擡起一隻手,輕輕的撥開了茯苓脖子上毛衣的衣領,撫摸着茯苓的脖頸。
淡淡的看着祂的動作,茯苓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正如祂所說的,祂想硬來茯苓完全反抗不了。
她分走的力量在這個世界雖然可以說是最強,但是在祂面前是完全不夠看的。
雖然她們本是一體,但是現在已經被完全分割了開來,說是兩個人也不爲過。
看着茯苓沒有反應,祂就變得更加過分了,十分大膽的将手順着茯苓的衣領伸了進去。
“你.....”感受着在自己後背遊動的冰涼,茯苓很努力的讓自己沒有罵人。
“我怎麽了~我不就是你嘛~怎麽,難不成你認爲我會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吧?”将剛剛茯苓反駁祂的理由搬了出來,祂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因爲說話而停止。
感受到那隻作怪的手從後背繞到了身前,茯苓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着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隻是那張臉上展現出的神情完全不同。
突然,茯苓的呼吸猛地急促的一下,看起來好像有些生氣。
就在剛剛,那隻手居然覆上了一座高峰,并且狠狠的捏了兩下。
“哎呦,害羞啦?”注意到茯苓的表情,就好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一樣,祂看着茯苓,再次重重的捏了一下。
“呼。”知道她是故意的,茯苓很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沒意思。”看着茯苓沒什麽反應,祂又捏了幾下,發現茯苓的确是沒反應之後才悻悻的松開了手。
将手抽了出來,祂看着面前閉着眼睛的茯苓,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将臉湊到茯苓的臉邊,祂伸出手,輕輕的捏住了茯苓的臉,然後趁着茯苓沒有反應過來,猛地将茯苓的臉轉了過來,直接A了上去。
“唔!”回過神來的茯苓看着面前含着笑的眼睛,徹底懵了。
一把推開死皮賴臉的某神,茯苓看着穿着一身紅裙的某神,慢慢的站起身,手上也凝聚出了長槍。
“哎呀,别生氣嘛,這隻是個小玩笑。”看着茯苓的樣子,祂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就算祂站在這裏讓茯苓打一頓也沒什麽事,雖然因爲神格問題會受點傷,但是茯苓能夠使用的力量還是太弱了。
打個比方。
就好像,是幾歲的小孩子拿着小木棍敲你幾下?
茯苓完全沒有要聽祂狡辯的意思,對着祂就将手裏的長槍扔了出去。
微微側身,祂很輕松的就接住了這根茯苓丢過來的長槍。
“氣大傷身,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被自己親一下還這麽生氣?那我要是上了你,你豈不是要.......”沒等祂說完,茯苓手裏就再次凝聚了一根長槍。
“好好好,我不說。”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衣服的某神笑眯眯的将手裏剛剛随手接住的長槍捏碎,再次湊到了茯苓面前。
“哎呀,你把原生的身體帶走了,我可是隻能凝聚一副身體将就将就了呢。現在我想要摸一摸,碰一碰你都不讓。”微微彎下腰,某神故作可憐的将自己的手變得透明,好像是在告訴茯苓祂有多可憐。
“.........”茯苓實在是不知道這句話她要怎麽接,打死她也沒想到另一個自己會變成這樣。
“欸,算啦算啦,不用理我的,我不行了會自己去當乞丐的。”裝模作樣的抹着眼淚,某神一邊抹眼淚還一邊觀察着茯苓的情況。
誰知道茯苓看着祂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居然絲毫不心軟,直接走回到椅子邊重新坐了下去。
“啧。”看着茯苓的樣子,祂十分不爽的歎了一口氣。
祂也不理解,明明是一個人分出來的,性格差距怎麽這麽大。
你看她死氣沉沉的樣子,比祂這個神性主導的還沒活力。
“唉,你呀。”看着茯苓,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麽。
“算了算了,這次過來就是提醒你一聲。愛莉希雅.....留下了最後一點東西,我想你知道是什麽。”撓了撓自己的頭,祂也不鬧了,隻是淡淡的說着。
“以前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當了幾萬年崩壞神,從來沒有去了解過一點點崩壞神手下的權能和崩壞的規則,真是幾萬年都虛度光陰去了。”
“現在分成了我們兩個,對她的愛也被分割了,還有,但是卻不再像記憶中那般強烈咯。”
“或許,這也是放下的好時機,不是嗎?白苓?”
“........”
茯苓沒有說話,隻是看着面前一襲紅裙的祂。
“我忘不了,我忘不了她的笑臉,她的每一句話,她每一次叫我們小苓時的樣子。”
“赤苓,我忘不了,我也永遠不會忘記,我會将她.....銘記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