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唔?”
而女孩看着面前美麗的‘女子’,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她貌似忘記了,自己的嘴已經被堵上了。
眨了眨眼,她試圖讓面前的‘女子’幫她塞住她嘴的破布拿走。
對此,奧托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就沒有了動作。
看着‘女子’無動于衷的樣子,女孩還認爲是‘女子’沒有讀懂自己的意思,開始了瘋狂眨眼。
對此,‘女子’全部将其忽視,一動也懶得動。
看着‘女子’的樣子,女孩感到有幾分懊惱。
目光看向一邊的棺材,女孩突然想到剛剛‘女子’阻攔自己的動作,作勢就要向着棺材踢去。
“呼。”飄在空中的火苗瞬間熄滅,女孩才剛剛擡起自己的腳,就感覺到自己口中的破布被拿開,緊接着火光就再次亮了起來。
女孩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女子’,發現她還是以同樣的姿勢坐在那裏。
除了,看着女孩的目光有些不耐煩。
“你想怎樣?”看着面前小孩子氣的女孩,奧托除了不耐煩以外,真的沒有什麽其它的感覺。
“你是男的?”面對奧托的提問,女孩問出了一個令他無語的問題。
“.......”沒有說話,奧托現在感覺,這個女孩更煩了。
他有那麽像女孩子嗎?雖然說....之前爲了協助卡蓮,的确穿過女裝.....
奧托不想說話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身邊的女孩是一個話痨。
“我?我沒想怎麽樣呀,就是叫你幫忙把我嘴裏的布摘下來而已。謝啦,你是個好人,就是有點.....女裏女氣的....”女孩原本想說陰柔,但是覺得這樣面前的這個人可能聽不到,幹脆換了個說法。
“本姑娘承你的恩情,将來必作報答。待我運功将鐐子打開,就來幫你.....等等,你鐐子呢?”神經大條的李素裳這才注意到,面前的這個羅刹人,手上完全沒有鐐铐的存在,而且坐在十分考究的椅子上,手裏還端着一杯....飲品?
看着他的樣子,女孩徹底懵了。
這,這是囚犯?
“你,你不是囚犯嗎?”
随着李素裳的話音落下,奧托無奈的站了起來。
身後的椅子和手中的玻璃杯也化爲光點消散。
這些東西都隻是虛空萬藏構造出來的而已。
“欸?欸!!!!!!妖,妖術!有妖怪啊!”看着憑空消失的椅子和酒杯,女孩失聲大叫了起來,她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于神鬼志怪什麽的,她真的很難做到不害怕啊!
就奧托這一手,一下就把她吓得魂飛魄散,一點自稱女俠的顔面都沒了。
微微側頭,奧托看着面前這個奇怪的女孩突然放聲尖叫,嘴角微微抽了抽。
應該沒那麽吓人吧.....
明明茯苓姐也是這麽做的,爲什麽就從來都沒有吓到過人呢。
差不多的方式,得到的反響卻完全不同,這讓奧托不禁反思起,這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等到面前的女孩叫完了,又看着她仔仔細細的看着自己被火苗照映出來的影子之後,才慢慢的開了口。
“不是。”
回答十分簡短,奧托現在隻想知道是誰把這個女孩丢到他這裏來的。
女孩看着奧托,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回答她。
“不,不是什麽?妖怪?哦!你是在說自己不是囚犯?”女孩覺得自己可能是理解了奧托的意思,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但是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卻突然猛地一敲自己的掌心。
“不對啊,那你爲什麽被關在這兒?你騙我!”
好像是猜到了真相,女孩下一秒卻又糾結了起來。
“你是被他們抓來的?不對,這幫人這麽壞,怎麽可能不給囚犯帶上鐐子呢?”
“那你是他們的客人?也不對啊,那就更沒有理由把你扔這了。”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李素裳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不成,你和我一樣?”看着面前奇異的男子,女孩已經替他想出了一連串可歌可泣的故事了。
“對吧?我猜對了?是不是?”得意的笑着,女孩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對于女孩的話,奧托隻是聳了聳肩。
“我又不是你,怎知你想什麽。”本來對女孩沒什麽耐心,但是被她這一套話說下來,奧托覺得這女孩倒是挺有意思的,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
“唔....那我告訴你吧。”女孩看着奧托有些感興趣的樣子,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奧托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聽着女孩的話。
本來奧托對于女孩的話隻是想當做消遣,但是當她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奧托就知道,自己走運了。
“我練的武功叫太虛劍氣,是武林傳奇赤鸢仙人的獨門絕學,放眼整個江湖也是最最最高深的功夫了。”
赤鸢仙人.....
一邊聽着女孩說話,奧托一邊反複的咀嚼着這四個字。
他見過這位名叫赤鸢的仙人。
就在幾十年前的那次東征以失敗結束時。
卡蓮和赤鸢對陣,卻沒有幾招便敗了下來。
赤鸢沒有對卡蓮下殺手,隻是讓卡蓮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先前從茯苓姐口中得知了這位仙人是茯苓姐的老友,也做好了敗陣的準備。
“别看我年紀小,其實我很厲害的。告訴你,剛剛我打敗了四個男人,而且一個也沒殺,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得很小心很小心的把握力道才行。”女孩依然在津津有味的說着,好像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你不殺人,如何打敗金煞幫呢?”奧托的口音尚且有些不标準,但是這并不妨礙女孩聽懂他的話。
“這個,人嘛,該殺也是要殺的。殺一人救百人,也算是好事.....吧....”女孩的話有些飄忽不定,仿佛是不确定自己的說法正不正确。
“而且,我沒殺過人,總是有點.....顧慮。那可是一條人命呀。若是可以,我希望少造些殺孽。”女孩慢慢的說着,這些在奧托看來十分幼稚的話。
奧托沒有出言嘲諷她,即使這種話在他眼裏十分可笑。
不論是他的父親,他的兄弟姐妹。甚至是茯苓,都從來沒有說過少造殺孽之類的話。
該殺便殺,婦人之仁不可有。
茯苓也對他說過,甯可做一個壞人,也别試圖當好人。
他認爲這句話是對的。
但是,偏偏面對女孩這無比幼稚的話語,奧托不想去戳破她。
還挺像的,一樣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