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說不像茯苓,因爲沒有茯苓那種溫柔的感覺。emmmm,怎麽說呢,這個時間段的茯苓,你要她怎麽溫柔。
這張圖我畫的時候就是當做證件照一類的照片畫的,所以可能看起來比較冰冷。
但是啊,把圖片放大一點,看茯苓的眼底哦。
那裏有屬于她的溫柔,雖然不是很明顯,畫工也很粗糙。
哈哈,怎麽說呢,等我學完了畫畫,我會重新畫一幅的。
悄悄說一句哦,茯苓胸前的那張卡片,感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千裏之外,歐洲。
“茯苓姐,走了?”握着手中的信,卡蓮呆愣愣的問着。
“嗯,茯苓姐,在我們離開之後就走了。”一直守在卡蓮身邊的奧托聽到卡蓮的話,雖然不忍心,但還是說了出來。
“........”對于奧托的話,卡蓮沒有回應。
隻是,奧托注意到了滴落在信紙上的淚珠。
“騙子,說好了不會不告而别的呢。”看着手中的信,卡蓮的手微微握緊。
“卡蓮.....”奧托看着卡蓮傷心的樣子,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奧托,不用安慰我,茯苓姐說的對,我已經是大人了。”或許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卡蓮擡起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
将手中的信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回信封,卡蓮将信封仔細的收入口袋。
“而且,我們也都忘記了,茯苓姐也應該有一個她的家才對啊。”
看着這樣的卡蓮,奧托沉默了。
是啊,他們都不小了,二十多歲的人了。
早就長大了。
“卡蓮,茯苓姐走之前,留下了這個。”猶豫了一下,奧托将茯苓臨行前留給自己的紫色寶石拿了出來。
“茯苓姐說,有危險的時候捏碎這個,她會趕來的。”将手中的寶石送到卡蓮面前,奧托慢慢的說着。
“遇到危險嗎?”從奧托手中接過那顆寶石,卡蓮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神不斷的閃動。
那如果現在捏碎的話,茯苓姐就會回來了吧?
腦海中閃過這個自私的想法,卡蓮搖了搖頭,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抛在了腦後。
不,不行,這樣太自私了。
她不能這樣。
“奧托,我們走吧,還要去向大主教彙報呢。”将手中的寶石鄭重的收好,卡蓮牽住奧托的手,向着屋外走去。
“.....好。”愣愣的看着自己被卡蓮牽住的手,奧托過了好久才吐出這個好字。
——————————————————————(時間要開始加速咯。)
三個月後。
“師伯,您要走了?”秦素衣有些不舍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茯苓,過了好久才問了出來。
“是啊,師伯要走了,已經在這裏逗留了三個月了。”伸手摸了摸秦素衣的小腦袋,茯苓溫和的說着。
“那,師伯不能晚點走嗎?”猶豫的說着,秦素衣很希望茯苓能給她肯定的答複。
“素衣,人呢,總是要分别的。不過别擔心,總會有重逢的那天的。”摸着秦素衣的頭,茯苓耐心的說着。
“嗯.....”沉悶的答應了一聲,秦素衣看着面前的茯苓,上前一步,張開自己的手臂,抱住了茯苓。
“師伯,我會想你的。”
秦素衣将華視爲父母,但是華卻很少去理會他們。
他們在林朝雨的話中聽說過,很多年前的華也很溫柔。
但是,他們沒有誰真的見過。
除了拜師的那天,他們有可能一年都見不到一次華。
就連太虛劍神的有關修煉都是林朝雨這個大師姐教的。
秦素衣想要親近華,但是華卻沒有給過她這個機會。
而在茯苓到來之後,他們從茯苓身上體會到了,從來沒有在華身上體會到的溫柔。
茯苓不會太虛劍神,但是她總是會很耐心的解答他們的問題。
就算不知道,茯苓也會陪着他們,幫他們找到解決的方法。
比起華,或許,茯苓才是他們心目中師父的樣子。
但終究,茯苓隻是他們的師伯而已。
她最後還是要離開的。
“那這樣吧。”看着撲在自己懷裏的小丫頭,茯苓笑了笑,拿出了一根白玉的發簪。
“日後你想師伯了,就拿出它來看看。等待師伯回來的時候,可是要看你有沒有把發簪保護好的哦。”将手中的發簪插到秦素衣發間,茯苓慢慢的說着,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那樣說着。
“那,師伯你到底多久才能回來?”秦素衣擡起頭,看着茯苓,認真的問道。
“這個嘛,師伯也不知道啊。”輕輕的撫摸着秦素衣的頭,茯苓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溫柔。
“不過,師伯答應你,不會太久的。”思考了一下,茯苓發現自己的确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畢竟是要暫時離開這個世界一段時間的。
多久,她也說不準。
或許隻是幾個時辰,或許是幾年,又或許,會是幾十年。
她說不準,畢竟時間這種東西,對祂們的約束力實在是太小了。
小到祂們經常會将時間忽略。
“那說好了,師伯,你要快點回來啊。”得到了茯苓的保證,秦素衣趴在茯苓懷裏,感受着這份溫暖。
“嗯,師伯答應你。”
...........
茯苓要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所有人的耳中,當天下午,師徒八人站在山門前,看着面前即将離開的茯苓。
“小苓前輩......”華看着面前的茯苓,開了開口,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華,我這次一走,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看着華,茯苓上前幾步,走到華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華的肩膀。
“嗯,沒事的,小苓前輩。”華知道茯苓這次離開的時間不會太短,但是她也知道茯苓不會一直留在這裏。
茯苓不是先行者,她沒有責任去背負那些計劃。
“好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看着華的樣子,茯苓無奈的笑了笑。
“道别的話就不說了,你知道我不太喜歡那些。”慢慢的說着,茯苓轉過身,向着山門外走去。
“華,記得照顧好自己。”留下這句話,茯苓撐開油紙傘,順着山路慢慢的向下走去。
分别無需太多的言語,這是她的想法。
原地,師徒八人默默的看着茯苓漸漸的走遠,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
“回去吧。”等到茯苓離開,華的表情再次失去了靈動,變得冰冷起來。
“是。”習慣了華這幅樣子的七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答複了之後跟着華向山上走去。
走在隊伍最後的秦素衣回過頭,希望還能看到茯苓的身影。
但是,那裏早就什麽都沒有了。
“素衣,别看了,師伯說過她會回來的。”走在秦素衣身邊的程淩霜拉住秦素衣的手,将已經快要落下的她帶着向前走。
“五師姐.....”看着身邊的程淩霜,秦素衣還是對茯苓的離開有些不舍。
說來也奇怪,慢慢他們與華已經認識了那麽久,但是對僅僅隻相處了三個月多的茯苓感情卻更濃烈。
或許是因爲,一方多年來從來沒有回應過她們,一方卻對他們給出了回應吧。
“走吧,師伯會回來的。”程淩霜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空着的那隻手摸了摸腰間挂着的紫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