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身爲皇子早該回去了。”吃着糕點,茯苓漫不經心的說着,看起來不是很在意移動錢包沒了。
“總算是走了啊,可把我氣壞了。”得到了準确的答案,白芷也是松了一口氣。
聽着白芷的話,茯苓看了她一眼。
“這兩個月他幫了我們不少事情,如果日後他有求于你的話,可以考慮幫他一把。”想到皇宮地下的那隻帝王級崩壞獸,茯苓對着白芷說道。
五年了,原本應該對抗白芷的帝王級崩壞獸還是沒有出現,這讓茯苓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再聯想到那隻被困在皇宮下的帝王級崩壞獸,茯苓已經猜到了崩壞意識的想法。
它打算在那隻崩壞獸被釋放的時候,讓應對白芷的帝王級崩壞獸降臨。
很不錯的方案,就以目前人類的實力來看,一隻帝王級崩壞獸還有可能打敗,但是兩隻同時出現......
就算是白芷也沒辦法。
按照茯苓的推測,如果白芷想要擁有戰勝審判級崩壞獸的實力,需要完全覺醒自己的聖痕。
而想要做到這一點,至少需要三四十年的時間。
三四十年,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太長太長了。
白芷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已經完全長大了。
她的臉上現在已經看不到稚嫩了。
三四十年後,她已經開始老去了,臉上會有皺紋,頭上會有白發。
想到這裏,茯苓微微皺眉。
“啊?爲什麽啊,感覺好麻煩。”聽到茯苓的話,白芷不樂意了。
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和皇室扯上關系,一點點一點點都不想。
太麻煩了。
“所以說是考慮啊,而且,也不一定需要你幫忙。”摸了摸白芷的腦袋,茯苓慢慢的說着。
就算白芷已經二十三了,但是茯苓還是把她當做小孩子來看。
“知道了知道了。”聽到茯苓這麽說,白芷也沒有再說什麽,能讓茯苓這麽說,白芷覺得可能真的是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情。
“嗯,不用太在意,短時間之内不會有什麽事的。”茯苓知道,現在皇室沒有動用那隻崩壞獸的理由,但是沒有辦法保證,以後也沒有。
人類的心太複雜了,就算是神也沒辦法說自己能夠絕對了解人類。
“走吧,下一站該去應天府了。”看着白芷一副不太樂意的樣子,茯苓站起身,對着白芷說道。
“小湯圓兒前兩天來信不是說她已經攢齊了贖身的錢了嗎?去看看她吧,她的兄長應該會去接她的。”看着南方,茯苓淡淡的說着。
“嗯,是啊,不過還有些時間。飛花樓每年的九月末才會放贖身的樂女離開。”白芷回憶了一下,慢慢的說着。
“九月末也快了,現在已是九月下旬了。”茯苓看着窗外的落葉,慢慢的說着。
“也對,那姐,我們是明天出發還是現在就走?”白芷想了一下,覺得茯苓說的完全沒有毛病。
“現在吧,到了應天府落腳就好。”
“沒問題。”白芷點了點頭,把沒吃完的點心拎上就準備走。
“對了,小湯圓兒的兄長,是誰來着?”想到了這個問題,茯苓随口的問道。
“啊,好像是德慶侯的長子。當初并沒有被明帝連罪,前幾年好像還繼承了德慶侯的侯位。因爲這件事,小湯圓兒在飛花樓的分量更高了呢,當時還來信了。”想了一下,白芷慢慢的說着,最後還翻出了一封有些舊的信。
“是嗎,聽起來還不錯。”看着白芷臉上有些高興的表情,茯苓也淡淡的說着。
她對這些倒是沒什麽感覺,但是聽起來是好事。
“嗯嗯,當然啦,這樣的話,小湯圓兒出來以後,也可以選擇回德慶侯府呀。”白芷叽叽喳喳的說着,真的爲小湯圓兒感到高興。
當然高興啦,她的兄長拿回了原本應該屬于自己的東西,爲什麽不高興?
——————————————————————————————(阿巴阿巴,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次日,應天府。
“唔,好久沒有來都城了,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啊。”四處的打量着,白芷一副流氓進村的樣子讓茯苓狠狠的對着她的腦袋來了一下。
“哎呦,姐你幹嘛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白芷看着一臉淡定的茯苓。
“沒什麽,提醒你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已。”歎了一口氣,茯苓看着絲毫不知悔改的白芷,無奈的說着。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的......”扁了扁嘴,白芷不爽的說着。
“嗯?”挑了挑眉,茯苓等待着白芷的下言。
“.....沒什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芷選擇了明哲保身。
白了白芷一眼,茯苓沒有再去理會她。
“那德慶侯一家可真的多災多難啊,老德慶侯僭越用從龍之物,新德慶侯又戰死沙場。唉,就是可憐了那德慶侯家的小姐啊。”
“誰說不是啊,真是可惜了。”
遠處人們的議論聲清晰的傳入茯苓的耳中,讓茯苓微微的皺了皺眉。
新德慶侯,沒記錯的話,是小湯圓兒的哥哥吧。
看着白芷,茯苓發現她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看來白芷也聽到了。
白芷抿了抿嘴,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姐,小湯圓兒的哥哥....”看着茯苓,白芷有些擔心小湯圓兒。
“嗯,我知道。”茯苓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去飛花樓吧,小湯圓兒應該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百姓都知道了,沒道理飛花樓會不知道。
所以這件事小湯圓兒應該也早早的就知道了。
“嗯。”點了點頭,白芷有些着急的拉着茯苓向飛花樓走去。
小湯圓兒現在肯定傷心的不得了,她要去看看小湯圓兒。
而茯苓則是不急不慢的跟着白芷的腳步。
百姓都知道了,說明這件事至少已經發生了半月以上了,這些時間應該足夠度過最難受的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