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霜城内。
上官家、莫家、羅家等都隻是一個縮影。
随着天師山的衆多高手出現,随着天師即将要降臨的消息席卷而過,銀霜城諸多大大小小的家族,都陷入了倉皇無措當中!
這些家族,不論是望族,還是小小的三流豪門,都想陷入了不安當中。
衆多家族裏。
有希望能抱住天師大腿的,也有希望能作壁上觀,不參與其中的。
可,就在不久前。
那些天師山的高手出現,便讓呼延家與敖家兩大天族派人出去,但凡是達到了三流豪門以上的家族,都全部将其主要家族成員請過來!
畢竟。
能參與到對拓跋家進行滅門的存在,至少都是豪門級别!
普通的小家族或者小勢力等人,壓根就沒資格參與到這等層次來!
對于普通人而言,拓跋家被滅這等事,就如同傳說,他們恐怕一輩子都涉及不到這方面的具體消息。
也許也就隻能道聽途說了!
就好比在某某個小城市,某個大佬家族被吵架,普通人能得到什麽信息?
所以不論拓跋家被滅,還是天師降臨,都基本是在大族豪門與頂尖的大佬間形成轟動!
而這些大族豪門,對于天族的強大,太清楚不過了。
更聽言了那天師的恐怖!
如今讓他們前往,如若找不到滅了拓跋家的兇手,會不會随便拿他們開口,給他們摁上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拿下?
甚至,那位天師一怒之下,直接把銀霜城血洗了都有可能!
隻是。
銀霜城這些大族沒有任何選擇,隻能乖乖前往!
天師的那些手下,任何一個拿出來,都能将他們全族給滅了啊!
膽敢違命,那是找死!
拓跋家遺址前方。
原本就有着一座巨大的廣場。
拓跋家大門外,在廣場最前方上,已經站着幾十道身影。
站在前邊爲首的,是兩名武王巅峰的強者。
兩人身後,則是好幾名武王,以及幾十名的化境大宗師等存在!
一群人站在那,散發出一陣陣滔天的氣勢!
讓得不斷趕來的衆多家族主事人等吓得滿臉惶恐。
站在兩邊上的兩大天族呼延家和敖家的高手,也都吓得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
看着廣場上聚集的家族越來越多。
那群天師山的高手前方,爲首的一個武王巅峰老者很是滿意的點頭,朗聲開口:“老夫冷樽,我等一群人都是天師山的武者!也是天師大人的手下!”
“此次前來,想來諸位都應該猜得到,那就是爲拓跋家被滅之事而來!眼前,如若有能供出兇手的個人或者家族,都必将得到天使大人的重賞!”
随着名爲冷樽的老者開口。
在場的衆人都紛紛擡頭看去。
另一個武王巅峰的老者,此時則是結果了話。
“老夫冷烈!天師山大長老!”
“我等先行天師大人一步過來,就是要先确定兇手!還有參與對拓跋家進行滅族的家族與勢力,我們也不會輕易放過!”
冷烈滿是皺紋的臉上,帶着騰騰殺氣,冷道:“能供出兇手,有賞!但……如若膽敢包庇兇手的,呵呵……便是與我天師山爲敵,是與天師爲敵!後果你們應該能想到!”
聽着兩個老頭的一番話。
廣場上諸多家族的大佬都不由面面相觑,吓得都不敢出聲。
何況他們也壓根不知道具體的兇手是誰!
在拓跋家被滅後,消息被封鎖得死死的!
哪怕就是呼延家與敖家,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而就算一些知道兇手的家族,在不确定的情況下,也不敢大肆宣揚,怕自己深陷其中,自取滅亡!
看着衆人都沉默不語,冷烈點點頭,吐道:“很好!看來你們是沒人知道兇手了!也沒有人對兇手進行包庇!希望等天師大人到來,你們當中沒有人是幫兇或者是包庇者!否則……面對天師大人,你們任何的求饒,都将沒用!”
“給你們的,将隻有死路一條!”
這話。
吓得很多人更加惶恐不安。
他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死得不明不白啊!
此刻。
已經是黃昏時分,太陽西斜!
天際上,晚霞漫天,如同血染盡了蒼穹,給人無比的蒼涼與肅殺!
也就在此時。
嘩啦。
不遠處的天空上,想起一道破空聲,極爲刺耳。
衆人下意識擡頭看去。
發現那晚霞當中,有着一道黑袍籠罩的身影,從半空之上緩緩踏步而來。
無形的恐怖氣勢,遠遠的就席卷而來,讓得周遭的空氣似乎要凝固起來了一半。
“這人,是在飛?”
“踏空飛行,這怎麽可能!”
“他是傳說中的神境強者?武皇強者完全做不到啊!”
“他就是傳說中的神秘天師吧?果然恐怖如斯!”
……
廣場上,很多人發出低呼聲,盡數嘩然,一個個臉上帶着驚恐,看向半空的眸子裏滿帶着敬畏與駭然。
來人已經不言而喻,必是那位強大的天師了!
果然。
下一刻。
冷烈和冷樽等天師山的高手,都渾身一震,齊齊轉身朝着遠處半空來的天師方向跪下,齊聲喊道:“恭迎天師!”
呼!
真是那位神秘的天師!
難怪能讓三大天族屹立不倒,對方的恐怖遠超想象啊!
就憑這踏空而行的手段,都不是武皇強者能做到的!
至少是傳說中的禁忌強者啊!
那滅了拓跋家族的家夥與勢力,這下,死定了!
廣場上,很多人都連連吐着冷氣,随着天師的靠近,他們都趕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不過眼前出現的天師,渾身黑袍籠罩,臉上還帶着黑色面罩,根本看不清模樣。
唯一能看得出來的是,天師身形極爲高大,一步一步走來,就給人極爲強大的壓迫感!
在場的家族主事人,都暗暗慶幸沒有參與到拓跋家的事,也沒有任何瓜葛,否則那是死定了啊!
“還不跪下拜見天師!”
此時,冷烈和冷樽兩人回頭看向廣場上的黑壓壓的衆人,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