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武牢監莫要自誤才對!”
李遠道擡眸看向申屠生,冷笑道:“如果你不想死,你們武牢監不想被滅,現在滾蛋!”
申屠生不有愣住。
他曾幾何時遭到過如此怒怼,甚至還威脅要滅掉他們武牢監!
這簡直是破天荒頭一遭啊!
回過神來,申屠生老臉變得無比冰寒,怒極反笑的咬牙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是打算與我整個武牢監作對?”
“不!”
“是你們武牢監不知死活!”
李遠道拎着拓跋安,看向申屠生道。
“你……很好……”
申屠生牙齒差點咬碎:“你殺我武牢監長老,你必死無疑!”
“你們武牢監,眼看着拓跋家等殺我家人,不盡興調查,反而助纣爲虐?”
“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裏,誰給你的勇氣啊!”
李遠道看着申屠生,眼裏湧動着殺意。
如果說。
當年父母身死在那場火災裏,拓跋家在背後出手,作爲銀霜城的武牢監的牢主,申屠生對于這方面的消息一無所知,李遠道打死也是不信的!
所以申屠生要麽是助纣爲虐,要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不管是哪一個,都足夠讓李遠道起了殺心!
“呵呵……小子,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麽樣的存在!”
“你真天真的以爲,我拓跋家會去對付你們一家子蝼蟻?”
“是有人要你們死!”
拓跋蠻咬牙切齒的冷笑道。
李遠道兩眼微微眯起,冷道:“是什麽樣的存在?我倒是很想知道!我恨不得他們都跳出來,我看看何方神聖!不過放心,我等會讓你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交代,我們都交代,你别殺我……”
拓跋安此時惶恐無比,對李遠道大聲喊着。
咔嚓!
李遠道手上微動,将拓跋安的脖子當場擰斷,冷道:“交代不交代,都得死!”
“小安!”
“小安!!!”
“啊啊啊啊……”
“你竟然殺了我兒!”
“你是怎麽敢的啊!你找死,你簡直是找死啊!”
拓跋明德先是微微愣住,旋即發出滔天的怒吼,一身的武王中期修爲,洶湧爆發。
恐怖的氣勢,讓得周遭狂風爆湧,花草嘩啦啦的發出響聲。
作爲天族拓跋家的一家之主,他的實力已經到了極爲了怕的地步。
滔滔威壓讓上官不賴與君戰天等人吓得差點跪在地上,面色煞白的他們的,身子不住的顫抖不停。
“武王中期!”
“如此實力,看成無敵!”
“對方的一巴掌,恐怕就能将我們當場拍死!”
君戰天和上官不賴對視了一眼,臉上駭然。
“三位長老,将他拿下!”
“本座要他碎屍萬段!”
拓跋明德怒指李遠道,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如同一頭震怒的獅子。
三大長老沒有任何遲疑,一身武王修爲的實力,盡數爆發,朝李遠道殺來。
“我抽簽,都還沒抽到你們呢!”
“就算你們是供奉長老,不是拓跋家族人,但也别急着送死!”
李遠道看着三人殺來,不由笑道。
他也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将三人給殺了,而是擡手一揮,就将三人給拍飛了出去。
噗呲!
噗呲!
噗呲!
三個武王強者淩空飛出,砸落在地,應聲狂吐鮮血,當場重傷不起。
他們皆是擡頭,驚恐的朝李遠道看來,一臉的不敢置信。
三人,可都是實打實的武王強者!
每一個拿出來,都屬于雲州的一方巨擘。
跺一跺腳,都足夠讓雲州震動了!
何況三人聯手,一般的武王中期強者,都得退避三舍,不敢迎其鋒芒!
可李遠道,眼前這個青年,是什麽鬼?
站在原地,不動如山,手上隔空一拍,就将他們盡數重傷,落地不起!
這是何等實力?
武皇強者?
如何可能啊?
三位供奉長老,又驚又恐間,盡數陷入了淩亂與迷茫。
而原本已經升起一絲希望的拓跋家族人,則是再次陷入恐懼當中!
作爲家族的定海神針之一的三大供奉,竟然就這麽被拍飛了?
那家主,八成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你……你是什麽實力?”
“你真是李家那個餘孽?你怎麽可能變得如此強大!”
拓跋明德此時也蒙了,駭然出聲。
站在一旁的申屠生,狠狠的吐着冷氣,看向李遠道的目光,從之前的驚怒,變得無比忌憚。
“我的實力,告訴你,你也不明白!”
“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等死的螞蚱!”
李遠道不屑的回了一句,他抓過簍子,繼續抽簽。
當抽到下一個靈牌後,他目光落到了拓跋蠻身上:“正好,到你了!”
“你……不要殺我……”
“你不可殺我!”
拓跋蠻臉色大變,驚恐喊道。
這一刻。
他滿心絕望與不甘。
想當初。
他想要滅掉李遠道,在銀霜城穩坐釣魚台的發布命令,想着不過捏死一隻蝼蟻罷了。
就算最後失敗了,他也不過覺得是這隻蝼蟻稍稍狡猾而已,回頭找個機會,再捏死就是!
一個出身底層的垃圾,就算給個一百年機會,也不可能有實力與他們拓跋家抗衡!
可如今。
僅僅過去一個月。
他反而成爲了那個任由拿捏弄死的蝼蟻!
“大哥,救我!”
拓跋蠻往後飛退,大聲叫道。
拓跋明德臉色鐵青,對三大供奉長老喝道:“爾等繼續起來,與我一起出手,拿下他!不然我們都得死!”
三大供奉長老神色一變,強行壓下身上的傷勢,咬牙殺來。
四人聯手,威勢更盛!
恐怕一般的半步武皇,都無法輕松應對!
“三個老東西,你們想死,那我就先送你們一程!”
李遠道兩眼一寒,擡手狠狠的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