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叫楊巍,如今是天狼集團董事長,是天狼集團掌權人!
隻是眼前。
楊巍在這個幹瘦的老者面前,卻是如同一條聽話的狗,恭敬到了骨子裏。
他不住賠笑,戰戰兢兢。
隻因爲眼前的老者,是一名世外高人。
對方叫班猜吉吉,是他花了重金從南洋暗中請來的強大降頭師,實力驚人,堪比武道宗師的存在!
天狼集團這些年來,不論是明裏暗裏,都進行了瘋狂的擴張。
隻是。
這擴張當中,自然就容易得罪不少人。
比如以前在江湖地界上,天狼集團還需要看那些老前輩的臉色,還會懼怕于對方的威望,處處受到制約。
因而楊巍在十年前,就請來了班猜吉吉坐鎮,想借着對方的神威逐漸壯大。
隻是。
這些年來,班猜吉吉一直在這裏潛修,不問外邊之事。
楊巍想讓班猜吉吉給自己等壓陣,可惜這老頭卻拒絕了,說等自己的蠱蟲給徹底蛻變,成功突破,再出關助他一臂之力!
楊巍無奈,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硬着頭皮等待。
眼前突然聽到班猜吉吉的怒吼,進來一看,對方嘴裏還狂吐鮮血,直接把他吓到了。
“哼!”
“本座的本命蠱蟲,被人弄死了!”
班猜吉吉止住了吐血,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沉着臉寒聲道:“蠱蟲寄生于那個叫申淑菲的女子體内,就差最後的一步,就能成功蛻變!現在,蠱蟲已經被弄死了!”
“你派人過去,看看是誰出的時候。要是能将人帶來,就更好了!呵呵……老夫倒要看看此人是誰,不将他碎屍萬段,難解本座心頭之恨!”
楊巍神色一變,眼裏殺意湧動,咬牙道:“大師,我猜測肯定是蕭十三郎!說不定他請了什麽高手,對付了大師您的蠱蟲!而且我兒楊三狼前段時間身死,我也剛查到了,就是蕭十三郎他們所爲!如今還壞了大事您的好事。我這就帶人,将他們都給滅了!”
“不!”
班猜吉吉擺了擺手,冷笑道:“本座要你把他們請過來!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鬼線蟲,竟然被這些該死的爬蟲壞了事!老夫可不會讓他們輕易死掉!”
楊巍壓下心頭的殺意,隻能深吸了口氣道:“大師,我現在就去辦!”
“讓他們明日過來!”
“眼前老夫需要一天多的時間進行調養!”
“你也不用怕他們逃,他們出現在鬼線蟲四周,身上都會殘留了鬼線蟲氣息。呵呵……就算給他們機會逃命,他們也是逃不掉的!”
班猜吉吉嘴角去輕輕扯開,面露獰然:“明日,本座要讓他們好好承受萬蠱吞噬的而死的下場!”
嘶!
萬蠱吞噬!
那将承受何等恐怖的痛苦折磨!
楊巍渾身打了個激靈,暗暗倒抽了口冷氣,而後急忙退去。
随後。
他叫來天狼集團秘書劉大拿,殺氣騰騰的吩咐下去:“你帶人,前往魚峰山醫院,把治療申淑菲的人找出來,如果能當場抓到帶來,最好不過!還有蕭十三郎等,讓他們明日過來請罪!如若他們拒絕不來,也沒關系,他們蕭盟會,還有蕭十三郎等人,将會死得很凄慘!”
想到班猜吉吉的詭異恐怖手段,楊巍笃定,蕭十三郎等人絕對沒有任何逃去的機會。
他可以順帶,爲兒子楊三狼報仇了!
與此同時。
魚峰山醫院裏。
李遠道已經收針。
他看向侯不群,道:“把養魂花拿去單獨熬制,給她服下!不論是蠱蟲,還是其他陳血症之類的怪病,對經脈,血管等方面,都會留下很難纏的後遺症。這就需要養魂花這等特殊的藥物調理。”
“不群受教!”
侯不群虛心回道,臉上滿是激動和感激。
蕭十三郎已經急不可耐,小心翼翼問道:“李少,淑菲她……她怎麽還沒醒來?”
“你想要她現在醒來,完全沒問題。甚至開始,我隻要半分鍾就能讓她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李遠道轉頭看去,解釋道:“但你妻子她承受蠱蟲之噬已經好幾年,她本身也就普通人一個。我強行治療,會帶來很大的後遺症,急于求成,反而适得其反!”
之前。
他将陳言柒一巴掌拍死,重新将其複活過來,其實已經讓對方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
隻是後遺症的問題,有大有小。
如若以後陳言柒能練武,提升身體素質,倒是可以忽略不計。
眼前的申淑菲,被蠱蟲侵蝕成這般模樣,早就虛弱不堪。
别說練武,以後能如正常人一樣,那已經是極爲不錯。
“多謝李少!”
蕭十三郎舒了口氣,心頭懸着的石頭,稍稍落下。
“李少,我媽媽已經沒事了嗎?”蕭月問道。
李遠道點點頭,道:“已經沒有大礙。最多三天,就能醒來。再修養十天半個月的,就和以前一樣了!”
“嗚嗚……太好了!”
“李少,謝謝您!”
蕭月兩眼一紅,不由得哭了,對李遠道連連道謝。
蕭十三郎死死的攥着拳頭,兩眼泛紅,努力讓自己淚水不流下來。
這一刻。
他等了好幾年。
原本,都已經絕望了啊!
如今。
終于看到了曙光!
旁邊。
院長溫振已經讓人拿來各種儀器,給申淑菲進行全面的檢查。
很快。
他們就震驚的發現,申淑菲身上原本檢查出來的諸多症狀,眼前已經完全消失。
身體機能,在緩慢恢複。
用不了幾天,人就能醒來!
黃丹等幾人已經不由暗暗吐着冷氣,老臉上皆是呆滞之色,久久沒回過神來。
就那麽兩三分鍾。
就将他們看來非常棘手的怪病給治好了!
而且治療當中,還是那麽的輕描淡寫,說是如同吃飯喝水那麽簡單,也毫不誇張!
這一刻。
幾人看向李遠道的目光,頓時都變得不一樣了!
回過神來的黃丹和馬留術等人。
想到之前對李遠道的諸多嘲諷與不屑,老臉都不由一陣紅一陣白起來。